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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幻泡影

(陈情)我就是来康康戏

蓝阮面子薄,魏婴的追妻之路又尚未成功,众人也不闹他们,只当自己没看见。可怜的是温情,今天刚同江澄决裂,就被这两个狗按头喂粮,她真的很难过,非常的那种。

没人出言阻止,魏婴就径直抱着蓝阮进了伏魔殿的正殿中,小心翼翼的避过他自己扔在地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将蓝阮放到了他用来研究稀奇古怪的东西的桌案上。他则蹲了下来,选择了一个仰视的角度看着蓝阮。

她的脚还是小小的一颗,像白萝卜一样,每根脚趾偶读珠圆玉润,好像是一颗颗莲子缀在上面。

魏婴(无羡)“阿阮,你的罗袜都放在何处?”

蓝阮(琬琰)“你和江公子约战的日子是明日?”

蓝阮没有回答魏婴的话,反而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关于这种什么家族决裂,兄弟阋墙的事情,他不欲多提,他起身离开了原地,到了殿中西南角蓝阮放置几个小箱子的地方。

箱子是四叔他们用这里的枯木打的,匀给了蓝阮几个,她未曾想到离开的这么突然,乾坤袋里的东西是为了百凤山围猎,蓝湛看不过蓝阮一味的往乾坤袋里装吃食帮忙备的。

既是蓝湛准备的,自然精细些,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药品分门别类的放着,衣服从罗袜中衣到外袍一应俱全,重点是蓝湛这个强迫症最晚期的患者甚至将衣服的颜色按照深蓝到白色排列的叠起来,简直让蓝阮都有些自惭形秽。

不过这个乾坤袋有两个致命的缺点。都是因为蓝湛的私心。一来他虽然放任蓝阮的吃货天性,但也不是纵容,起码若让他帮忙整理乾坤袋,他是不会像蓝阮一样往里面塞吃的唯恐她吃不饱。

二来,他不知缘何,喜欢帮蓝阮付账的感觉。大概在那个时候的被蓝阮需要的感觉会达到一个顶峰,故而他也没有给蓝阮的乾坤袋里装银子。毕竟他和蓝阮向来孟不离焦,作蓝阮行走的钱袋子也是得心应手。

这可苦了“叛逃”的蓝阮,来了这荒山,既没吃的又没有钱,简直不能再凄惨。

魏婴翻看着那几个箱子,又岔开话题问蓝阮,魏婴(无羡)“是在这里面吗?”

蓝阮(琬琰)“旁边。”

蓝阮言简意赅,魏婴打开箱子却没发现衣物,那箱子里净是摆的整整齐齐的小瓶子。

魏婴疑惑的看了蓝阮一眼,蓝阮极其淡定道:蓝阮(琬琰)“明日你二人约战我就不同去了,你去之前带好伤药。”

魏婴一眼就看到了简洁明了的贴着伤药两个字的标签的瓶子,将那瓶子收入怀中,心中明知道明天不见血江澄和他都没法儿交代,可是嘴上却还逞能道:魏婴(无羡)“我又不会输!江澄那小子要赢我还差得远了!”

蓝阮也没反驳,只顺着他的话道:蓝阮(琬琰)“那你便给江公子带一些伤药吧。”

魏婴的手顿了顿,这里的伤药是阿阮还在云深不知处的时候做的。姑苏蓝氏家大业大,阿阮制药方法又独特,即便是仙门世家最常见的伤药也是数一数二的。

他想了想,又往怀里揣了一瓶伤药,嘴上依旧讽刺着江澄。

魏婴(无羡)“云梦江氏家大业大,哪会看得上我们这种穷乡僻壤里出来的东西,才不给他用呢!”

