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娘子没有在这里,娘子难道也被抓了吗?
姜季你们快从这里离开,我再去想办法。
书可是这里如何能离开?
姜季一会儿换了衣裳跟我走,我带你们出去,不过现在我要先去找衣服。
因为两层相连,姜季很快回到珠所在的那层。
珠公子你回来了。
姜季我想借几件衣服。
珠这层的衣服很多,你让她来这层就行。
姜季是她们。
珠那衣服也够,只是若是这女子都丢了,我这里不好交代,我以为公子只是为了救一人。
姜季我会跟萧妈妈说的,就当是赎身。
珠好。
给了萧妈妈钱,并安顿好一切后,姜季回到了珠所在的一层。
珠公子,不如我们下去吧,到我房内,我也能为公子弹首曲子解解闷。
姜季我也不能坏了你的生意和名声,我就不正大光明地出去,等晚点我再陪你下去。
珠那我便待这里吧。
姜季这里很无趣的,你看有没有休息的地方,我叫些吃食上来。
珠多谢公子。
夜幕静临,京中一边灯火通明,一边甚是冷清,钟离曼在屋内看着阳光一点点耗尽,迎来夜幕的降临,再到夜色渐渐变深,月亮正挂于蔚蓝夜空,钟离曼也没有睡,她在等。
夜半窸窸窣窣的声音掺杂着脚步声,门就在此时开了,钟离曼迫切地看着门缓缓推开。
甲还没睡啊?在等什么人吗?
钟离曼你来作甚?
男子顺手关了门,忽然快速移步于女孩身前,用一方丝帕堵住女子的嘴巴。
钟离曼唔……唔……
甲他们不让我动你,我可以不动,但是摸一摸也是可以的吧。
男子伸出了手向女子后颈搂了过去,钟离曼害怕地向背后的墙面退移。
甲怎么,不愿意?虽然不是我,但是早晚你的清白会毁了的,不如让我先教教你怎么取悦人,让你以后少受些罪。
男子狰狞地笑着,死死地按住挣扎的女子,把头向她的脖颈埋去,女子渐渐停止了挣扎。
甲啊,你这个贱人!
”啪”的一巴掌甩在钟离曼的脸上,钟离曼的脸瞬间肿了,大脑“嗡嗡"直响,有一瞬间,整个人是傻得。
一把银簪从男子后背直直向心脏方向插入,簪子的尾部一长截露在背后,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男子打的那一掌太用力,自己也因此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流,从下巴滴落。
钟离曼恢复清醒后,一手拿掉自己嘴里的丝帕,另一只手紧握着段成两截的玉镯,拿玉镯的手似乎被割伤了,也在滴血。
正是那断了的玉镯划开了绳子。
钟离曼是你逼我的,我并不想杀人。
甲你这个贱人,你别以为自己能逃走,我怎么可能死!我才不管……有什么好怕的,我今天就办了你!
男子疯狗似的向钟离曼扑了过来,钟离曼吃痛地摔在地上,见男子颠疯的模样,终于下手用玉镯的断面狠狠向男子的脖颈侧面划去。
一时间血液如涌泉般飞溅,男子这一次再没了打人的力气,倒在了钟离曼的脚边。
钟离曼或许你刚刚还有救,但是现在真的没救了。
钟离曼提着染血的白裙沿着台阶向屋外走去,渐渐淹没在黑夜吞噬的大宅中。
乙快来人啊,她跑了!
钟离曼已经在宅子中走了很久,一般情况下房屋的建造都是坐南朝北,根据天上太白金星的位置,她已经向北走了很久,躲了很多次侍卫了。
钟离曼怎么还没到大门?
钟离曼躲在角落抱怨着,却听到院内喧哗声四起。
丙你们几个去那里看看,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她跑出府可就麻烦大了。
钟离曼本以为刚刚她杀的人肯定会支开其他人很久,时间足够她逃出去,可是这院落太大了,她还没来得及跑出去便被发现她逃跑了。
趁刚刚搜查的人离开,钟离曼加快向北走去,终于到了府门前。
门前只有一名看门人在打瞌睡,看来那些人只是刚发现她不见了,派往大门堵她的人还没来得及赶到。
钟离曼见四下没人便走到门前轻声开了门走了出去,也并未被发现。
钟离曼太好了,终于出来了。
钟离曼回头看了看门上的牌匾,却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般,愤怒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头,她自知世间万般险恶,却不曾想到自己会被这个府内的人所害。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群人,从来不会为自己的错误悔过,或者在他们眼里,他们所做的,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