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除妖邪,立正法,凡入蓝氏,必遵循蓝氏家规,不可坐无端正,不可疾行,不可喧哗,不可以大欺小,戏弄他人。”
蓝启仁“不可无视他人,肆意放纵……”
魏无羡“百无聊懒的坐着。”
魏无羡视线看向蓝湛,突然眼眸一转,一脸坏笑,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纸人。
魏无羡对其注入了点灵力,于是那纸人随后动了起来。
那纸人刚好从蓝启仁眼前飞过。
蓝启仁“魏婴!”
魏无羡吓了一跳“在。”
魏无羡立马站起来。
蓝忘机小纸人肆无忌惮地攀上了蓝湛的肩。
蓝忘机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下来。
蓝忘机捏在手里。
#蓝启仁“魏无羡,聂紫衣。”
#蓝启仁“聂紫衣,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啊。”
聂紫衣♡:我也太冤了,不就是愣了个神吗?也要被提问,看向魏无羡,都怪你。
聂紫衣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答到“不是。”
#蓝启仁“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聂紫衣“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蓝启仁“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聂紫衣“好比先生你身后那棵活树,沾染香书之气百年,换成人形,有了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
聂紫衣“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树敦儿,它在修炼成精,此为怪。”
聂紫衣说完看向白念,笑了笑。
白念回似一笑,点了点头。
蓝启仁“魏婴,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无羡“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请问是哪哪一品白牡丹?”
魏无羡“金星雪浪。”
蓝启仁“修真界兴家族而哀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魏无羡“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蓝启仁“作为云梦江氏的子弟,这些早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的。”
蓝启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蓝启仁“那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暴尸七日。”
蓝启仁“怨气郁结,作祟行凶,如何?”
#聂紫衣见魏无羡一时答不上来,想要翻书帮他。
蓝启仁“不许翻书!都给我自己想!”
蓝启仁“忘机,你来告诉他,如何?”
#蓝忘机“方法有三,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
#蓝忘机“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
#蓝忘机“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
#蓝忘机“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蓝启仁“一字不差,无论是修行还是为人,都该有这般扎扎实实,若是因为在自家,降过几只不入流的精怪。”
蓝启仁“有些虚名就是骄傲自满,顽劣跳脱,迟早会自取其辱。”看向魏无羡。
魏无羡“先生,我有疑。”
蓝启仁“讲。”
魏无羡“虽说是由于度化为第一,但是度化往往是不可得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
魏无羡“若是这执念,是的一件新衣裳到也好说,若是满门被灭,该如何。”
蓝忘机“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铺。”
魏无羡“暴殄天物嘛!”
魏无羡“其实,我刚才并不是不知道这个答案,而是我在想第四条路。”
白念♡:第四条。
#蓝启仁“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第四条,你且说来。”
魏无羡“这刽子手横死,化作怨灵是必然的事,那既然他生前斩首百余人。”
魏无羡“那为何不掘这百余人的坟墓,集齐怨灵与其恶灵相斗。”
#蓝启仁“不知天高地厚,伏魔降妖,灭鬼歼邪,为的就是度化。”
魏无羡“先生,有的东西横竖,是无法度化的,为何不能加以利用啊!”
魏无羡“大禹治水亦知,塞为下策,疏为上策,这镇压即为塞,岂非下策。”
#蓝启仁“那你怎么保证,这些怨灵为你所用,而不伤害他人。”
魏无羡“我尚未想到。”
#蓝启仁拿起桌子上的书,向魏无羡扔去。
#蓝启仁“你若是想到了,各大世家就容不得你了。”
白念见状,起身行礼“蓝先生,其实魏婴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蓝忘机没想到白念会赞同,看了她一眼。
聂紫衣“是啊,先生,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蓝启仁“我看你们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蓝启仁“滚。去藏书阁抄一千遍礼则篇。”
聂紫衣走到白念面前“姐姐,对不起啊,又连累你了。”
魏无羡“是啊,小念儿,又连累你了,对不起啊。”
白念“紫衣,魏婴,你们不必如此自责。”
白念“魏婴,我是真的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白念“好了,我们快走吧,还要去藏书阁,抄礼则篇呢。”
#聂紫衣“嗯。”
魏无羡“好,我们走吧。”
三人便去住藏经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