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我朋友以前的老师。学校老师聚餐。

一个老婆婆蹒跚走进包厢，好像是不能说话的样子子，怯怯地指着手里的栀子花比了个一。师者仁心。正有人要买。

然后被一个女老师打断了，她笑道，我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味道，你们就不要买来摆在我面前了嘛，老婆婆，你去别的包厢看-看好不好?

老婆婆有些难堪，左看右看还是没舍得走，又拿了-朵花出来，没敢抬头，比了个一。

有人出来解围，说，反正也快吃完了，大不了我买了拿回家嘛，婆婆，你给我拿个七八朵嘛。

那个女老师忽的推了碗筷，你们今天谁买了就是跟我过不去，我看见这个花都烦，去去，出去。说着起身去推搡老婆婆。

刚把老婆婆推出去了一点，有人要过来拦。

这时候哑巴婆婆说话了，狗娘养的杂种，买一朵花要了你个批女子的命嗦?抠来遭不住，一点同情心都没得，怪求不得要当一辈子的教书匠。

然后往女老师身，上吐了口口水，抓起花篮走了。

女老师这才笑了起来，拿了纸巾擦了老婆子吐的口水对大家讲:

栀子花的味道我喜欢得很。

上次我在车站旁边碰到这个老婆婆，看她可怜，也是想说要买几朵。

结果她比的一，不是一块钱，是十块钱。

街上那些卖栀子花的，哪里有一朵一朵卖的，还是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