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轶始终没说一句话,默默注视着王俊凯的举动。我只感觉周围酝酿着一种让人心跳能够慢半拍的气氛。像是两者要拉开一场大战的架势。
王俊凯随后当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转头对我说:“我们则灵可不爱喝甜的。”
“你说是吧。”他目不转睛的问我,明明是一个问句,可从他的语气听来却是一个陈述句。显然他并没有在询问我的意思。
而是做给景轶看。
“王俊凯…你想做什么?”景轶低眸,淡淡的说。
而王俊凯的语气则像是在挑战对方的底线似的:“我的人被你拐来了这,我当然是来接她回去。”
“……”
没等景轶回话王俊凯便拉着我的手腕将我带出了咖啡厅。我甚至没来的及回头去看景轶的反应。
街道旁的香樟树伴随着狂风肆意摇曳,行人也匆匆忙忙地往家赶,公路上行驶的汽车似乎也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天色一下子便黑了下来,四周都落了不少树叶。
携带着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树叶在地上不停翻转,形成了一个漩涡。
我被王俊凯带回到他的公寓。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说,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我的手腕被他拽的生疼,他的手掌宽大有力。
“你放开,弄疼我了。”我有些吃痛的说。
王俊凯顺着手腕的力道用力把我甩在沙发上,像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我出门前和你说过的你忘了吗!?”他居高临下地质问我。
我半瘫在沙发边缘,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胸口闷的喘不过气,也没敢去看他的脸。
“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把你从疯人院里救出来你现在在那里是死是活都是未知数!”他哑声说。
我们僵持了好一会儿。
“刘妈,带她去清理一下。”
“是。”一个中旬女人唯唯诺诺的从楼上走下来,想必应该是王俊凯请来的佣人。
——
我就像是一只金丝雀,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对于过往已记不起来太多,如今被王俊凯软禁在这个地方,他也未曾告诉过我他的目的,我便更不知道外面会发生些什么,或许与我有关。
我躺在床上,看着被王俊凯掐红了一圈的手腕,耳畔不断想起景轶白天对我说的那些话……
第二天早晨我朦朦胧胧地醒来,在客厅转了转,发现王俊凯早没了踪影。
我找到刘妈,问王俊凯去哪了。
“王先生昨晚半夜便离开了。他让我在这照顾小姐。”刘妈说。
说什么照顾我,其实也就是不想让我随意走动罢了,不过倒也奇怪,非找一个佣人看住我。
“他不住在这里?”我问。
刘妈点了点头“先生说午时会过来接您。你在这等便好。”
我百无聊赖的待在公寓里,直到王俊凯出现,将我带上了他的车。
“我们去哪?”
“带你去见一个人。”王俊凯没有了之前凛厉的气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和我交谈的普通语气。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开车。
加长林肯车缓缓停在一家酒店的大门口。
我和王俊凯下车准备进酒店的时候,碰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
女人烫着一头金黄的卷发,化着精致浓艳的妆容,衣着亮眼得体,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
她无意看向了我的方向,眉头一皱,随即瞳孔不由放大,有些不可置信的朝我走了,貌似想要证实什么事。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