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出去出去,记者会已经开完了。
记者你们这是欺骗!是...
记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硬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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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轩我是为了你啊...
他漫不经心地拎着一把黄铜色的钥匙,站在顶层的落地窗前,凝望着那团缓缓消失在天边的暖黄色光团。
大楼下面围聚着怒气冲冲的记者,义愤填膺的想破开公司的大门讨个说法。
白宇轩真是,急什么,一会不就发公告了吗...
他摩挲着那把泛着铁锈的钥匙,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从刚才上楼就一直是平静的冷淡。
白宇轩不去好好上学,又来这里闹腾什么...
声音轻闻的仅能让他一个人听见。
突然,他伸出手,用力的把窗户打开了。
这里是十八楼,现在又已经是黄昏,夕阳卷着金灿的风,把寒冷裹挟在其中。
——这个窗户还是他提议安的。
良久,他终于吹够了风,却像失了魂一样,漂浮着走向了电梯。
那层玻璃没有关,锤炼着他的犹豫。
屋里回荡着他的思绪,“今天回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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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童回来了?
他们早就搬了家,换了房子。
这两年他们家的公司越开越大,邬父最多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回来看看。
他记得钥匙是邬童配的,一共就四把,一把被邬童给了他,另一把给了小王
——废话,给某总裁几天就能丢。
剩下的两把都在邬童身上。
钥匙设计的很漂亮,黄铜色为底色,辅以棕绿色为花纹,最后又以一条亚麻灰绳子穿着。
他当时还以为他哥是按照什么古籍仿制的。
恩...以至于他还怀疑过这把钥匙到底能不能开门。
但就像有什么玄学一样,每次白宇轩回来的时候,总能在门口看到邬童。
导致他到现在也没认清这把钥匙的正反面。
久而久之,那把黄铜钥匙,就成了他身上的一个不起眼的装饰。
和往常一样的,他依旧不回答,跟着他进了门。
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去面对,他亲手做的一切。
即使已经被原谅。
邬童赶快换鞋,先吃饭。
看着站在鞋柜旁边发呆的小孩,邬童勉强压住内心的火气。
人是铁饭是钢,什么时候吃饭最重要,吃完吵更有劲,虽然吧,他俩的问题不是争吵能是解决的。
他们俩这几年的关系一直很奇怪,当然,在邬父眼里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邬童不会做饭,所以晚饭自然是外卖。
——邬童刚才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他们俩都不想坐在那个红木餐桌上跟谈判一样的吃饭,于是饭菜就自然而然的挪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光有粥自然是不够的,万幸家里还有点土豆,于是白宇轩在查看完冰箱后自动在灶台前炒菜。
蓝色的围裙系在他身上正好,黑色T恤被挽起,露出少年纤细的手臂。他早就长高了,已经和邬童一样高了。
白宇轩哥,好了。
他把还冒着热气的醋溜土豆丝放在玻璃上,热气顿时熏出,他坐在对面,随手拿起遥控器,本想直接选个频道,但想了想,还是挑了个电影。
什么《星越之下》,前几天他助理还给他提过,应该触不了什么霉头。
结果,下一秒,一张熟悉的脸出现
——看来这顿饭是吃不成了。
所有人这个名字什么都的小朋友,你这天数让我自愧不如啊
所有人为了你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