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再忍让

星期一上午大课间要升国旗，同学们陆续来到操场，大家自觉的站好队。

天羽站在曜灿后面，不耐烦的玩拉链，曜灿听不下去了，没有回头的说：“老实点。”

天羽随口一说：“把零食还我就老实点。”

“今天多给你包小熊饼干。”曜灿真是对着吃货无语了。

天羽表示不满：“再给我加盒酸奶。”

在曜灿旁边的梓杰忍笑说：“天羽，你是不是没吃饱过。”

曜灿冷笑一下，说：“他应该不知道饱的概念是什么。”

天羽一脸傲娇样：“行，灿哥，你就说我吧，小心我找嫂子告状。”

曜灿无奈的摇摇头，这楚天羽真是没救了吃了小依做的饭后就改口了。

扭头看他一眼说：“怎么，你嫂子会向着你？”

天羽说：“怎么不会？我看小依并不是那种粘人型，还有点脾气的那种。”

梓杰有点惊讶，曜灿有女朋友了，质问曜灿：“行，真不拿我们当哥们儿，有女朋友了也不告诉我们。”这个我们指的是他自己和小石头。

曜灿说：“这种事情非要我像通知一样告诉你们吗？谈恋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又不是什么非要说出讨论一下的话题。”

梓杰怼他一下：“行了，我们这是关心你的人生大事。”

曜灿听这话有种自己嫁人的感觉：“得了吧，放假请你们吃大餐，别问了。”

“老于来了。”天羽突然从后喊到。

三人立刻停止了话题，赶紧站好，这老于真是不定时出来关心一下同学们，有时上着课就站后门往里观察一下。

曜灿和天羽上课超乖，不睡觉不玩手机，表现出良民的样子，上课传小纸条或眼神联络，课间有时还会下盘五子棋，围棋，象棋，井子棋，曜灿可是买的缩小版手工制品，牺牲了梓杰的厚重科普读物，掏了个洞按里面，因为那本书叫《科学》，这俩每天对暗语。

天羽：“哥，科学吗？”

曜灿：“科学，必须科学。”

梓杰：“你们在侮辱科学！”

梓杰表示鄙视他俩，虽然早就看完了，还是心疼自己的书。

曜灿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书了，可是每月给他买本科普读物换来的。

升旗仪式结束了，大家都开始回教室。

旁边班的女生听到了曜灿他们很小声的话，激动的开始讨论。

一个女生挽着另一个女生的胳膊说：“喂，你听见了吗？曜灿有女朋友了。”

“啊，男神恋爱了，我们失恋了。”女生做出一副忧虑的样子。

这种事情QQ群里一说就传开了，女生们最好奇的是什么样的女生能俘获男神的心！

天羽习惯性的在厕所刷手机，在班里怕老于出来溜达收了他手机。

天羽看这那群女生一个个激动的讨论着。

曜灿走过来，洗好手的甩甩，把天羽从厕所里拽出来：“出来挡着点看也没事，每天闻着味看着香是吧。”

“这是种感觉，你不懂。”天羽用校服挡着手机看。

曜灿突然问他：“我想请你妈妈帮个忙。”

天羽楞了一下，说：“你去就是了，我妈见你比见我还亲，她会帮你的。”

“不是，这个，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曜灿看着天羽。

天羽好像知道了什么的说：“硬币？”

曜灿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天羽收起手机，挎上他肩膀：“你是不是珠穆朗玛上捡的这两毛钱，每天看还不够，还想镶个钻？”

曜灿说：“瞎说，镶钻？这个想法不符合我的气质，我打算做个缩小版怀表项链。”

天羽竖起大拇指：“牛批，哥，这你自己给我妈说，我怕她揍我，这是什么丧心病狂的想法，这是珠宝设计师不敢想的。”

“你去说。”曜灿看着他。

天羽知道他是真的喜欢那丫头了，肯定是那丫头给的东西，真是替自己好哥们儿担心，不知道那丫头值不值曜灿这么喜欢她。

开玩笑的说：“5种口味的冰淇淋蛋糕。”

曜灿拍拍他，无奈的说：“趁火打劫这种事，你是越来越熟练，行，说好一天给你买一块，不能吃其他零食。”

“好嘞哥。”

