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南宫夜听到没有,唐狮睫毛抖了一下,重复:“真的太熟了……”
南宫夜看了他好几眼,没忍住:
南宫夜雪儿以前和那谁,不也是铁哥们,不也在一起了,大学时亚男一直给我说他俩好甜好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分手了,叫宋什么来着,宋璟——”
南宫夜“吧”字还没有说出口,唐狮忽地按下敞篷键,车顶唰地收下去,寒流扑进来。
南宫夜呼吸困难:
南宫夜唐哥!
听不清
南宫夜喊:“
南宫夜唐哥!
听不到
一月晚上的冷风和冰刀子一样,瞬间踩上60码的速度扑簌簌地朝人脸上割。
南宫夜快哭出来:“
南宫夜爸爸,爷爷,唐大老,我手都快没了……”
严重程度堪比把人从冬天的被窝直接拎到雪山顶上的酷刑持续了足足10秒,“唰”一下,车顶上升。
“咔嗒”,归于平静。
南宫夜踩好刹车,伏在方向盘上喘气,喘着喘着,转过去劈头盖脸一顿骂:“
南宫夜你个单身小舅子,可我还上有老下有小,求你为你大外甥想一想,我说什么干什么了你这么激动,大冬天的这么玩,你怎么不去拉斯维加斯赌一把——”
唐狮不好意思
顶着鸡窝头的唐大佬靠在副驾驶位上,食指缓缓摩挲着息灭的烟头,“
唐狮喝醉了。
南宫夜……
唐狮发酒疯。
南宫夜……
唐狮鼻尖哧出一丝笑,漫不经心道:
唐狮怎么,没见过?
南宫夜想说什么,见唐狮一脸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继续作妖的表情,默默把话咽下去。
南宫夜把唐狮送回家,又回到自己家,一进房间就给老婆大倒苦水。
唐亚男敷着面膜,口齿含混不清:“
唐亚男雪儿姐知道我哥胃不好,哪能让人贪杯,二两低度不能再多,能撂他千杯不醉?”
南宫夜那?”
南宫夜委委屈屈地把场景复述一遍,可怜还没有开始卖。
唐亚男邹眉:“
唐亚男“你提宋璟了?”
南宫夜迷茫:“
南宫夜不是唐哥的高中室友吗,为什么不能——”
话还没有说完,唐亚男骂了句“活该”,扯了面膜朝他脑门上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