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嘉年“刷”地变了脸色,刚想质问他与阿姐的关系,可是宇文护又开始头痛。
独孤嘉年“太师坐好。”
宇文护听话地坐了下来,独孤嘉年为他把了把脉,又观察了他的气色,扶他到床上。
独孤嘉年“太师先躺下休息,我开个方子,不过太师还是请太医来针灸的好。”
宇文护“你既然懂针灸,为何让我请太医。”
独孤嘉年“针灸的穴位不止在头上,还需要在身上,太师与我有男女之别。”
宇文护“你是大夫,我是病人,治病救人是你的责任,管男女之别干什么?你当初做大夫时就没想过男女之别?”
独孤嘉年被宇文护气的说不出话来,从药箱里掏出针。
独孤嘉年“不要动,坐好。”
独孤嘉年准确无误地将针扎在每一个穴位,突然看向他身上。
独孤嘉年“算了,还有几个穴位,不扎也罢。”
宇文护“你这个大夫如此随意?”
独孤嘉年“太师这是不难受了?还有,再乱动那针要是出了错,我可不负责。”
宇文护“咳…”
宇文护不再说话,仔细打量着独孤嘉年。
她的手在药箱里收拾着,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一个没有站稳,差点摔倒。
她甩了甩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将药箱里收拾好。
宇文护“你若不舒服,叫哥舒送你回去便是。”
独孤嘉年“你头上还扎着针,我就这么回去?”
宇文护“几根针还不好拔出来?”
独孤嘉年轻笑一声,摇摇头。
独孤嘉年“你当真以为大夫是那么好做的?做大夫要严谨,给人诊治自是不能马虎,大病是这样,小病亦是如此…”
宇文护不懂医术,又怎会理解大夫的难处,她在这里,和他讲什么道理。
独孤嘉年不禁嘲笑自己,但抬起头就看见宇文护认真倾听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
宇文护“确实不容易…”
独孤嘉年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宇文护“你若实在不适,不如就趴着案桌睡一会儿。”
独孤嘉年“于礼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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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就这么多www我现在专更签约的那本,日更,除非我出事了那本才断更…但是我也很爱支持这本书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