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独孤嘉年嫁给宇文护,关于她的流言便少了些,不知是谁开始传伽罗与宇文邕的流言。
独孤嘉年一边叫人去查是谁放出的流言,一边去看望伽罗,将她安慰好后又与独孤信还有独孤般若聊了一会儿便回府。
近日独孤嘉年身子本就虚弱,这么一折腾,回府后便病倒了。
宇文护刚下朝回来就看见南苑忙活着,房间里还传出了独孤嘉年的咳嗽声。
宇文护“怎么回事?”
南苑“太师?是夫人,这些天身子本就虚弱,又操心四姑娘的事,回来后就晕倒了,然后开始发烧,咳嗽不止。”
宇文护皱了皱眉,忙接过她手里的药进到房间里。
独孤嘉年躺在床上,听见开门声后以为是南苑,便没有睁开眼睛。
独孤嘉年“咳咳...南苑,你将药放在桌子上便好,等一会儿我再喝。”
宇文护“你还是现在趁热喝吧。”
听见宇文护的声音,独孤嘉年慌忙坐起,宇文护见了,急忙上前扶着她坐起。
宇文护“来,我喂你。”
宇文护坐在床前,舀了一勺药汤递到独孤嘉年嘴边。
独孤嘉年本想拒绝,可是对上宇文护不由拒绝的目光,犹豫一会儿,还是张开了嘴。
一碗药见底,宇文护伸手摸了摸独孤嘉年的额头,见还是有些烫,担忧道。
宇文护“我叫人去请太医吧。”
独孤嘉年急忙拉住他,感受到掌心多了一丝冰凉的感觉,宇文护一愣。
独孤嘉年“不必麻烦太医,我是大夫,我可以给自己治疗。”
宇文护“可是你都喝了药了,还没有退烧。”
独孤嘉年“扑哧”笑了出来,脸色看起来总算好了些。
独孤嘉年“哪有药刚喝完就见效的?太师这么聪明,连这些都不知道?”
宇文护被独孤嘉年这么一笑话,也被她气笑了,双手撑着腰无奈地望着她,最后只能留下来照顾了她一整天。
不久后,朝堂上,宇文护怂恿宇文觉发兵征讨北齐,禁不起诱惑的宇文觉将独孤信的兵权全都划给宇文护。
赵贵责怪圣上不该给宇文护兵权,和他商议着给宇文护摆一道鸿门宴。
......
宴会上歌舞升平,宇文护拉着独孤嘉年在宴席间坐下。
独孤嘉年“为何我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宇文护“别担心,有我在。”
独孤嘉年打量了下周围人的脸色,觉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宇文觉,一脸严肃,似乎是要发生什么大事。
于轻岚见宇文护带来了独孤嘉年,不免有些担忧,今日这场鸿门宴,若是牵连了嘉年可怎么办。
独孤嘉年“你少喝些,一会儿醉了。”
宇文护点点头,将酒杯放下,把面前的糕点推到独孤嘉年面前。
宇文护“喏,尝尝...鸿门宴上的糕点。”
听见“鸿门宴”三个字,独孤嘉年瞪大了眼睛,恰巧此时离他们最近的舞女抬起胳膊,独孤嘉年隐约看见她袖子中藏着的暗器,心中一惊,就要挡在宇文护身前。
独孤信“真是好大一场盛宴啊!”
独孤嘉年“爹!”
宇文护拽住独孤嘉年,叫她不要轻举妄动,独孤信想舞剑助兴,救了圣上一命。
哥舒偷偷来禀报,宇文护听了之后,牵起独孤嘉年的手,轻笑一声。
宇文护“你爹可真是忠心啊。”
宴会很快结束,宇文护牵着独孤嘉年就要离开,见今夜月色不错,便叫哥舒他们先回去,与独孤嘉年一起走回去。
独孤嘉年“你真是瞒得够深啊?”
宇文护“是你太蠢了。”
独孤嘉年“你带了暗卫,所以我爹才赶来救场。”
宇文护“还有呢?”
独孤嘉年“我爹肯定是做了什么,才让你不敢轻举妄动,比如...用你最重要的东西威胁你。”
宇文护轻笑。
宇文护“对,你还猜出来些什么?”
独孤嘉年“你那副软甲,我阿姐送的吧?”
听了这句话,宇文护略有些心虚地别过头。
宇文护“我让你猜关于鸿门宴的事,你猜软甲做什么?”
他又想起刚刚在宴会上,独孤嘉年要给自己挡暗器,心中有些暖意。
宇文护“对了,刚刚在宴会上,你是要给我挡暗器吧?怎么?奋不顾身...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本太师了吧?”
独孤嘉年“想不到太师如此自恋,您怎么不说是我善良?”
宇文护“这倒也是。”
二人说笑着,一同回府,南苑见宇文护与独孤嘉年笑着回来,不禁感叹自从嫁人后,她家姑娘非但没有越来越稳重,反而更孩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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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更了我更了,今日份甜糖,交易夫妇的糖你爱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