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like a dream story that can never be explaine,And the secret under your Eye- patch. will never be told.
——Errol.
脚步声越来越近,伊莱一时只好迅速把日记放回原处,自己藏在衣柜里。
枭:“你不管我吗?”
伊莱:“不管!”
门被打开了,娜吉莉亚走了进来,看到了枭,没有丝毫意外。
“怎么又是你,埃罗尔。”娜吉莉亚一脸嫌弃地拎起了他,然后打开窗,装作要把他扔出去。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啊啊,我真的会死的啦!”枭用力扑着翅膀。
“埃罗尔?”伊莱皱了一下眉。“难道房间里有第二只鸟?”
“说吧,克拉克在哪?”她拎着他的一只脚,倒挂在窗口。
“我不知道!放开我!”枭挣扎地更剧烈了。
“不知道?”娜吉莉亚晁了晁枭。“你真的不知道?”
“我说!我说!你先放我进屋!”枭终于认怂了。
“姑且信你一回。”她把枭拎了回来,顺手关上了窗。
“说吧。”娜吉莉亚又锁上了门。
“他在……在……”
“说不说?”她拿起了一个像匕首一样的东西横在了枭的脖子上。
“在你的衣柜里!”枭大声说。
娜吉莉亚撇下了枭,打开了柜子,用手里的东西指向了他。伊莱的头发乱糟糟的,帽子弄掉了,眼罩歪在了一边,瑟瑟发抖。她看到伊莱如此狼狈囧迫,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就是一把银梳子,至于吗。”娜吉莉亚边笑着边挥了挥手里的东西。银梳子带梳齿的一边密而薄,乍一看确实很像凶器。枭翻了个白眼。
“学的这么坏啊。”伊莱无奈地笑了笑,一如继往的温柔。
在伊莱站起来的时候,娜吉莉亚用冰凉的指尖碰了一下他的脸。
“眼罩歪了,先生。”她轻声说。伊莱立刻握住了他的手。
“你的手好凉,受伤了吗?”伊莱问道。
“小伤而已,没关系的。”娜吉莉亚轻笑了一下。
“但我能感觉到你伤的很重。”他说。“你精神非常差。这一路是强撑着走过来的吧。”
“我……”娜吉莉亚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伊莱打断了。
“为什么不去医务室?”伊莱关心地问。
“这个……因为那里的医生太忙了。”
“她本来要在宿舍包扎。如果她没发现你,可就要被你看光了哦~”枭倒插了一句嘴。
“我是个瞎子啊喂!”伊莱吐槽道。
“埃罗……枭你找死是吗?”娜吉莉亚差点就要发火了。
“等等。”伊莱转向枭。“你叫埃罗尔?”
“我……原来是叫这个啦。”枭说。“不过主人你后来给我起名为枭,我也没办法啦~”
“还知道克拉克先生是你主人啊。”娜吉莉亚冷笑道。“比那个没良心的撒莎好的多。”
“那也是你活该。”枭吐槽。
伊莱被这两人没头没脑的对话整蒙了。
“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伊莱弱弱地问。
“没什么……”娜吉莉亚回答。“话说克拉克先生,你能把我手放开吗?”
“抱歉。”伊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拉着她的手很久了,不由脸颊一红。
娜吉莉亚很自然地笑了一下。“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伊莱看到娜吉莉亚忘记了问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连忙打算开溜。于是他一把抓起了枭,打开了门锁。“我先走了。”
“嗯嗯!”她乖巧地站在门口送客。待看不到伊莱时,她才关上了门。
娜吉莉亚观察了一下房间周围,走向了装着日记的抽屉。
“要我没记错的话,我的抽屉是半开的。”她边想边打开了抽屉,取出日记本。
“一股鸟类身上的味道。”娜吉莉亚翻开了纸页,发现了一根细小的羽毛。“果然,这两个家伙的目的就是揭穿我的把戏。”她心想。“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看来以后他们会成为我的跘脚石。不得不采取措施了。”
“不过……伊莱对我这么好,枭又是我发小,真是狠不下心来呢。”娜吉莉亚面色有些犯难。突然,她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不过也好,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好好利用他们。”
娜吉莉亚翻出了另一个本子,本子封面上写了一个“真”。“还好我早有准备,这个没让他们找出来。”接着,她把封面上有字的那一本放在了枕头下,又将之前的那一本锁了起来。
“这样就就没问题了。”她得意地笑了一下。随即,背部便传来一丝疼痛。她走到穿衣镜前,脱下了上衣,查看着伤口。
“这家伙下手真重,旧伤都裂开了。”娜吉莉亚皱了皱眉头。“阿思匹林快吃完了,下次去买些吧。”
另一边……
“我跟你说过,别那么信任她,她会害你的!”枭在伊莱耳边说。
“没关系,你怕不是以为我喜欢她吧。”伊莱冷笑了一下。“我只是在利用她,只不过凑巧的是,她也在利用我。纵使她再心机,也不会看出来这一点吧。”
“但她发现我们时没一丝惊讶,不是吗?”枭反问。“你不认为这很奇怪?”
“是很奇怪,关系很复杂。”伊莱说。“而且她问的第一句话是我在哪,而不是你怎么在这里。说明她知道我们会来。”伊莱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撒莎是谁?”
“嗯?”枭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也是只鸟,也会预言。”
“怪不得她能和你对话啊。”伊莱微微一笑。“我感觉信息量有点大啊。”
“是很大。我还是不明白你们两人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枭说。“之前你说要守护她,之后又说你是在利用她。你为什么守护她?又为什么利用她?她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你只是嘴硬?”枭问了一连串问题,感觉脑子乱七八糟的,这些信息超出了他小脑瓜的理解范围。
伊莱只是神秘一笑。
“算了,就像梦境的故事永远无从解释,你眼罩下的秘密也无从诉说。”枭淡淡地说。
“我怕是这辈子也理解不了你们人类的复杂情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