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一个机关里的江白,并没有感受到很大的疼痛,周围的凉意让江白一激灵爬起来,背包一块不翼而飞,身边只有一个不知道是谁遗落的手电筒。
江白打开,还好,还能用,开了灯,迅速的照着周围,自己身上已经全部湿透,看着前面是一滩水,水不是很深,站起来最多只能满过自己的胸口,水面平静,平静的有些可怕,像一面镜子一样。
江白照着上方,自己浑身都疼,感觉像是散架了一样,估摸着应该很高,也得亏下面有个湖,不然自己就真成了一个肉饼了。
再一看,自己的背包早就在掉下来的时候丢了,至于丢在哪里,江白也不知道,反正周围没有。
正后退着,突然,江白踩到了什么,猛地回头,下意识拔出别在腰间的匕首,该死,手枪也丢了。
手电筒照着地面,是一具尸体,尸体的身上的装备没有了,浑身湿透,估计也是和自己一样,掉下来的。
江白也不嫌脏,上手就开始摸,可惜了。
什么都没有。
看来不是丢了,就是被人提前摸走了。
江白张起灵?吴邪?胖子?
江白喊着,空荡荡的地方,之回响着自己的回音,回音结束之后,还是没有人回答她。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最里面的一个洞口穿出,江白提高警惕,但愿是吴邪他们。
小心翼翼的抬脚,尽量不发出声音,那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隐隐约约之间,能看到一点点的光在缓慢的移动。
江白最好是吴邪他们。
江白小声的嘀咕着,虽然答应吴三省来保护吴邪,不过,看样子,自己才是最需要保护的那个。
越走越靠近,那伴随着光亮的,还有一些细小的说话声,还好,至少是人。
其中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在询问另一个人。
阿全阿宁,你的脸真的没事吗?
听那男人的声音很关心的样子,但是他们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减慢,好像那个被询问的人不痛不痒一样。
接下来,江白就听到一段较为熟悉的声音。
阿宁我没事。
这女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随后,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江白意识到他们可能走远了,就快步追上去,谁料。
在自己一个转弯的同时,被一个反手扼住了脖子,一把精巧的手枪和一把匕首分别对准自己的脑门和脖子,而自己的反应也算快,掏出的匕首正对准拿匕首的那个人的肚子上,只要稍微一用力,这个人就会被我捅一刀。
只是寡不敌众,江白一个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在六个人的手上逃跑,更何况,这六个人手里,都有枪。
江白抬眼,果然是那个在耳室里的人,她不是疯了吗?难道好了?
江白很识趣的准备把匕首收回去,却被那个扼住自己脖子的人一声低吼。
阿全别动,否则杀了你。
江白别激动啊,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我一个?
江白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匕首收回去,然后挑眉看着那个被唤作阿宁的人。
阿宁阿全,把她松开。
这个阿宁开口,被唤作阿全的男人果真松开手,拍拍手掌,好像刚才接触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阿全你们两个,把她押着,省得她乱跑触发机关。
江白无语,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人家人多势众,自己又是孤身一人,完全势均力敌,根本就不是对手。
阿宁你怎么进来的。
江白一愣,难道他们不是掉下来的吗?还是说,只有自己是掉下来的?
阿宁看着江白浑身湿透,好在穿着一件皮外套,身材才没有被旁人看见。
阿宁你从水里进来的?
江白还在想这个阿宁是什么意思,是在套话还是真的不知道?
阿全问你话呢,快说,不说我杀了你。
这个阿全有些急躁,已经不止一次嚷嚷着要杀自己了。
江白挑眉,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和邪性。
江白从上面掉下来的,你信不信。
“说谎,从上面掉下来,怎么还活着,在不说实话,真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那人有些壮,眉毛很浓,嘴巴有些大,看着是个稍微老实一点的。
扬起的手掌,让江白打消了那个老实的念头,手掌老茧的位置,充分的证明了这个男人是一个练枪的好手,看他手上的冲锋枪,估计也是一个厉害的角儿。
江白所以我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