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鹿台山,必去鹿台镇。这是一句俗话,许多旅人商贾都爱挂在嘴边的。
鹿台镇闻名天下靠的不单是鹿台山的嶙峋怪石,难若登天,更因为鹿台镇盛产的美酒一一果子黄。
据说这酒乃是用鹿台山脚下独有的一种果实酿造的,封口后放入地窖中,过得年余再取出来,撇掉浮沫,倒入琉璃碗中,酒色如同琥珀,深黄明艳,更兼果子异香扑鼻,所以古人便取名:果子黄。通俗达意。
众人一行来到鹿台镇的时候,午时已过,镇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与昔日繁华景象大为迥异,想来便是因为近日妖魔闹事吃人,故而人心惶惶,连摆推的小贩也愁眉苦脸,大叹近来赚不到钱,
褚磊四下里观望一番,见到这萧条景象,也忍不住叹气:“妖魔作祟,连累普通百姓也不得安生。”
东方清奇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何必愁眉苦脸,我等今日来此,不正是为了斩妖除魔么。”
说话间,楚影红早已在小贩那里打听到了消息,回来笑道:“师兄不必忧虑。方オ我问了那小哥,他说那两只妖魔通常在夜间出没白昼甚少伤人。咱们不如先找个客械休息一下,夜间上山探访也不迟。
众人点头称是。钟敏言见众人都往前走去,璇玑却还在那个卖小吃的推位前发呆,便过去推了她一把,低声道:“发什么呆!快走啦!”
瑾乐和禹司凤跟在褚璇玑身边,
看着钟敏言的样子,
瑾乐撇撇嘴,凑近了禹司凤,耳语道,
“这钟敏言可真凶,的亏了他不是我师兄,”
言罢,瑾乐还自己赞同的点点头,
听到瑾乐的话,禹司凤看了眼钟敏言,又道,
“嗯,就算他是你师兄又怎样?”
瑾乐愣了一下,而后撸起了袖子,雪白的手臂,花了禹司凤的眼,禹司凤赶忙伸手将瑾乐的袖子放下,红着耳朵,微怒道,
“说话就说话,你这是做什么!”
瑾乐一挑眉,诧异的看向禹司凤,却也没说什么,自己这位师兄平日里还是极重礼数的,这般倒也可以理解,
“他要是我师兄,看我不把他打的哭爹喊娘!还妄想推我,凶我!简直做梦!”
“所以你也要把我打的哭爹喊娘?”禹司凤刚刚想起自己还凶了瑾乐,知她不会对自己动手,但还是使坏道,
“为何?”
瑾乐瞪着杏眼好生看了看禹司凤,怎么还找打捏?师兄莫不是疯了?
“禹司凤你这是得了失心疯?怎地还找打?”
禹司凤一听瑾乐的话,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瞪了一眼瑾乐,甩袖快步走了,
瑾乐看着禹司凤的背影,嘟囔到,“嘁,怪人...”
言罢,慢悠悠的跟在队伍后面,也不去追禹司凤,
禹司凤见瑾乐没有跟上,回头望了望,便瞧着,瑾乐悠悠得跟在后面,左瞧瞧西望望,好生惬意,便吼了一句,
“瑾乐!还不跟上!”
听到了禹司凤的叫声,瑾乐有些得逞的勾唇笑了一下,抱着怀里的吃食,蹦蹦跳跳的来到了禹司凤身边,
“你这些哪来的?”
禹司凤看瑾乐怀里的一堆吃食,
又见瑾乐似乎有些拿不过来,便伸手接过了大半抱着,
瑾乐笑了笑,目光璀璨,“是你刚刚离去时,一些人送的,不要钱”
禹司凤皱了皱眉,往周围看了看,见不少年轻的男子都盯着瑾乐看,眼都看直了,
“戴着面具还如此招摇...”
禹司凤小声道,瑾乐未听清,转头接着到处张望,见又有人送来,笑言感谢,
禹司凤叹了口气,走到了瑾乐身边,把要给瑾乐送玩意儿的那些人,一一瞪了回去,
“不许接,他们都是意有所图,别有目的的!”
听到禹司凤的话,瑾乐挑挑眉,不说话,不答应,却也没拒绝,看向了褚璇玑,
见此,禹司凤也转睛看向了褚璇玑,
褚璇玑轻轻吹着刚买的蒸糕上的热气,忽然发现走在前面的禹司风在看自己,隔着一个面具都能感觉他眼神很是不善。
她把手里的糕举高,以为他也想吃,他却厌恶地抛给她一个白眼,
“璇玑,你这蒸糕哪里来的?”
禹司凤听到瑾乐出声,转目又看向了瑾乐,见瑾乐瞪着眼,一看就是十分想吃,
禹司凤叹了口气,然后放慢脚步,拉着瑾乐退到璇玑身边,在她耳边轻道:“给我点...”
褚璇玑愣了一下,可惜嘴里塞满了蒸糕,说不出话,只好瞪圆了眼睛,使劲摇了摇头。
见褚璇玑摇头,禹司凤气极了,拉着瑾乐就要走,
突又想到什么,又退到璇玑身边,轻声道:“恶女人,真能吃,像猪,我的瑾乐,可是,比你,可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