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还有一个我

搂着怀中地妹妹。然后他一个翻身猛然之间睁开了眼睛，意识变得很清醒。看着父亲并没有躺在床上。那边已经冰凉一片。他把胳膊伸过来又加紧了力度搂着妹妹接着让他睡觉。他不敢去想。确切地说是不敢往坏处去想。他不能体会妹妹那种心情。但是他心里想着可以尽自己地最大心意让妹妹去淡忘那些记忆。他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享受着久违地这种感觉。似乎他紧紧搂着地是母亲，是从小就错失地母性地光辉。每每心里一阵惆怅之际，总会不自觉地想起母亲这个人物地存在。总会在心里去感受去回忆片段地记忆。又睡了一会儿。妹妹应该是醒了在他怀里轻声地说着什么，不过听不真切，小手也摸着他哥哥地面庞。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妹妹，然后跟她嬉闹玩耍着。“你怕我吗？能不能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开心地事情，昨天晚上你是做噩梦了吗？怎么哭了眼里还有泪，虽然听不清你嘴里发出地是什么，但是哥哥明白你害怕了对吧？我们以后不要想那个人了那是一个噩梦。我们梦醒啦，你以后每天跟着哥哥就可以了。不要随便乱跑了好吗？哥哥也跟你一样，离开你是不可以地，我也是伤心难过流泪。你可以听哥哥得话吗？你可以把这件事情忘掉吗？我们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哥哥以后绝对不会再那样糊涂做事了，不会让你害怕好吗？”他说玩诚恳得眼睛看着妹妹。听完似懂非懂的感觉，但是真挚清澈见底的眼眸还是那般惹人怜爱。她坚定地点了点头真的只有哥哥才会让她安心，让她喜欢这里让她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彻夜的啼哭，哭到父亲心烦，要把她丢出去哭得嗓子都哑了，沙哑着还在呜咽着。哭到不分白天黑夜，因为她没有安全感，陌生的面孔，陌生的人，陌生的味道。现在全然不同，只会依赖这个人这个称作是哥哥的人。他见状心里很是感动忍不住要落泪。但是又怕让妹妹看到只能是一把把她搂住怀里然后把脸别过去。泪水滑落在脸庞滴落到他的脖颈里面去。他最终还是落泪，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过了，他心疼了，对，他承认他真的心疼了。久久不能释怀，泪水终于止住了。然后他起身装作一切正常，给妹妹穿的好然后穿上鞋子让她乖乖坐到火炉边等着生火做饭给她吃。还是像以前那样。不一会儿炉子里面就冒起来熊熊的火焰，他今天做了玉米饼，然后贴在锅沿上不一会儿就烤的特别香，已经看到了小家伙馋的流起了口水，还一个劲儿地咯咯的笑着。在期待着美味向她招手。他拿出盘子，把妹妹抱过去给她洗脸洗手。然后给她梳了梳头发。后面的已经长出来了，不过还是不是很好看，等到开春就变漂亮了，到时候可以给她扎辫子扎好多好多，这两天就不给她扎了老是吵着说疼。吃饱了，他准备带着妹妹出去走走，去那片他很好奇的梦境中出现的森林里面四下看看。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他又贴心的给妹妹戴上围巾帽子他时不时的向窗外看去，等着风稍微小一些了，光线能够照射过来让身上感觉暖和些。他准备抛弃妹妹把门关好了，然后走在雪地上，他一直沿着那条见到走着，就是靠近苏联的那篇小刀，已经许久没有人走过了。所以只留下他的脚印。他走着兴许就不然了，飘得很远很远，他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不过很不完整，支离破碎就像对母亲的记忆呢，但可是这个梦里他像我对他心生好奇，特别想去探究，他甚至有时候会联想到那次一个帮助他的白衣的女子，会不会就是梦境里的那个长发飘飘的声音会不会她就真的来自于这片森林呢？他只是自己这样心下猜测着，并没有任何依据，可是为什么感觉那么眼熟？明明从来没有见过，就像是凭空出现了他，而且他还好心帮助了自己去找妹妹。他想试着去看，看看能不能另一种他的想法。走着走着。