流了那么多血,里面还有两颗子弹,必须先清洗伤口,止血,然后再把子弹取出来(鬼知道这步骤对不对,老西洲麻烦cosplay里科普一下,谢谢。),但不能用麻药。
“会很疼……”上官忆梦对玛尔塔说。
“没,没事……反正,我现在和打了麻药没两样……”她嘴唇发白,轻喘道。
上官忆梦满眼都是心疼,她是怎么撑了那么久的?不可思议。
上官忆梦“那……你忍着点啊……”
玛尔塔·贝坦菲尔“好……”
上官忆梦开始给她清洗伤口,清水触碰到她伤口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琥珀色的眼睛已经渐渐变回墨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闭上眼,努力不让它流出来——真的,太疼了……
她虽然不像那些为国捐躯、以身殉国的英雄们受的伤多,但是,对于她来说,真的很痛。
这两枪,她可以确定,就是萨贝达打的。或有意,或无意,她都受了伤,而且不轻。或许他只是为了装的像一些——毕竟他不能那样明显的去保护她,如果那样在战场上的话,就是叛国了。但是,她还是很难受,她害怕,原因并不是这个,只是自己自作多情。
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战斗也越发激烈。
“你们倒是聪明,让克毕法罗拖住了我。”萨贝达擦了擦嘴边的血,冷笑道。
薇拉骑在马背上,用长剑指着奈布,回道:“贝坦菲尔将军的事情,还没结束呢!”“你又怎敢说法罗?”薇拉道。“你没有打过她,又如何?”未等她将话说完,奈布就强道:“可她并没有在战场上战到最后啊,还不是被伍兹小姐给救回去了?”“但这一仗她胜了……”“那是她的军师出的点子吧?”奈布道。他身边的士兵,已经被杀尽了,脚边就是血淋淋的尸体,他站在唯一一小块干净些的土地上,手里的枪,握得紧紧的。
“哦不,也不完全是。”奈布将手气在手里把玩了几下,“还有,玛尔塔·贝坦菲尔呢。”奈布靠在墙上笑了笑,又离开墙面,“她不就是克毕法罗吗?”蓝色的眼睛,仿佛看穿了一切。
“不必惊讶,从她按下扣板开战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奈布冷静地说道。“好吧,我承认,她赢了,我输了。下面要做什么?”奈布摊摊手。
“跟我们回去。”薇拉持剑的手有些颤抖,他居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一切。
“好。”奈布轻松地说道。
薇拉·奈尔“伍兹,你到我这儿来,那匹马给他。”
艾玛·伍兹“将军说要活的,你也不必这样吧?”
艾玛一边下马,一边小声嘀咕道。
奈布骑上马,马蹄不安地踱了几下。
“没事,”艾玛探过身子,伸手拍了拍脖子,马温顺的摆了摆尾巴。“回去就好。”
“走吧。”薇拉道。
他们没有对奈布有任何束缚,只是这样任他骑在马上。不过身后有士兵,两边有薇拉和線偲赟罢了。
“可别中途跑了,你还欠了她两枪呢。”薇拉对奈布说,将剑插回剑套中,“虽然并不致命。”她又补充道。表示并没有想要他命的意思。
奈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向玛尔塔军营的方向望去。
“她不恨我吗……”奈布低声问道。“我……差点……”
“回去,你自己去问吧。”薇拉冷冷地回答道。“我不是她,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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