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按主上的意思进行吧~”
“但我说了，我不想帮我的仇人复仇”
“……属下愚笨，不知作何回答，还望主上明示”
“啧~罢了，就再帮他一次吧~”
“谢主上”
“别着急谢，我可没说要帮什么，他想恢复他的严势，我知道，但在这件事上我是不会过于插手的，我只会让现在的皇帝老头早点退位而已”
“……多谢主上”
“严哥哥，我想听你说出真相”
“我……”
严风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眼前人眼神纯洁，漂亮的眸子中带着些许的期望
或许，告诉他也会是自己的救赎
严风知道在这些年中，小鹿无时无刻不在替他着想，他本只是个下人，是个孤独的下人，这个道理他在严世蕃那就已经明白，但在小鹿这里他疑惑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开始变得有血有肉，笑起来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虚伪
严风叹了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好，我说”
“嗯，我听着”
“当年，公子他早已看出大势已去便提前吩咐人去找人，找的人便是主上您，他派人杀了你的母亲，并在您体内种下蛊毒，以至于您容貌一直处于孩童模样，除此以外他还让人留下了假的线索，引导您往错误的方向走，让您觉得一切都是京城的人所做，再提前将属下安排到您住的附近，再您最落魄时出手相救，然后让您在属下的教导下成长，并且成为壮大严势的利刃”
严风一口气说完像是多年以来的石头终于落下，只是堂内安安静静，严风觉得这种气氛很诡异，想抬头看小鹿却又不敢
“听你讲出来还真是有点伤人呢~”
小鹿突然说出的话让严风怔了一下
“所以……你之前对我的种种好都是利用对吗？”
“或许一开始是，但后来和主上在一起的时候，属下很开心”
“但也改变不了你一开始接近我是利用不是吗？”
严风的心“咯噔”了一下，但不是因为害怕和恐惧，只是因为感觉到了难受与压抑
“属下……知错”
“严哥哥，你对我的好可曾有过真心？”
“除了最开始，其余皆是真情”
“那便好”
严风再次愣住，脑子里反反复复地说着：那边好
“严哥哥，记住你说的话，除了一开始其余全是真情”
“属下……明白”
“你以后就叫我小鹿吧”
“主上……这可能不太合乎身份”
“我说的，你照做便是”
“是，小……小鹿”
“嗯，回去吧”
“是”
陆府。
“大人~你回来啦~”
“嗯，夫人今天干了什么？”
“我？我……想大人啊~”
“真的？”
“当然，不过大人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唉~今天我入宫觐见皇上，看他的身子已经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可能即将退位”
“这……不过我觉得皇上他也该休息一下了，这些年百姓安居乐业离不开皇上，他肩负国家对他的期望，或许休息一下也是好的吧~”
“嗯夫人说的有理，不过夫人何时学会感时悲秋了？”
“大人~你破坏了氛围！”
“为夫就是问一下，怎么就破坏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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