忽然风停了下来。雪花感觉越下越多，正在往他身上落着。头上身上衣服上全都是。他把妹妹捂得严严实实了。只露出了两只小眼睛。心里满是期待着妹妹的小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方向看着。但是他并没在意。那里也有一双眼睛也充满了清澈见底的感觉，也如孩童这般纯真无邪。但是此时它却是看不见的。不过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传来。它一直期待着有这一天他可以主动的来找寻自己，主动来跟自己讲述着那个梦境，毕竟自己也曾做过，但是自己却无法完成这个心意去找到他。这次他正式向自己走来，可是自己却不能跟他正面相见。不禁心里一阵酸楚，但是这已经是很幸福的了对于它来说。这时候还在行走的他并没有任何察觉。只是心里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在渴望在怂恿自己脚步加快些再加快些。心里有一个真真切的声音在告诉自己走就可以了，放心大胆的走这条路就是为自己而准备的。他不禁被这番心声吓了一跳，这是自己吗？这是我内心的声音吗？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失控了。这明明是现实世界，而不是那个梦，为什么自己貌似拥有了那种感觉？好像被下了什么诅咒一般的。坚定着自己的意志任何人都阻挡不了自己的步伐。可是他明明又很享受其中，并没有任何的反抗。此时他的大脑还是有意识的，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就稳如一尊雕像吧。怀里的妹妹就在这时候轻声的喊了他一声:“哥哥，走这儿”。他连忙又回过神来。轻轻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然后顺着妹妹手指的方向接着走。他以为是妹妹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所以他只会一味的去尽量满足妹妹，他并未有想到任何有关于它的存在。妹妹的小手一直在坚定的指着前面那一个方向。虽然不是想继续往前走了，但是又不敢去扫妹妹的兴致，只好乖乖地跟着那个手指的方向走着。妹妹的小手开始挥动起来似乎很是高兴，不知看到了什么另她这般。但是奈何妹妹口齿不清，没法听到可以跟自己分享了，他只好傻傻的笑着同乐。陪着妹妹一起高兴。毕竟已经很久没有露过笑脸了。还在走着雪似乎越下越大，这时肉眼甚至能看到各种奇形怪状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朝他落下来。妹妹的手又开始在空中挥舞着甚至尝试着去手掌接住这雪花，不过刚接触就化在了掌心化成了雪水，她依旧饶友兴趣的一次又一次伸手去静静的等着，忽然她抓着哥哥的衣服使劲的摇晃着似乎发现了什么。急忙停下脚步低头看去，原来是有一片小雪花。静静地躺在妹妹的手心里，但是却没有呈现出融化的状态，还是一片雪花完完整整的样子。似乎可以映照些什么。妹妹的眼睛看着这片小雪花，手掌却不敢再乱动了，生怕它会飞走飞到别人的手心里去。这会有什么东西还在一直吸引着她，他不禁也低下头凑过来。也顺着妹妹的目光看去这片雪花此时已经变得晶莹透亮，刚才怎么没有发现……他把妹妹的手小心翼翼地抬高些，然后他细细地观察着这片雪花，六角形状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只不过它的状态竟然是不会融化的，难道不是寒冰状态，而是也有温度的吗？从来没有听说过雪花放在手心里不会融化而且还能停留。人呼出的热气鼻息喷洒在上面竟然不会使它有一星半点的损伤。这真的是奇怪的很，怪不得妹妹被吸引住了，连他也半歪着脑袋兴趣盎然的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指，然后轻轻的去抚摸了一下这片雪花。他竟然感觉到一丝暖意。就仿若真的是有温度的活物一般。他此刻感觉自己是不是被冻傻了，然后接着换了另一只手是揣在口袋里的那只手，然后又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另一个角。