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陆绎闯进来,十分不悦,跑过来想揍陆绎,却被陆绎一脚踹到了墙角。
“我陆绎的女人,你也敢动。 ”
“你谁啊,不知道我是谁?”
“锦 衣卫需要知道你是谁?”
“锦…锦 衣卫?”
“还不快滚。”
那人马上跑了出去,陆绎他可惹不起。
“大…人…”今夏想要下来,却脚下一软,倒在陆绎身上。
“大人…我好热…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好不好…”今夏低头想自己脱下衣服,却抓了一场空。
“乖,咱们回客栈再脱,好不好?”陆绎瞬间变的温柔起来。
“不嘛…我真的好热…”今夏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眼看着眼泪就要下来了。
陆绎抱起今夏往回走。
“大人…你把我打晕吧…好…难受…”
陆绎没有理她,今夏转头咬住了陆绎的衣服,她在陆绎怀里一阵阵地抽搐。
今夏抬头,看见陆绎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巴。
“你清醒一点。”
刚回到客栈,便看到了前来迎接的岑福。
“滚。”
“是。”岑福乖乖地回了房。
她搂住陆绎的脖子往上蹭,湿漉漉的嘴唇碰到陆绎的,两唇迅速交融在一起…
“唔…”
“今夏…”
陆绎伸手去解开今夏的衣服,露出了她的香肩…往下…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对着她露出的肩膀慢慢地侵蚀…往上,他吸住了今夏的脖子,一遍遍地吮吸…
“大人…褒衣…”今夏指了指身上的褒衣,“还是…好热…”
今夏又把手腾出来,剥下了陆绎的外衣。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
“夫人,早上好。”
今夏一激灵:“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自然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今夏一拍脑瓜子:“我怎么就想着去飘香院呢…”
“而且还被人下了药,要是我再晚一点,昨天晚上和你睡在一起的人就不是我…”
“行了,我都知道。”今夏羞得埋进了铺盖。
“大人,今日是惊蛰了呢。”
“嗯…”
“大人,你没吃早饭吧?”
“嗯…”
“……”
一段沉默之后,陆绎起了身:“我去船上一趟,你不会不去吧?”
“去!去呀,不过,我得先吃早饭。”
——
“提督大人,昨天那个哑巴还在这船上吗?”陆绎站在江边,微风轻起。
“陆大人,那哑巴在您昨天下船后,也急匆匆地下了船,这人是被那张员外割的舌头。”最后这一句,提督悄悄地贴在陆绎耳边说。
“张员外?”陆绎听了之后也不由得紧张了一下,“您的意思是,这哑巴也就前几天才哑的?”
“是呀,当时那张员外来检查这船,那小厮不知道怎么惹了他,直接就把舌头给割了。”
“提督大人,请您务必要替我找到那小厮。”
“既然我告诉了大人这件事,这忙我是一定要帮的。”
“玉佩…信件…”陆绎想到了,这倭寇,或许和张员外有关,可惜人已经死了,现在能找到什么证据?
“大人,你跟提督都说了些什么啊?”
“没什么,不过是些张员外的事情罢了。”
“嗯…大人,要不要去调查一下这苏州的井水?”今夏见陆绎不想告诉她,也不想多问。
“好。”陆绎牵住今夏的手,“你不要又一个人跑了。”
“大…大人,走吧走吧。”
——
“按常理来说,这苏州建成这么多年,这井水不应该出问题呀。”
“所以我怀疑,这可能是倭寇的谋事。”
“大人,倭寇向来不手软,要是下毒肯定是致命的那种,可这次为什么仅仅是头昏脑热?”
“也许,他们在掩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