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父亲很高兴。为我置办了许多昂贵的首饰和繁重又华贵的衣着。
悬在大厅的水晶灯不同小小的阁楼一般灯光昏黄。我轻轻抬眼望去,它像是衬着明亮的灯光尽情闪烁,如同星星一般。
我被女仆领去我的房间,穿着与我毫不相符合且繁重的裙子,踩着粗跟的高跟鞋,踩着铺着地毯的楼梯,扶着木质的扶手缓缓走向楼下。
女仆领着我走向餐厅,父母不知道在谈些什么。烛火摇曳,盛放的鲜花摆在这能坐下十几个人或又比十几个人还多的餐桌上。
母亲的目光映着摇曳的烛火望向我时无尽柔情,连带着眼眶也变得湿润了。
“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我瞧着她,不知怎么的,连带自己的眼角沾染了些许泪水。
父亲见状便说到:“坐在你母亲身边吧。”
我点了点头。
微风吹过,月亮在喷泉池里上摇曳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微风吹起,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母亲为我找了个礼仪老师,为此我苦不堪言。父亲说将会为我举办的成人礼,那是会是我的首次亮相。
“小姐!快走几步,礼教夫人的课快要迟到了!”
我路过花房,花房的玫瑰很是漂亮。娇艳欲滴的玫瑰还带着几滴清晨的露水,这花房中也只有它最夺目了。
早已过了些日子,大约是一个多月吧……后面催促着我的,是母亲唤给我的女仆。一开始一口一个许倒生大人,听着太别扭了,不是吗?
许倒生“把怀表给我。”
一直跟在身后的女仆将怀表递了上前。
许倒生“嘿!你看不是还有些时间嘛。”
她的表情似乎有些无奈,张口便想说些什么。我歪着头看向她,勾起一抹笑。蹬着新到的小羊皮鞋,拎着裙摆便迎风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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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结束后,我捂着被敲得发红的手和女仆去了花房摘了些许玫瑰。我握着一把正华丽盛放的玫瑰,便去准备去见父亲。
走到门口,理了理发梢和裙摆,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进来。”
听到父亲应允以后,刚准备推门而入。
门……被打开了。
金泰亨“倒生小姐?”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男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惊艳!
心脏再见到他的那一刻瞬间漏了一拍。连同娇艳欲滴却又夺目的玫瑰,也瞬间黯然失色。
声音如同大提琴一般,即便随意撩拨琴弦也足够让人心动。他的本身比玫瑰还要惊艳,一时间我竟无法用言语来说明。
这个男人的本身就是暧昧学。
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忽然蹦出这句话。
“哈哈哈哈,猜对了。”
我回过神来,看向父亲。
许倒生“我看花房的玫瑰开得正盛,就摘了想带给父亲看。”
父亲又与这个男人攀谈了一会。
金泰亨“那就告辞了,唐恩伯爵。”
伯爵二字重重的砸在我的脑袋上。王室贵……族吗?我原以为父亲只是一个极其富裕的商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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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
我这时才猛的缓过神来,我便猛的若无其事的扇着扇子。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心中像是憋了一口气,怎么呼也呼不出来。
我是看这花瓶里有些焉儿了的玫瑰,便总是想起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