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荷我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奇葩……
作者雨荷人家用Ps花边涂白,我仿着用pic还挺像……
作者雨荷人家用Ps勾自定义……我用……pic???
作者雨荷勾个自定义真的累人
作者雨荷害……搞好了发给你们看
正文如下: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马修的父亲本是商贩,后来生意越来越差,由于朋友关系,联络成为了王宫内的一位普通卫兵。
那是王城门口甚至微不足道的卫兵,有时因为厚厚的盔甲,连正脸都没能让进出王城的人见到,说是默默无闻也好,无人问津也罢。
但年幼天真的马修并不“嫌弃”,反而引以为傲——自己的爸爸是士兵,多酷啊!
同时,这也给马修的父亲带来了更多的动力。
可以如果没有那次无意的偷听,他根本不是现在这样。
一次在王宫走㾿转角,路过的他听见了大祭司的声音——
“九曜星阁已经成立,这有利于我进一步研究九曜星,获取强大的力量。”
末了,他又发出邀请:
“如令堕落的月族真的无需帮助吗?”
他的脸上隐露阴险。
一边的宰相轻笑道,态度坚决:
宰相呵,能有什么帮助?
宰相不属于瑞拉的力量,真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反噬。
没错,话里藏刀,暗中讽刺。
大祭司本就是一点就着,但努力平静下心,问:
“宰相大人,是你自己放弃的重兴月族的希望,加不加入九曜星阁,你自己定夺。”
宰相终究还是妥协,败在大祭司的巧言妙语下……
他们说了很多,而马修的父亲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决定,去报名。
虽然说他报名加入九曜星阁最初的目的是为了获取知名度,的确是心底的虚荣心作祟,但……接触新事物,未免是坏事。
就像为了使这个满心乐观的成人彻底清醒,命运毫不怜悯地将冷水泼下,将他从头到脚浸湿,心,都凉透了。
他真的去找了“报名处”,所谓“处”根本不是个地方,而是当时大祭司手下一个九曜星阁负责人。
为了留下好印象,他穿着无比正式,他说:
马修父亲我要加入九曜星阁。
他还不知此组织的重要性,所以……
倒很巧,那个人把他认成了骑士长……
“是骑士长阁下?约克阁下早就想要邀请您了……”
马修父亲有点没听清楚,但是他深知自己不是骑士长,本着诚信,他辩驳:
马修父亲我不是……
话音未落,他被一个声音和一阵脚步声打断:
“谁是骑士长?”
他回头,看见了真正的骑士长……
那个手下懵了——长得真的差不多,看来……
一阵小声的“抱歉认错人了”映入耳畔,马修的父亲对上了骑士长居高临下、高冷傲慢的眼神,一时不悦起来。
“骑士长大人,您是来……”
“没错。”猜得到他的话,骑士长立即应下来——加入九曜星阁,他接受了大祭司的邀请。
像废物一样被人晾在一边不闻不问好久,马修的父亲心中生出自卑。
“怎么样?”
又是那个冷冽的声音,他看见了骑士长,他的脸上满是……不屑。
是上级,上级。他命令自己……
马修父亲阁下……
“你加入不了的,别浪费时间了,快走吧!”
刚刚那个手下头都不抬,无奈的一句话给他的心下了一场雨。
马修父亲为什么?
“你不是贵族。”
你不是贵族……你不是贵族……不是,贵族。
他拧眉,气愤爬上心头。
手下走了,每一个轻松的动作都像在嘲笑他的狼狈。
“明白了吗?”
这是……冷嘲热讽?
凭什么?
他真的不爽,非常非常。
当他被一群人赶走,他的一句话留在了骑士长心里——
马修父亲我的确不是贵族,但我愿意努力!
努力?
他的嘴角扯起一抹轻蔑的微笑。
努力有什么用?先天的魔法天赋无法弥补,复杂力量的研究无法控制,最重要的是——贵族地位无法取代。
总之,他觉得,愚蠢至极。
门口,马修父亲紧握双拳,萧瑟的秋风伴着落叶在他耳边哭泣,像是替他委屈。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将加入九曜星阁这件事看得那么重,但是,就是非常气愤。
这种痛苦无法言说,只能在潜意识里让它伴着秋风而去。
放空自己。
“九曜星阁决不轻易收人,只要你是贵族,拥有权力和地位,以及高强的魔法天赋。”
骑士长还是忍不住给他一个友情提示。
马修父亲我要怎么做?
他露出阴冷的微笑:
“我可以帮你,但是……”
他的要求听着或许没有多么卑鄙,但是……对于出来玩耍无意路过的马修知道自己的父亲要到骑士长家当奴仆,似乎听懂了的他还是不太乐意。
就这样,他不服输地答应了要求,以为一切都会好转,却适得其反。
当他以为时机合适,与骑士长一同再次来报名时已经是大约半年后了。
一切议论他都没有“错过”一条……
其实心中依旧不满,但他又一次选择了压制怒火。
直到有人告诉他人数已满,他才像是受到一个晴天霹雳。
一切议论纷纷在这一刻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谁啊?不知道规则吗?”
“好像是个看门的,上次被人赶出来了……”
“啊?还敢来!”
“骑士长家的奴仆呗,还想沾骑士长阁下的贵族气息……”
马修的父亲心头一酸,而骑士长早已不见踪影。
一开始就没打算帮他吗?
他好难过、好气愤——想大声为自己辩护,想冲上去和那些人打一架,想像个孩子肆无忌惮地大哭一场……
没人知道,他天天隐忍骑士长拐弯抹角的羞辱是为了什么。
目前还没见过哪个成年人被逼成现在的惨状。
“可以加入九曜星阁”的讯息早已通知家人,然而自己的奴仆生活也并没有丝毫不露……
他真想回家,可是转瞬间,又自嘲地想:回家?回家能获得什么呢?
安慰吗?他现在似乎不屑接受。
会被家人看不起吧,他甚至快忘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不等人驱赶,他像没捕获猎物还反被毒蛇咬伤的猎人,满心伤痕、满身狼狈地离去了。
这一走,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包括家。
他需要一两天的时间来想通还一切。
包括,自我疗伤。
(未完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