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4

喂，你以前怎么过的？呃，我是说你爹妈刚离婚的时候，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还能怎么过？再怎么过都过过来了，就现在这样子。”

“啊，那我还是果然会变成一个变态。”

“喂！，沈沐汐，你有完没完"，你别太过分，每一个真正的艺术家都该是有真性情的拜托！”

“对啊，对啊，就是肆意欺负13岁少女的真性情。”沈沐汐反唇相讥。

他叹气认输，忽然认真的对她说。“其实也没什么，你可以换个角度看，就是少了两个人看着。但多了两份零用钱也没别的，最坏的打算是你可能周六周日两边跑累死你。”

“那你那时候也是这么做的，也是周六周日两边跑？”沈沐汐反问。

“姑娘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好福气，我那简直就像催命鬼，去敲门，从猫眼看到是我，立刻关电视关、收音机，假装里面没人，生怕我上门讨债。”

“哈哈哈哈，你究竟是有多么讨人嫌，讨人厌烦，连你爸妈都这样对你。”

“笑什么笑？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洛皓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沐汐说。

沈沐汐没回答洛皓的问题，直接跳过问了下一个。

“我其实真没想到你会跟我说这么多，毕竟你是个大叔，跟个13岁的小姑娘说什么说……”

“别这样，姑娘，我真不觉得除了你的身材是哇，你哪里像个寻常的13岁小姑娘，根本就是精神分裂患者。”

“那你还跟我说话，我精神分裂，待会儿就咬死你。”

“谁跟你说精神分裂患者就会咬死人了？”

“那神经病不就是会咬死人吗？”“简直就是谬论。”洛皓突然激动起来，他猛地坐起来握紧了拳头。

“古今中外有多少天才都被诊断出有精神障碍，真正的天才根本就不被那些俗人理解，他们把自己不能理解的思想称为谬论歪理，把自己无法理解的天才，称为神经病或妖魔鬼怪，其实在他们所谓神经病理面有多少都是根本无法理解的天才，都是不出世的天才。

”沈沐汐也坐起来听他激动地说着，听的她一愣一愣的，忙跟着点头。

“哦哦，那你呢？你是天才吗？”

他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她“那你觉得呢？"

她认真思索良久，然后慎重的说。

“如果越疯子越天才的话……洛皓先生，你真是个天才。”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出世的天才"

他一愣，看着她，她无辜的看着他。

他突然大笑起来，转身抱着墙壁，大笑着，拳头用力捶墙。

她也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但莫名看着他这个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这是沈沐汐和洛皓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