小依回到家，接到顾叔叔的电话，说自己没事，能照顾好自己，就挂了。

没想到，那顾阿姨坐在她家沙发上。

“呦，你这小贱人，走了还勾着男人的魂。”顾阿姨寒酸她。

小依没打算忍她说：“你他妈没本事管好自己男人，过来找我干嘛，我告诉你，我看见你们就恶心。”

顾阿姨有点惊讶，这小丫头平时对她言听计从的，现在都会反嘴骂她了，感觉有人骑到她头上一样不爽。

顾阿姨破口大骂：“你这贱蹄子，都会骂人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跳起来，想泼妇一样去抓小依的脸。

小依打开她的手，那女人比她矮，小依轻松抓住她头发，扯着往门口走：“不是说看见你恶心吗？还在这里站着干嘛？”

顾阿姨被她的态度激怒，用长指甲，抓了小依满胳膊的血痕。

小依使劲儿的把她踹到地上，抽了她几巴掌：“清醒了吗？你他妈才是贱人。”

“你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骚贱货！你娘的死就是你克的，呸，扫把星。”顾阿姨坐在地上骂。

小依去厨房拿了菜刀，蹲下，冷眼看着那泼妇，像极了一个随时都会砍下的杀人魔：“不想死就赶紧滚蛋？”

顾阿姨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吓得失神，抓起自己的包，赶紧跑了。

小依感觉舒服多，发泄出来了她忍了这么久的情绪，她没有再背地里偷偷的哭，她不忍了，她觉得忍就是对自己的伤害，何必逼自己做个圣人，她只想随心的活下吧，才不管什么狗屎一样的人渣怎么想的。

顾阿姨本是去要钱还自己打麻将输的钱，没想到挨了一顿打，捂着自己肿着的脸，咒骂：“好啊，长本事了，看我以后不折腾死你！还敢拿刀指着我，真是个神经病！贱人！”

当天晚上，小依把钥匙别断在钥匙孔里，关上门，顾叔叔和顾阿姨在她门口骂了足足有两小时，对门邻居听不下去的，出来把他们轰走。

私人医生来到她家敲门。

小依有些紧张的问：“谁？”

“是我，王医生。”

小依看看手机，是她们约好的点，有些没力气的说：“姐姐去小院那里，我给你开门。”

王医生进到小依的房间，给她换药，看见她手臂上的抓痕，担心的问她：“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

“嗯，早就想打的架拖到现在。”小依没打算掩饰自己不堪的过去。

“真是的，好好照顾自己，你这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王医生小心的给她上药。“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没事，这样心里舒服多了。”小依没觉得疼的让王医生给她上药。

小依把发生的事情简短的讲给我王医生。

王医生一脸同情的看着小依，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小依送走了王医生，躺回床上，没心情写作业，想想还要交，还是爬起来写完剩下的作业。

曜灿发微信说（小依，吃饭了吗？）

小依感觉心里暖乎乎的（吃了，我在写作业，写完和你聊。）

曜灿第一节晚自习就写完了作业，后面两节看看闲书，和天羽玩会儿五子棋，有点饿的啃了几口饼干。

曜灿洗漱完的躺自己床上（别写了，陪我聊会儿天呗。）

过去半小时。

小依语音（我写完了，我还要去洗漱，你困了就先睡吧。）

这温柔的声音在宿舍里一放出来。

天羽从床上下来爬上曜灿的床。

“下去，回你床上去。”曜灿赶紧起来往后退退，毕竟这么大个的猛男不是这张床能承受的起的。

“我不下去，到处都是狗粮，你看阳台上那俩腻歪的。”

“怎么，来我这找什么刺激？”

“就是想看看，我灿哥怎么和妹子聊天的。”

曜灿回了句语音（你也早点休息，小心伤口，晚安）

“没了？这就没了？你连个宝贝都不叫的嘛！”

“你个大宝贝的！滚回去，我要睡觉了。”曜灿挤他下去。

天羽真是为好哥们儿的恋爱操碎了心，真是个直男，天羽别看长的很直男，可是爱看各种言情小说，撩妹很有一套，他很快觉得自己可以把小王子撩到手。

曜灿虽然长着一双桃花眼，无可挑剔的帅气，但是对姑娘几乎没什么兴趣，这小依可是他唯一一个异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