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的表情是个人都知道,可能自己小命不保。
“大人!我错了!”岑福把门关上,站在门外。
“真想把你扔进江里喂鱼。”陆绎小声嘀咕道。
“大人,算了。”今夏说,“他这不是没看到什么。”
“你要等到他看到了再罚?”陆绎生气时,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罪不至死啊大人。”今夏一下扑在陆绎腿上,“大人我帮你更衣吧。”
“你自己脱得比我还多,你帮我?”
陆绎把身上的今夏扶起来,下床把今夏的衣服拿了过来。
“起来,我给你穿。”
“大人,岑福还在门外侯着呢。”今夏指了指门。
“只要他有胆子进来。”陆绎故意朝着门口说。
“卑职不敢!”岑福吓得一激灵。
“现在,可以起来了吧。”陆绎一步步逼近今夏,今夏下意识地抱住自己。
“大人,我还是自己来吧…”今夏讪讪地笑了笑。
“不行。”
“唉!大人!”
——
一番“折腾”之后,终于让今夏乖乖穿上了衣服,出门就看见岑福贴着个耳朵在门上。
“岑福,再去张员外船舱搜搜。”
“是。”岑福逮着了机会,马上溜走了。
“今夏,你去不去?”陆绎看着她。
“大人…我就不去了,我去甲板透透气…透透气。”今夏觉得陆绎就是一只狼,随时有可能扑上来。
“好。”
——
“嗯…这沿江景色还真是…美!”今夏想半天也憋不出一个成语。
——
“大人,在张员外的船舱里发现了火盆和一些没烧完的纸张。”
岑福见陆绎过来了,报告道。
“那纸上可写了什么?”
“纸张烧毁严重,只有落款张业冀三个字能看得清楚。”
“既然是自己写的信,还未寄出为何要烧毁?”陆绎自言自语道。
“啊!”舱外传来今夏的尖叫声,陆绎赶紧跑出去。
“今夏!”陆绎一把上去揽住。
“没事,就是被这小厮一不小心烫了一下。”今夏吹了吹自己的手。
陆绎心疼地拿起今夏的手,对着小厮大喊:“你是没长眼睛?”
“这人好像是个哑巴。”岑福也闻声而来,“作日上船时我便遇到过,但是他说不出话。”
那小厮惊慌地跪下来,嘴里含糊不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嘴巴张开。”陆绎似乎看出了奇怪之处。
这人的舌头竟然被割了!
“算了,不跟他计较。”今夏觉得这人怪可怜的。
陆绎盯着他看了一会:“夫人说不计较,那就不计较。”
今夏手红脸也红。
“今夏!我才离开多久,你这就受伤了!”谢霄从不远处过来。
“你刚才一直跟谢霄在一起?”陆绎想生气,但是一想到今夏的手,又生不起来。
“大人,你去办案,我在这甲板上欣赏风景,有何不可?”今夏总算是知道了,“大人不拘小节,肯定不会因为这件事生气,况且…我还有伤呢。”
今夏把手抬起来,在陆绎面前晃了晃。
“陆绎,我早就说了,我对今夏只是朋友的关系,陆大人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谢霄从来没感觉怼陆绎这么好玩。
“还有,陆大人,这今夏手可受着伤呢。”
陆绎也不想和谢霄多说,抱上今夏就往船舱里走。
“大人,我这伤的是手又不是脚…”
陆绎不管,直到把今夏放到床上。转身拿出了御赐的烫伤膏。
“手。”陆绎摊开手,今夏把手放了上去。
“大人,你轻点,疼。”【我giao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句子怪怪的】
“你还知道疼?”陆绎深情地看了一眼今夏,“我说过,就算是为了我,也要保护好你自己。”
陆绎把膏药在今夏手背上细细地抹,轻轻的生怕弄疼了她。
“嗯…大人,张员外的事有进展了吗?”
“暂时还没有。”陆绎把烫伤膏装好,“不过那烧毁了的纸倒是一个重要线索。”
陆绎突然想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大人,我和谢霄只是偶遇,偶遇那么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