结果令他吃惊的很。一直看着这片雪花，他猛然把妹妹的手掌翻了过来，然后自己的手稳稳地接住了，只见它轻飘飘的又落在了自己的手心里，还是那般的完好无损并没有瑕疵。不敢再次伸手去触碰他，感知它的温度，只能这样让它静静地待在自己的手里。妹妹似乎有些不高兴了，自己把她最好奇最心仪的东西抢了过去，而且还是不由分说的那种以前从来没有过。他嘟嘟的小嘴一脸都不高兴，抬头看着哥哥。他看着哥哥就咯咯的笑了起来，刚才的不悦一扫而空，这又是怎么了？今天感觉妹妹十分的奇特。她的眼睛就恍若是另一个世界一般可以看透。但是又看透而不无法说破，自己却依旧还是眼前的这般此情此景。他眨了眨眼睛表明并没有什么东西，为什么能让妹妹如此欢乐不止？他轻声的问着妹妹，然后妹妹指了指他的眼睛趴在他的耳边说到道:“这里面有漂亮的人。”说完就低下了头。什么漂亮的人在哪里？在我的眼睛里。可是我只看到了我手中的这片雪花，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呀。难道是这片雪花吗？到底存在着什么魔力？能够让我跟妹妹两个人如痴如醉。有些累了。我看着不远处有一小灌木丛，有半截腐烂的木块，它斜斜地躺在那边，我抱着妹妹大步走过去。然后找了一处青苔较少的地方坐下来，把妹妹也放在腿上。那片雪花就在此时竟然闪闪发亮，亮光不是很明显，但是在白天也能够如此耀眼实在是令他费解。似乎他要飘远了，可是并没有风，这篇小小的雪花竟然可以自己离开他的掌心缓缓的升空，然后夺目的炫耀光芒。妹妹这时候直接跳了起来，很不甘心地想伸手去把他抓回掌心，看着这么美好的雪花要离自己进行渐远，他还是想孩童一般的伤心了大喊大叫，哭着喊着要哥哥帮他给把雪花抓回来。他这时候完全愣住，简直是彻底惊呆了，从未见过雪花可以有这般魔力。他把妹妹抱起来，然后尝试着把还未升高的雪花抓回，可是妹妹的手似乎不听话了，就是抓不到那片还在散发着光芒的雪花。妹妹着急了连声高喊着让哥哥去帮她。可是他怎么忍心把这么奇特的景象用自己亲手打破呢，它只是下着新的伸出了手，但并没有触碰的那片雪花。他竟然慢慢地落在了他的指尖，停留了几秒钟。妹妹看到这里用雀跃了起来，以为哥哥好生厉害已经把雪花抓到手了。可是他保持着姿势，看着感觉就好像有魔力一般。似乎那些棱角在注视着自己只停留了几秒，然后忽然一下消失不见。不知是化作了气体。还是被自己的热气给蒸发了。爸爸妹妹会失声痛哭，连忙把妹妹抱起来，然后轻拍他的背部安慰她。说我们的手心太温暖了，雪花终究还是会化掉的。好了，你是不是要乖乖的让我抱着你了？我们该去里面转一转回家了。里面环境感觉很是阴超，因为成年密不透风的宽带输液遮天盖日，所以阳光是照射不到这里面的成年还积蓄，所以这里的空气还是清新可是也带着一股寒凉之意。因为气候寒冷所以没有动物在此繁衍定居。村里人不知为何也不喜欢这里。鲜有人说会走这条小路回家，就是绕远道也不会走这边。有时会云山雾罩。大家都感觉怪异得很所以不会轻易踏足这片森林。他今天带着妹妹，可以算是闯入了禁地，虽然是悄悄地来到这里也还是一方面源自于是背着父亲，但是他也是怕被发现。再加上今天兄妹两个的经历，他实在是有些惶恐。想要回家去释放一下自己的心理，在安抚妹妹的同时也是在安抚自己。包括他所亲眼看到的见到的那些不符合常理的幻想都要回家去慢慢消化。稍作停顿之后就急忙抱着妹妹又走近道回到了那条村庄的道路，然后回家。不过一路上他怀里的妹妹没有再问他任何关于今天这件经历。原来是已经很劳累。甜甜的睡着了。不时有最终的口水流出来。看来是做梦了。他低头不语，然后看着雪地上到处自己的一排脚印。明明看着是很熟悉的，几乎每天都要飘洒的雪花，这时看来却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去联想刚才的那些奇景。也是这样通顺的白。就红了，是成千上万的雪花。叠加起来的。编制成为它的衣服，白色的明明看不清楚的脸庞，可是却感觉那像是有缘之人熟悉的很。他加速迈的步子更大一些。想要抱着妹妹早点回家让她休息。确实小家伙累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兴奋，这么咯咯的开怀大笑了。父亲应该在家里吧，他在心里思索着。把门推开然后走进屋再转身把门关好。屋里有很浓的一股酒的味道，但是却没有父亲的身影。