这样看来,其实魏婴和江澄确实很像啊!明明都担心对方,但是都这么言不由衷。

第二日。二人在遮蔽着乱葬岗前的荒山上,轰轰烈烈的大斗了一场,漫天的灵力与怨气四溢,飞沙走石,在伏魔殿里坐着的蓝阮似乎都能感到身下的土地一阵阵的颤动。

魏婴折了江澄一臂,江澄刺了魏婴一剑,两败俱伤,各自口吐鲜血,痛骂对方离去,彻底撕破脸皮。

  此战过后,江澄对外宣称:魏无羡叛逃家族,与众家公然为敌,云梦江氏已将其逐出,从此恩断义绝,划清界限。今后无论此人有何动作,一概与云梦江氏无关!

魏婴倒是坚强,这还流着血呢,血都没擦干净,就想到了好不容易离开乱葬岗,倒不如顺便去买种子。

顺着自己的心意买了一袋子土豆,又称了些猪肉,才慢悠悠的回了乱葬岗。

乱葬岗上等着的温情看上去比蓝阮还要着急一些,蓝阮安安静静的在伏魔殿里画符,而温情已经在伏魔殿前的空地上来来回回的转了几十圈。

也是,她又担心江澄被魏婴所伤,又不愿魏婴被江澄所伤,纠结的不得了,魏婴不过下山一个时辰,她的脚都要磨出水泡来了。

魏婴拎着土豆回来,看到的就是温情在锻炼身体?的景象。他挠了挠头,这乱葬岗里日日食物不足,温情有这个消食的必要吗?

将手里的土豆递给温情,魏婴(无羡)“这土豆我已经买回来了,明天叫大家赶紧种上。”

温情握着装着土豆的布袋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有心想问一问江澄的情况,可是魏婴是为了他们和江澄一战,她去问江澄未免有些太不知好歹了。

她的表情有些古怪,魏婴撇了撇嘴,半开玩笑道:魏婴(无羡)“你不要再看了,我买都买了,就不要再执着你的萝卜了。”

温情依旧默不作声。

魏婴(无羡)“对了,我还买了肉,晚上给大家开个荤。”

她拎着土豆转身要走,魏婴扬声道:魏婴(无羡)“唉!你去哪儿?”

她的鼻子喷了喷气,似乎不满道:温情“拿去换萝卜。阿阮在里面。”

她拎着萝卜有些失落的离开,快走远的时候,魏婴突然说了一句,魏婴(无羡)“江澄没事儿,就是胳膊折了估计得吊几个月。”

温情的背影停了一瞬,似乎点了点头。

魏婴(无羡)“阿阮!”

似乎伤有些重,他在门外扶了扶门框。在进门的时候,却松开了手。猛的用力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很快就淡定了下来。

魏婴(无羡)“阿阮,你在做什么呀?”

虽然他已经尽力在掩饰,可是粗重的呼吸和有些发颤的声音一下子就被蓝阮发现了不对劲。

蓝阮(琬琰)“你受伤了?”

他按了按伤处,魏婴(无羡)“没有,江澄那小子比起我来还差着远呢。”

蓝阮(琬琰)“那就好,是要做饭了吗?我去帮忙。”

想也知道是假的,魏婴没有金丹,江澄又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打起架来肯定是不管不顾。魏婴死要面子,他既然说没受伤,那蓝阮便只能当做他没有受伤了。

魏婴(无羡)“阿阮。”

蓝阮半只脚都已经迈了出去,魏婴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魏婴(无羡)“此次一战,恐怕仙门百家都使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云梦江氏恐怕我是回不去了,姑苏蓝氏,怕也是,,,”

魏婴害怕刺激到蓝阮,话只说了一半。

魏婴(无羡)“总之,既然我们都已经没有了退路,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就只有向前看。阿阮,你愿意同我一起吗?”

蓝阮的头偏了偏,不解的问道:蓝阮(琬琰)“我知道我们回去的希望渺茫,可是我们现在不是一起吗?”

魏婴打断道:魏婴(无羡)“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只是一起生活,是想要与你共度余生,一年四季,一日三餐。”

蓝阮(琬琰)“若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是得共度余生。”

魏婴(无羡)“那你可愿嫁给我?”

