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往事终局3

“对，那就继续说无垢。”难得的，白子画终于有一次认可了笙萧默的建议。

“现在情况是这样的，无垢上仙因为那几人偷了他的禁术秘籍，害得他媳妇儿重伤，所以他把那几个人杀了报仇。”笙萧默再次仔细的吧事情的经过分析一遍，然后得出了一个啼笑皆非的结论:“所以说无垢上仙事出有因，这些受害者罪有应得……师兄，我觉得这样算来无垢上仙不用罚了。”

“不可以。”白子画就知道，自己这个师弟没个正经，自己怎么会来找他商议还不如传音给师兄让他出关呢！“如果不罚的话，首先会授人以柄，使得无垢日后无法正常打理莲城事务，也会让长留莫名担上一个偏私的名声；其次也会给仙界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这样的印象一旦形成，很可能危机整个仙界的长治久安，你懂的。”（印象就是叶桐那里那个印象，笙萧默也算聪明人，而且阅历在，不用白子画明说）

“那么按照师兄的意思是一定要罚了，既然无垢身为上仙，我们也不方便让堂堂上仙颜面扫地，所以依小弟看，判的时候要不动声色，就不必举行正式的会审了，可宣布结果的时候就要大张旗鼓，最好让整个仙界都知道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这样既摘清了无垢上仙的功与过，也树立了长留既刚正不阿有办事将就策略的形象，最重要的是还不至于拂了无垢上仙的面子。”笙萧默看白子画否决了自己的意见，立刻想了想师兄会是怎样的打算，然后自己抢先把这打算说出来。只是笙萧默还是有些迟疑，掌门师兄的意思是对每个人都这样，还是对某个人会有特殊？

“罚不可太重，也不能太轻，既要保全无垢，又要安抚受害的门派，还要为仙界所知，所以依我看，罚他去下凡历劫就足够了。”白子画没有直接表示对笙萧默的认可，而是用接着他的话说的方式表达了认可之意。

下凡历劫这样的罚法，其优势就在于历劫本身难以给出一个具体的定论:有过之仙人下凡历劫可以洗清罪责，无过之仙人下凡历劫可以增进法力。所以怎样说，都说得通。

“以无垢所犯之事，在凡间历个三世的劫就足以抵消，只是受害的门派算上蜀山有五个，那么就罚无垢下凡历五世的劫，前三世用于抵消罪孽，后两世就用于提高无垢的法力，而无垢在凡间历劫的运簿，就由受了害的五个门派来写，这样足矣。”白子画想了一想，继续之前的话题。

“掌门师兄圣明，小弟佩服佩服。”笙萧默无限哀怨:掌门师兄，你还没让我说话！

不对，还有一件事，具体来说是一个细节，掌门师兄没有顾及到:“偷盗别派禁术秘籍自己修炼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还是不要公之于众的好，就说无垢上仙修炼走火入魔杀人，不知师兄认为如何？”

“如此……就这样吧。”白子画心知，正是因为不想本门弟子和其他门派知道，那两派才把松历掌门和祥雨真人得死瞒下，如果长留在宣布对无垢的处置的时候也把这件事公之于众，无疑会让这两派丢了面子，进而导致门派关系恶化，因此尽管白子画绝得隐瞒不妥，还是选择了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