天还早，他把妹妹放好，盖好被子，然后把火撩拨开再让它烧旺一些。他准备熬些粥喝祛祛寒气，也想着要父亲可以醒醒酒。不一会儿锅里面就咕嘟咕嘟的冒起了大泡泡，他掀开锅盖，拿着勺子来回的翻搅着。热气在屋里升腾然后散开再升腾再弥漫开来。香味飘的整个房间上空都是这般。妹妹在梦中小狗鼻子一般的闻到这个味道满意的舔了舔嘴巴。我刚准备要把妹妹叫醒，这时南边被推开了，是父亲东倒西歪地扶着那个门框。歪着脑袋。斜着眼睛正在看着他。好陌生的感觉，这个眼神是那么冰冷。他看了父亲一眼说话，转身去把妹妹抱起来叫醒。父亲不知又怎么了见此状，把手里的那个酒瓶啪叽一声摔得粉身碎骨。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门大开着，风呼呼地往里面吹。或许有时候饿了，这次他没有出言则嘛，而是一屁股坐在火炉旁边，然后伸手去拿了，盛了满满一大碗捧在手心里。一边大口呼哧呼哧的吹着热气。一边又小心翼翼的用舌头舔了一小口。他们妹妹抱到腿上，然后跟父亲有一定的距离，也拿了一个碗，然后成了些许拿起勺子吹好后，然后放到妹妹的嘴中让她吃下去。这样看来这顿饭似乎吃的还不错，还算是很安逸，至少这次父亲没有在看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发脾气。他曾经说过不允许私自出去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沉默不语了，父亲那边只发出呼呼喝粥的声音，妹妹很是享受了也在喝着咀嚼着。一时间只有风呼呼作响。我记得被刚好找到那个风口，他这时才感觉到的一阵刺骨袭来，他连忙起身连碗都没舍得放下，一只手捧着另一只手大力的把门关好，然后踹了一脚把门闩插好。喝完了之后他拍拍肚子，然后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似乎在考虑些什么。他收拾好碗筷，然后擦好桌子。然后跟妹妹围坐在火炉边相互取暖。妹妹跟他撒娇，头枕在他的腿上。他习惯性的想要伸手去帮妹妹把那些乱糟糟的长头发扎起来。但是妹妹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抬起头来。脑袋然后摇的像一个拨浪鼓一般出奇的不配合。他抱在腿上然后小心翼翼的低下头问着妹妹，为什么不让扎起来呀？妹妹的回答令他大吃一惊。“我要雪花片上那种头发，要一模一样的。”他听完皱起了眉头 这是在说些什么？你是不是小脑袋睡迷糊了呀？嗯。算了那就听你的……不扎就不扎，他又一次的被妹妹给妥协了。他伸手去咯吱妹妹，不一会儿就被搂在在怀里，浑身上下都抖动着嘴角哈哈大笑来回翻滚着小身子。好了该睡觉了他轻柔的拍着妹妹，然后把她放好盖上被子。夜里睡着睡着觉，他忽然一下子便睁开了眼睛。有些呆磕磕的发愣，然后揉了揉眼睛，看看自己身在床上，旁边有父亲跟妹妹猛然间又回过神来，他又赶忙躺下捂好被子。然后紧紧地抱着妹妹，这时候她的小身体动了一下，然后歪过头去嘴里嘟囔着好像在说着什么。他下意识的伸过手去要把妹妹扶正，这时很清楚的听到妹妹说了一句话。“没人要，我被抱走了。”他听完心里猛然一惊，这是妹妹在说梦话吗？这是她的伤心话吧。他又想探秘那一晚到底遭遇了什么，可是他又不忍心去问妹妹，提起她的伤心事让她再次难过。他的私心告诉自己的大脑需要这样想……妹妹你忘了吧，希望你做梦忘掉这段痛苦的记忆。永远都不要让你再次重复。他想完这些便紧紧地搂住了妹妹的瘦小身躯。他这一夜睡得并不好。天刚亮便听到一阵嘻嘻嗦嗦穿衣服的声音，父亲又一次早早的罕见起床，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门关好。他一动也不动，虽然背靠着父亲，但他还是睁着眼睛，眼里只有这个妹妹。此刻的房间里面又是一片安静。殊不知父亲是有意为之。他正在密谋着一个肮脏的交易。只为了满足自己的一个欲望。刚吃完午饭不多会儿，父亲就推门进来了，似乎很是高兴，嘴角挂着难得的一抹弧度。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们兄妹两个。没有喝酒他确定父亲身上没有一点酒味。那看来就是腰包鼓起来了，肯定是去摸牌今天运气好赢了不少钱。所以才会看谁都这样眉开眼笑的吧。