蓝阮不是个纠结的人,既然回不去了,那便顺其自然。

蓝阮(琬琰)“如今夷陵初建,百废俱兴,不如,一载之后,我们成亲。”

魏婴听了这话激动的忘了伤,起身抱着蓝阮转了一圈,又呻吟着坐了回去。

蓝阮依旧穿着姑苏蓝氏的白色校袍上都粘上了鲜血。这回魏婴也不再逞能了,反而撒起了娇来。

魏婴(无羡)“阿阮,你看那个江澄,他都给我砍出血来了,真是不近人情,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蓝阮假意没有听到方才魏婴同温情说的江澄一只胳膊断了这么也得吊几十天的话。

蓝阮(琬琰)“那你就上药吧,我去做饭。”

说完便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魏婴(无羡)“不要,要你帮我上药。”

看看这没皮没脸的样子,方才不是还故作坚强吗?怎么转眼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蓝阮接过魏婴递来的药瓶,看了看这人腰腹处的伤痕。

算了!没勇气。。。。

蓝阮转头出门准备帮温情做饭,灶边却只有一块猪肉和一颗土豆。

奇怪,魏婴不是说顺便买了种子吗?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已经土豆种子都种起来了?

怎么也不见温情?她也去帮忙种土豆了?

话说,当时三人各执己见,温情要求种萝卜,魏婴说要种土豆,蓝阮说要种花生,谁也说服不了谁。且各有各的理由,听上去还都挺有道理。

后来魏婴和温情都来偷偷劝蓝阮听从他们那一方,这就是告诉蓝阮,花生彻底的出局的意思。蓝阮不高兴了好久,还是同意了买土豆,毕竟她厌恶萝卜至极怎么想也不可能站在温情一边的。

可是想了想,她又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这两个人坑了,明明是她出钱,为什么她从提案的人变成决策的人了?偏偏这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说的好像决策权是什么了不起的权力一样。

她出了厨房的门,问了问正在旁边帮忙砌墙的一个温氏的人。蓝阮(琬琰)“你看到温姑娘了吗?”

万能龙套“情姑娘吗?她说下山把土豆换成萝卜。”

???她都已经妥协了啊?突然换的哪门子萝卜?

云深不知处,蓝湛。

他已经在藏书阁的禁室里带了一月有余。说是自罚,可是他却不想离开这里。

百凤山围猎之前,阿阮就待在这里,同他一起,再次回来这里竟然只剩下他一个人。

每日寻找着古籍,弹奏着如今已经无人再听的《阳关三叠》。禁室的地上还有点滴干涸的血迹,那是她当日留下的。似乎那人离开了,她留下的痕迹,慢慢的消失了。她曾经用过的东西离开了主人,失去了她的气息,也逐渐的变得陌生了起来。

他不眠不休的翻找了一个月,才终于在两本记录历史的古籍上看到了蓝阮的名字。

《先古修真记》上关于剑越宗某代宗主的一篇传记中记载,“剑越宗宗主蓝非群,任宗主八百余年,诛邪佞蓝阮,破苗疆奸计,护中原安宁。功绩甚伟。”

而他的先祖蓝安的手札中,其年幼时的一篇则也写到了她。

“少不更事之时,也曾胸怀大志,望借家族剑越宗之力,匡扶正义,捍卫大道。可在断崖上见到那人,才晓得所谓的正义,不过是胜者的一面之词。吾执意远离俗世,遁入空门。个中三业身,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无有真实相。”

这篇手札之后,似乎再也没有提到那人只言片语。所有的故事到蓝安这里,便戛然而止。

他未提人名,可是按照阿阮所说的,几百年来,被关在剑越宗的,只有她一人活了下来并在那里住了八余年。

个中三业身,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无有真实相。

先祖之言犹如当头棒喝。他摩挲着竹简上的文字,思索着往昔。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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