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卉芜的实力按少了算也是个封号斗罗,可现在他们的位置距离下面不过两三米,可就这么点距离后的空间的情况她们却看不见。
这不正常。
两人的神色同时冷了下来,见暗处的人不现身她们向下走去。
……
“占星子阁下,夜安”暗处的人在与她们仅有一米不到的时候撤掉了周围的伪装。
卉芜松下的心在看到戚染紧绷的面容时又提了起来。
刚刚戚三小姐就是在和她争辩时也没有这么紧张。
“已经这么晚了陛下怎么还在外游荡?明日不是还有会要开吗?”
陛下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心中烦闷便出来走走,却不知能看到这有趣的画面。”
戚染又往卉芜身后缩了缩,头低的更狠了。
卉芜配合着把她往后挡了挡说:“再烦也要好好休息,毕竟谁又知道下一个不会更烦呢?”
陛下点了点头,看不出喜怒的说:“阁下教训的是,我正准备回去,就是你今日怎么也这么晚才回房间?”
卉芜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今天一直在和刘老师还有她的学生聊天,聊着聊着就有些兴起,兴奋之下就忘了时间。”
“这样啊”陛下点了点头,“难道那位姑娘就是阁下前几日提到的高阶魂导师吗?”
“是的”卉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那人莫明红起来的脸颊。
现在不方便询问,她就只是悄悄瞪了身后人一眼说:“小染还是有些学艺不精的,还容易自傲,只是勉强摸到了高阶魂导师的门槛而已,陛下过誉了”
是这样吗?
陛下想:“不到三十岁的封号斗罗和六阶魂导师,这样的人就算是骄傲那也是情有可原。”
“阁下谦虚了,已经不早了,快些回房吧!”看出她们的不安,陛下又主动给了台阶下。
卉芜点头,告退后就赶紧拉着戚染的手离开了。
回到房间后她快速检查了一遍,确定不可能被偷听后才摘下来脸上的面具透气。
“也是倒霉,碰到了陛下,还有你刚刚脸红什么?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戚染长呼出一口气,用魂力点开灯后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她以手遮眼,下颚因此而微抬了点,卉芜才又发现她不只是脸红了,耳朵、脖颈之类的都泛着一层薄红。
“你这是紧张还是怎么回事?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体还被前段时间的毒所影响着,情绪可不能太激……”
卉芜的喋喋不休戚染只听了一半,另一半则还沉浸在刚刚看到的姐姐里。
紫色的长发因为没了发冠的束缚有些凌乱的散在肩上,平日里凌厉、威严的风眼因为那人当时的放松与愉悦有媚意流转,脸上的细眉与唇都有着更为自然的邪气与一点点恶意溢出。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她太过疲惫所导致,但在有心人看来一切都是引诱人心甘情愿堕入深渊的假象。
戚染将脸埋在随手拿来的抱枕,将脸埋了进去。她深吸了口气,但仍无法消去刚刚那一幕带来的冲击。
她说魅魔,是撒旦,是勾人精魄的精怪,是引人入深渊的恶魔,也是自己的……爱人。
“不对……”戚染叹了口气,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