他在心里这样猜想着。只见父亲来到火炉边让火苗更加猛烈的燃烧着。然后坐在炉边烤火。歪着脑袋用一只手撑着下巴歪着头。传来的舒适的温度让他昏昏欲睡，不一会儿便鼾声四起真的睡着了。看来父亲累了，可能早起有事情吧。他来到身旁把一件外套轻轻的批到父亲身上。他跟妹妹来到房门外，这里有一堆高高的柴火。要开始劈柴了，妹妹乖乖的坐在一旁看着。举起斧头然后砍下去，咔嚓一声砍成两半然后码好。他看了这堆柴火不仅又犯了难，等到烧完了又要去哪里，再四处敲门去东借西借还不如自己早些去准备吧。他想起了那片森林，那片奇异的可以照映出人的雪花而且会忽然消失。那里应该有干柴吧，捡一些回来完全可以当做柴火。于是乎，他转身房门，轻手轻脚的去拿好外套，还有帽子，准备跟妹妹再次出发，去那片奇异的森林里面。刚要推门出来，只听到噗通一声父亲摔倒在地上。原来是刚才歪着脑袋撑着胳膊，身子逐渐倾斜，没有了平衡杆，结果便摔倒。父亲这时醒了正是时候，他看儿子拿着东西要出门，连忙站起身揉了揉眼睛，拍拍身上的尘土走过来。:“一会儿又要变天了，很冷，别再往外跑啦，你这是又要干嘛去呀？怎么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主，都不跟我这个当父亲的商量了。他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不是的，嗯，父亲外面柴不够了，我想去林子那边找一些枯枝树叶来生火用。”父亲没有阻拦他，任由他穿好东西，然后走出来，刚要伸手去抱妹妹的时候，父亲却走了出来。想把妹妹留在家里，生怕她再次有什么事情发生。妹妹听罢此时看着父亲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惶恐。小手又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领。他心里在想也不远捡完抓紧时间回来，还是要带着妹妹。他一般把猫咪抱起来放在怀里，然后背上竹筐。没有理会父亲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还是那条熟悉的路线，但这次去上次截然相反，没有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妹妹只是把头紧紧地抵在他的脖颈上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紧紧的依偎着。头都不抬一下。鼻间的气息喷洒着他，有些痒痒的。看这状态好像不高兴了这次他并没有问妹妹。让他妹妹会困了会饿了他不敢走走停停歇一歇脚只能一路前进。直到最后来到这片林地。这时妹妹一动不动，他以为睡着了。然后目光扫视着走进里面去弯腰捡起那些枝枝衩衩。他连那些干枯的落叶都看成是宝贝，也抓起一大把，然后伸手朝后背的竹筐丢进去。他又看到了几根粗壮的树枝，然后用力踩断踩成一节一节丢到竹筐里面用。他用背部发力，然后颠了颠竹筐，感觉分量还不算太重。他接着又继续去找寻着。妹妹一直都没有抬起头来。他小声呼唤着没有得到应答。他怕会着凉，于是乎加快自己动作，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然后他又接着马不停蹄着。背着妹妹带着一筐的枝杈在返回家中的路上走着。天还没黑，已经看到了落日的景象。也看到家，两扇破旧的房门真的很是显眼。不多远的距离就听到了，似乎里面很热闹人群嘈杂的感觉。你一言我一语人声鼎沸，嗓门很高。他先慢慢的蹲下身，然后把柴筐放下。把妹妹搂在怀里，然后进门认识的邻居尊称为大爷。把床上剩余的靠墙的位置留出一块儿把妹妹放好。他接着又准备出门去把那些干柴捆好。方便下次可以直接拿来用。这时被父亲叫住了，父亲吸着香烟招手示意让他过来，然后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他平淡柔和的目光渐渐的掺杂了一些无奈和心酸。点头示意，然后转身连柴也不想再捆了，直接起身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推门走在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