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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在外闪烁，至此斑驳了万色的雨伞。雨是淅淅沥沥的下了，刮划过紧闭着床的玻璃。

屋里的人一无所知。

韩信推开了门，灯没亮着，人没睡着。刘邦坐在床边抽着烟，手机放在床头充着电还嗡嗡的响。

“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不想接。”

韩信夹过刘邦指尖的香烟，散落黑白地板的灰色只是一昧的枯燥。他的鞋踩在烟头，呲的一声灭了火的气息。

刘邦这时还吐着烟圈，最后一口的余香。空气尽在围绕了烟草味道的房间里凝固了，之间的距离毫厘之差，本是空旷的房间又显得相隔甚远。

刘邦端详韩信的脸颊，有雨滴打在他额上眼上的痕迹。或许猜测着，他是否也会红着眼圈哭过。

韩信静悄悄的，侧身子半倚在刘邦的床头。随后又开口。“我和我女朋友分了。”他望向刘邦，视线重合得那样理所应当。

“那又怎样，又来找我叙旧你的光辉事迹？”回答的语气阴郁极了，可平淡得品不出来任何味道，刘邦没有心情陪伴所谓的小妾，也该是准备下一场约会。

韩信的手上有个老茧，这个时候的粗糙摩擦着刘邦的肌肤。他压到刘邦身前品味恋人的每一个表情，左手抵上了半曲的膝盖，昏暗的房间的一切都几度视而不见。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的手往内侧探着，隐约着挑拨刘邦的臀。

只是被截下。刘邦握了韩信的手，转而放到松垮的衬衫内，任他抚摸着腰间。

“为什么？”身旁男人混杂着恼意的话语刺激着刘邦的神经。手掌仍是不自觉地向着胸脯滑着，自然揉搓着刘邦的乳头。自是有些不耐，刘邦低声哼着回应他：

“明天有课，来不了。”

“那还真是没办法。”

说得真像是个负责的教师。可惜了一表人才，也是个靠躯壳走上去的，

斯文败类。

……

“新目标是？”刘邦不紧不慢地瞧着韩信，手逐渐退去，则顺势拔开充电线解手机的密码。

韩信的生日，挺好。

韩信又传来了一张照片，模糊得分辨不清人的样。韩信开了灯，橙黄的光晕渲染了那样杂乱的房间，还有刘邦眼里的星空。勾勒了硬朗的线条，刘邦也只是安静坐着。韩信看得发愣，仅此一秒的沉醉。

床边的人儿嫌弃般皱了眉头，嘲笑韩信的不堪品味：“还想泡妲己？真不知道哪里好的。”

“不是她，后面的。”他在一旁放下了长发，凑近了刘邦的颈亲吻，最终埋在了颈窝闻着淡淡地烟味儿和墨香搅合在一块的气息，没动了。

刘邦放大图片，似乎有个人影。配了褐色的风衣里头不知道是白的毛衣还是背心，很得刘邦喜欢。黑色的长裤款式老旧了，看上去还有被蹭上的灰。

刘邦还算是接受，除了胸平了点都很称心。“品味见长嘛。”

“是吗？”韩信的呼吸引得刘邦的脖子发痒，谁也没有动。“你看，他长得多好看。”

下一张照片，刘邦呆了。长得确实不错，白色的卷发打理得不算仔细，可姣好的面容使刘邦惊了一阵子。“怎么的，不会你也喜欢他？”韩信跟他说笑。那还真巧，刘邦就这么笑出声来，一手绕到脑后撩起韩信的一缕头发。

“张良，我的男友。

怎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