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尊上,方才观礼台一片混乱,弟子好奇走神,不慎被击入水中。”花千骨落落大方的回答。
“尊上,是她比赛走神没有回手才落入水里的,和弟子没有半点干系。”霓漫天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狡辩。
“哦,恕在下眼拙,怎么在下看到的是蜀山掌门走神在先,蓬莱少主出招在后呢?”东方彧卿摇着他的宝贝扇子,不紧不慢的说到。
“怎么会呢,仙使想是看走眼了。”霓漫天巧舌如簧。
“噢,是的,应该是我看走眼了。”东方彧卿欲擒故纵:“只是此番儒尊遇刺,恐怕是免不得要彻查一番,到底是何人心术不正竟敢行刺儒尊了。”
“长留的事何时仙使一个外人也能插手了?我还是真的不知道呢!”霓漫天虽怕白子画,但是对于不清楚底细的东方彧卿,她还是没有畏惧感的。
“本上仙座下的仙使怎么就不能过问长留之事了?”一个略带了一丝怒的声音破空而来,大家都好奇的看向声音的主人。
来人是东华上仙,长留前掌门首徒,曾经的太子,现任三尊真正的大师兄。
“难道本上仙退隐了就不再是长留之人了?”东华继续补刀。
“师兄!”摩严,白子画,笙箫默一起激动的站了起来。
摩严和笙箫默激动的难以言表,白子画提前知道了他可能会来,倒是没有表现的多么奇怪。
“刚才怎么了?”东华平静的问。东方彧卿知道,霓漫天算是彻底废了,他不由得叹息:白子画,到底还是老狐狸。
“有人行刺师弟。”白子画面无表情开始做戏。
“是在仙剑大会弟子间比试时发现的,估计是谁的暗器射跑偏了。”笙箫默“故意”“拆”白子画的台。
东华看向花千骨和霓漫天,面色平和,心中波涛汹涌:估计站在左边,扎着包子头,还自带些婴儿肥的小丫头就是传说中让子画疯癫的妙人,花千骨。嗯,不错,是个好女孩,如果她喜欢上的人不是子画,嫁给东方彧卿也是极好的。
“是谁的暗器……”东华话说半句。有一丝白子画的冷漠,也有一丝摩严的威仪,还有一丝笙箫默的事不关己。
大家不由得评论,别说,这师兄弟几人,还真有一些内在的相似点。
“回上仙,是她的暗器,与弟子无关。”霓漫天继续耍她的小聪明,希望东华可以被蒙蔽,劝三尊取消花千骨的比赛资格。
可惜她再一次想多了。
由于处在异朽阁中,东华并没有失去“前世”的记忆,自然而然也知道画骨那些纠葛,自然也清楚霓漫天的为人。
“……我是说子画,你不是早就突破十重天了?暗器的主人到底是谁,你使用十重法系里的回空咒观上一观,不就知道是谁做的了?”东华“善意”提醒。
此时此刻霓漫天早就变了脸色,她知道使用暗器还欺瞒三尊是多大的罪名。其他人不用再看结果,也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时间蓬莱岛颜面扫地,所有仙人都鄙夷起霓漫天的为人来。
毫无任何悬念,回空咒的光屏里,明明白白显示出了方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