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哦,好。
吴邪看着跟个小媳妇儿一样乖乖的黎簇,忍不住扶额低叹。
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他千辛万苦挑选的人,现在上赶着给别人当媳妇儿。
他深思熟虑制定的计划,现在成了牵线搭桥的工具。
穆一矜准备好了没?
黎簇嗯,好了。
穆一矜把曾爷的衣领扯开,露出的皮肤上布满红肿的抓痕。
皮肤突然翻涌,仿佛有什么在内部蠕动。
穆一矜看见虫子了吗?
黎簇看见了,它在动!
穆一矜先观察一下,找个合适的时机。
穆一矜紧盯着,直到蠕动的形状清晰显现。
就是现在——
穆一矜用手摁住它。
穆一矜用刀在底下开一个小口。
穆一矜然后用筷子卷出来。
她用平静柔和的语调讲着闻之色变的话,语气正常的仿佛是在闲聊。
众人还在克制恶心的时候她已经在教黎簇缝合伤口了。
穆一矜把虫子放在容器里递给吴邪。
吴邪现在能听我说说我的分析了吧?
马老板好,我给你十秒钟,这件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吴邪那我帮你梳理一下。
吴邪现在犯病的人是苏难,凯凯,曾爷,王导还有你。
王导不,我没有!我真的没病,真的!
老麦天儿!
王导的衣袖被强制上拉,他胳膊上抓痕的严重程度不亚于曾爷。
有没有患病一目了然。
老麦导演,你藏的够深啊。
吴邪而没有患病的人就是你们三个了,还有你们两个。
吴邪的视线略过蛋姐付美,果子和露露,停在了老麦的身上。
吴邪你没看出什么吗?
老麦我看你……
穆一矜闭嘴。黎簇,你说。
穆一矜直接打断老麦的怒吼。她能感觉到吴邪已经到了极限,他身侧的手不住地颤抖,显然是在极力克制抓挠的欲望。
黎簇是所有第三次下到西宫的人都得了病。
吴邪把装虫的容器放在桌上,倒入清水后,粉色肉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着。
吴邪将众人惊骇的神色尽收眼底。
吴邪叶枭的死状和西宫墙上的尸体一模一样。这条虫子就是那些植物的孢子。
吴邪虫子进入体内后,喝的水越多,虫子长的越大。
吴邪叶枭想把它拔出来,所以……
黎簇所以他就开始挠自己,开始自残。难姐之所以这么严重,估计也是因为之前游了泳,吸收了大量的水分。
马老板这都是一派胡言!你们三个不也下了西宫?
吴邪老天是公平的。
吴邪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转头给了黎簇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黎簇:……
穆一矜出门在外,怎么能不准备点保命措施呢?
马老板老麦,他们都是骗子,宰了他们!
马老板已经被疼痛折磨到失去理智。
老麦举枪,还没对准穆一矜就被她踢了出去。
她脚下踩着枪,环视着因发病而一片混乱的四周。
穆一矜黎簇,吴邪交给你了。
黎簇不,我不行的!
穆一矜你可以的,我已经教过你了。
她注视着他的眼睛,安抚着他,直到少年眼里的犹疑与退缩褪去,逐渐转化为坚定。
相视而笑,两人分工合作,很快就处理好了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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