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会变的啊……

她翻了翻，发现肖战用黑笔替她圈了好几块儿背诵要点，还做了批注。

周夏衣（苏夏衣）（一下子工作量就少了很多。）

肖战.这些东西都是必考点，全背下来过肯定没问题。

肖战.我刚入职的时候上面想卡我岗位，三天两头考这些，全是形式主义。

周夏衣（苏夏衣）你工作多久了……？

肖战周夏衣有些好奇，小声问。

肖战.快五年了吧。

周夏衣（苏夏衣）（五年？）

周夏衣愣了愣，扒着手指头算，肖战高中毕业不也才五年吗？

周夏衣（苏夏衣）（感觉很多人在这个年纪还活在象牙塔里呢。）

肖战.那个时候忙着扎根立足，好不容易完成了个七七八八，一回头发现物是人非了，真的是始料未及。

肖战似有所感，苦笑着叹了一声。

周夏衣（苏夏衣）人都是会变的啊……

周夏衣轻轻的接话。

肖战浑身一怔，一时哑然。

肖战.（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肖战.（是指从前她真情实感的喜欢过，可后来……就不喜欢了吗？）

肖战.（在一起之后才发现，自己不是她想要的么？）

他曾经有过这样的猜想，可是也仅仅是猜想罢了。

肖战.（这算是被证实了吗？）

肖战.你什么时候考？

肖战开口，声音意外的发涩。

周夏衣（苏夏衣）明天下午四点半。

肖战.那赶紧背吧，别跟我说话了。

两人陷入了缄默。

经过肖战的闲聊打岔，周夏衣的心理压力减轻了大半，男人的存在像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沉下心来背书，速度快了许多。

而此时肖战站在一边，低着头，用拳头抵着嘴唇打了个呵欠，忍着困意发消息。

这个点活着的编辑没几个，他留了言出去都石沉大海。

唯独郭源还在修仙，于是当即炸了。

郭源【你说两千万的版权合约要吹了？！】

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感受到郭源的歇斯底里：

郭源【战哥，两千万，不是两千块啊！你醒一醒啊！】

肖战.【我知道。】

肖战漠然道：

肖战.【我会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填补，反正签约作者也不止夏一一个。】

郭源【那你得多费多大力气。】

郭源劝阻道：

郭源【战哥你听我一句劝，虽然，虽然我们都知道办公室恋情很容易导致这些那些的商业性损失，但是咱不能破罐破摔啊！你劝劝你前女友，干啥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肖战.【我不想逼她。】

肖战.【没什么道理，有些事，逼也逼不来。】

肖战.（譬如喜欢。）

郭源【什么就不想逼她了？不是，战哥，烂好人也不是你这样子做的，两千万，我记得你们之前那个叫可达熊的作者卖动漫版权也只卖了个大几十万吧，她在你们出版社也算是挺拿得出手的明显作者了吧，你要谈出多少笔交易才能把这个两千万的窟窿给填上！】

肖战.【我自然会想办法。】

郭源【你有什么办法？我看你就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

郭源【肖战，你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啊，你又没有劈腿！你当初为了她平白无故多吃了多少苦！你不跟她处对象，你那时候的生活压力还至于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