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禾造成的,慕禾就是那个神秘人。子羡原本想挽救自己的一时糊涂。子羡和我说他之前做了一些糊涂事,伤害到了你还有……那个人类,他感到很内疚,所以想把银鞭要回来,他找到了那个隐藏在族内,一直和你作对的神秘人,想要帮你铲除他,来弥补你。可是……”
听到魏来吞吞吐吐的王一博有些急躁,说道:“可是什么?”
“可是那个神秘人是慕禾,慕禾是族内的副族长,我不方便动手,所以子羡他自己面对慕禾时吃了亏,慕禾之前不是夺走了银鞭嘛,他没有银鞭不是慕禾的对手。”魏来改了慕禾的身份,原本慕禾只是神秘人的手下之一Z,可是为了将事情圆下去,魏来将慕禾的身份摇身一变变成了神秘人。
王一博没有说话,魏来又道:“一博,我已经将慕禾抓进了兽狱,等你回挽风城再处置。一博,你抽时间回挽风城一趟吧,毕竟慕禾是副族长,慕族又不是一个善茬。”
“好,我最近会回挽风城。”王一博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王一博看了看床上的昏迷的子羡,确认无误后决定离开。
可是在王一博打算离开的时候,自己的手被子羡握住了。同时子羡嘴里还在喃喃:“一博,一博原谅我,我知道错了,一博,一博,原谅我。”
看着子羡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眉尾的鞭痕行还被包扎着。一种惭愧、内疚、痛心和不忍的混合之情,像海潮般地冲击着王一博。可是自己必须离开,再不离开,这么晚了,肖战见自己还没回家,肯定会担心自己。
王一博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掰开子羡握住自己的左手。
可是王一博的手越掰子羡的手便握得越紧。后来王一博看到子羡左手手臂上的纱布渗出了丝丝血迹,又想到拾丘的交代,便放弃挣扎了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子羡。
要是王一博知道从始至终子羡都没有昏迷,一直都是装的,王一博会是怎样的表情。
手机的铃声在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见的房间内响起。
王一博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肖战”二个字时,有些犹豫。
最终王一博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的大概意思是询问王一博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家?是遇到什么时了吗?
王一博无法向肖战解释自己在子羡家里,他怕肖战会多想,于是说自己在公司加班。
这么一通折腾,已经到了深夜,王一博抵不住困意,可是床边又没有休息的地方,况且子羡还一直握住他的手。
王一博不敢再轻易尝试,他怕真的会伤到子羡的左手,给他留下后遗症。
王一博在子羡的耳边轻轻说:“子羡你松手,我去将沙发移过来,我不走了,松手。”
听到王一博的话“昏迷”的子羡依旧没有松开手,王一博无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最后决定在子羡的身旁躺下,索性那张床很大,躺三四个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王一博不一会就睡着了,许是今天很累。
在感觉到了身边的人平稳的呼吸时,子羡睁开了眼睛转过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王一博。
子羡在眼睛像大海一样的深邃,在漆黑的夜空中可以璀璨的星星匹敌,鼻子英挺,嘴唇却毫无血色,他的五官组合起来是那样的摄人心魄,加上现在处于受伤的状态,更是让人心生怜惜。
等到第二天王一博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子羡握着。王一博十分无奈,今天本来要去上班,可是看到现在的情形也没有办法了,所以打了个电话给幽九,让他暂时帮忙处理一下公司事务。
思来想去王一博还是觉得不行,一直这样耗下去不是个办法,所以打了个电话给拾丘让他来一趟。
等拾丘赶到时,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真想拿手机拍下来,可是他怕被大族长关进兽狱。王一博脸色铁青,额头上有着密密的细汗,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而躺在床上的床上跟王一博是截然相反的,一脸安详。
王一博看到拾丘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眼睛都发着光,对拾丘道:“拾丘,你快来,怎样能让他把手松开?”说到这儿王一博还停顿了一会儿,又道:“不要伤害到他。”
拾丘从随身带的一箱中抽出了一根银针,扎在了子羡的左手手肘关节处。
等拾丘拔出银针,想对王一博说扎这个针不会有害子羡身体时,哪还见房间内有王一博的人。
拾丘摇了摇头,他猜想他家大族长应该是在外面呼吸空气去了。
等到王一博回到房间,拾丘已经为子羡换好了药。
拾丘道:“回族长,我已经换好了药,刚刚扎的那针对子先生的身体无害,只不过会让他的左手暂时使不上劲,一天后便会恢复正常。”
“嗯,好。那子羡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回族长,今日应该就可以。”拾丘其实想说,按道理子羡应该不会昏迷,现在昏迷应该是装的,可是吧!既然人家装都装了这么久,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戳破人家的谎言,但怕再这么下去,自家族长会被他折腾死,所以故意说的很大声,让床上的子羡听到。
王一博: “嗯,我知道了。”
“族长,若无事,我就先告退了”拾丘道。
王一博:“在这发生的一切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倾城和小战。若他们问起你,我的行踪你也只说不知道。明白了吗?”
“回族长,明白了。”拾丘收完整理了一下医药箱,便离开了子羡的公寓。
拾丘离开后,王一博拿出了电脑,开始在子羡的房间内处理起了公务。
到了中午,子羡果然就如同拾丘说的一般,“苏醒了”。
王一博看到子羡苏醒,停下了办公,走到厨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外卖肉粥递给子羡,喝完之后,子羡脸上的血色恢复了大半,不再是病怏怏的感觉,虽然还有病态,但没有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