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言逸臣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忍心叫我‘言先生’吗?”
白梦初的心骤然一痛,她的声音也沙哑了几分:“我该叫你什么?”她现在已经忽略了,自己还被言逸臣紧紧拥抱着。
言逸臣伏在白梦初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白梦初的脸顿时红透了,她别过头,有些语无伦次:“言先生想必是喝醉了,我……我今天身为东道主,理应让客人高高兴兴,我这就让佣人为言先生准备醒酒汤,言先生……”
突然,言逸臣不由分说地吻上白梦初的唇,白梦初挣扎几番,发现自己的力气没有言逸臣的大,倒也任由他主动。
半晌,白梦初都快喘不过气了,言逸臣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不是说过,接吻的时候要喘气吗,唔,到让我惊喜的是,阿初记得闭眼了。”
白梦初的脸更烫了。
这个言先生,怎么会这样!
虽然她承认这个吻很温柔,很甜,让她不舍的松开,可……
嗯?
不对!
她都是孩子的妈了,怎么还这么好色!
她……她她她真失败!
而且……
这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
“言先生,还请您早些休息,梦初自会让兄长亲自相送,还请言先生……”
话未说完,言逸臣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味道……四年了,他现在怎么吻,都不够。他承认他的确生病了,他那么贪念阿初的味道,他的确是生病了。
白梦初顿时愣住了。
这种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扑面而来,那温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一股电流迅速遍布了她的全身。
“唔……唔……”她抵着言逸臣胸膛,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胸膛竟炙热无比!
他……这是在……害羞吗?
冗长的一吻结束。
白梦初这才发问:“言逸臣,你这是做什么?”
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她更加期待言逸臣这个人了。
言逸臣……
这三个字,他多久没听见过了?
言逸臣的眼眶顿时湿润了。
“阿初……你乃我妻,怎可以忘却我们的曾经?”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
你乃我妻……
白梦初僵住了。
果然……
可那他们是怎么分开的?
是她怀着孕狠心离开言逸臣……以及那个孩子的吗?她真的是这么狠心的人吗?
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一个那么爱她的丈夫和孩子?她白梦初什么时候这么狠心了?
泪水,悄无声息地落下,言逸臣抬起手抚摸着白梦初的脸庞,摸到了湿热的液体。
她……哭了?
“阿初……”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我和你的关系……”他知不知道,这几年来,她也在寻找着她的感情!
看到言叶那一刻,她的心动摇了……
这孩子长得这么像她,她怎么可能不去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