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30:记忆与恶魔

你相信命运吗？

你相信神明吗？

你相信……这个世界，真正的真相吗？

——

伊斯卡里奥（幼年）你来了。

顾月琉光……嗯。

这还是自从那件事以来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会面。

伊斯卡里奥（幼年）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依然会选择这么做。

顾月琉光……那下次你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

反正她也对伊斯卡里奥的“人性”不抱任何指望了。

然后……就安静下来了。

神学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想要找到几个环境优美还清净的地方却是十分容易，就比如两人现在会面的枫树林。

许是交界都市位于岛国的原因，这里的樱花随处可见，而枫作为与神社和阴阳师之类元素相映的树木也有不低的出场率。

虽然在西欧的神学院里出现这些东西依然让人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不计较本土的话两者之间看起来其实也没这么糟。

伊斯卡里奥（幼年）……为什么？

顾月琉光什么为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而后才后知后觉地轻笑了声。

顾月琉光你就当我是为了自己好了。

伊斯卡里奥的目光中透出几分莫名其妙的疑惑。

幼年的伊斯卡里奥和后来顾月琉光遇到的那个还是有着不小的区别的，至少这个时间点的伊斯卡里奥还有着一点关于孩童的懵懂天真，而顾月琉光遇到的那个……

至少在顾月琉光眼里，已经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微笑的恶魔了。

其实……“人”真的很有意思。

说到底，“神”和“恶魔”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呢？

一样的高高在上，一样的冷漠淡然。

所谓人们加以区别的基准，似乎不过是因为比起“神”而言，“恶魔”对生灵抱有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恶意，也更加喜怒无常罢了。

伊斯卡里奥（幼年）总之……虽然并不需要，但还是，谢谢了。

顾月琉光（咦？伊斯卡里奥竟然会这么真诚地说谢谢……哪怕是个幼年版的，也还是一样让人觉得惊讶呢。

惊讶归惊讶，顾月琉光依然很快就恢复如常。

但如果说伊斯卡里奥会道谢这件事让她受惊成度是一级的话……

伊斯卡里奥（幼年）还有，这个给你。

看着伊斯卡里奥不知道藏在哪里带来的一堆典籍，顾月琉光觉得自己受到了五级惊吓。

顾月琉光这、这是……？

顾月琉光（千万别告诉我这是之后要背的书！！！

伊斯卡里奥（幼年）我整理出来的注释。

顾月琉光！！！

伊斯卡里奥（幼年）只要你把这些理解了，再加上一点练习，相信你就不会再被罚了。

顾月琉光理解……练习？

伊斯卡里奥（幼年）嗯。

伊斯卡里奥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伊斯卡里奥（幼年）经过一番努力，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将负责你的功课。

伊斯卡里奥（幼年）所以，如果想要年末考核过关的话，还请你多多努力了。

顾月琉光……

顾月琉光（……尼玛你到底对自己的成绩有没有一点AC数啊？你那神学造诣是一般人能懂得吗？是吗？！

顾月琉光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入土为安了。

原因，就写惊吓值过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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