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薛京正在三楼的实验室里对着他的化学药剂作斗争,骤然听到了云烟急促的呼喊,第一反应就是烙玉出事了。
薛京看着手里炸了的药剂,骂了声娘,匆忙的处理了下,推开了门,拦住了一脸慌乱的云烟。
薛京祖宗怎么了?
云烟我看祖宗太久没回来,就打了个电话给花儿爷。
云烟可是花儿爷说已经送祖宗回来了,我一二三四五六楼都找过了。
薛京后院呢?
云烟我还没!忘了!
云烟听见薛京这话,豁然开朗的叫了起来,随即跑了出去。
等云烟和薛京到后院的时候便看见了昏迷在石椅子上的烙玉。
云烟紧张地走了过去,伸手探了下烙玉的鼻息。
薛京(这主仆二人怎么一个样子……)
云烟祖宗还活着!祖宗还活着!
云烟“哗”一下站起来,兴奋的叫着,薛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上前打横抱起了烙玉,往回走去,边走边吩咐道:
薛京把祖宗的医生叫过来。
云烟是!
烙玉沉浸一片黑暗里,和那个恰似小哥的人互相看了很久。
他的眼里一派柔情似水,眼里的温柔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良久,那人开口。
张不逊,,阿玉。
张不逊,,你要记住。
烙玉抬头,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面容,心里无端的有些不安。
烙玉记住……什么?
张不逊,,城南有戏子,北城军官为其痴。(别ky,这句话我瞎盖的)
张不逊,,我要走了。
烙玉一时情急下竟然抓住了眼前人的衣袖,她正为这个动作感到诧异时,那人却好脾气的转身摸了摸她的头,神色很是宠溺。
他收手的时候,烙玉看到他大拇指上好像戴着一个什么东西。
烙玉你叫什么?
张不逊,,如果下次还有机会见面。
张不逊,,我再告诉你,可好?
烙玉点了点头,看着眼前人消失不见,耳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医生开药的声音,薛京的声音,还有一个急切的女声,一直叫着“祖宗”。
烙玉觉得很烦,同时眼皮上突然一道亮光闪过,烙玉用力睁开双眼,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天花板。
烙玉侧了侧头,就看到云烟和薛京在自己眼前。
薛京皱着眉头不发一言,云烟看到她醒了,直直扑了上来,语气急切。
云烟祖宗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烟见烙玉要起来,急忙扶住烙玉帮她坐起来,后者拿了床头柜上的水润了润嗓子,开口道:
烙玉我怎么了?
云烟祖宗,您睡了三天,中间有几个想来叨扰祖宗的都被京哥打发走了。
云烟您的医生说是您之前在贵州失忆,导致脑袋有些问题。
薛京还有。
烙玉还有啥?
薛京说你不好好吃饭,严重营养不良加贫血。
烙玉听见薛京这话不禁有些心虚,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云烟看着烙玉和薛京,笑的欢快。
云烟祖宗您也别怪京哥,京哥也是关心您。
薛京听到云烟这句话后撇头傲娇地哼了一声,整个一傲娇小屁孩样。
云烟中间花儿爷来看过您,但是听说您正睡着送了好多补品过来就走了。
云烟顺便还帮您处理了几桩生意,进的都是不错的货。
烙玉(揉了揉太阳穴)谢谢他了。
云烟祖宗您是不是困了,还要睡吗?
薛京还不能睡。
云烟?
烙玉诶不是——
薛京你感冒了,药还没喝。
烙玉……
烙玉(恐惧地看着碗)这药……苦吗?
薛京不知道,喝了。
云烟祖宗,良药苦口啊~
烙玉(我裂开了,我为什么有这样的弟弟和下属)
烙玉(救命)
云烟笑着把碗递给烙玉,薛京看着她的表情里全是:你不喝我就灌下去。
烙玉丝毫不怀疑自己这个直男弟弟真的会这么做,索性闭上眼,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了。
薛京你手心的疤,怎么回事?不是没有受伤吗?
烙玉瞬间觉得自己好难,被花儿爷逗弄还被自己弟弟教育,自己这个活了几百年的祖宗跟个老摆设一样。
又旧又没用。
烙玉意外,意外。
烙玉(摆了摆手)我睡会,你们先出去吧。
云烟好,祖宗晚安。
云烟拿过烙玉手上喝空的药碗,起身离开了。
薛京站在床边盯着烙玉良久,烙玉疑惑的抬头看去,薛京的喉结滚了滚,吐出一句:
薛京多喝热水。
烙玉???
烙玉看着薛京离去的背影,不禁开始为自己老弟未来的婚姻大事烦忧。
烙玉(这个钢铁直男,就算有小姑娘,也会被他一张冷脸吓跑的吧?)
就在烙玉认真的思考要不要给薛京相亲的时候,手机响了下,烙玉拿起手机一看,是解雨臣的短信。
花儿.听说你醒了,身体怎么样?
烙玉(这头像……还是一样的骚包……)
烙玉没事,麻烦你了。
花儿.没事就好,我明天找你,多喝点热水。
烙玉?
烙玉(哦谢特妈惹法克)
烙玉(我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