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去了北齐。
据说是庆帝的历练,不去的话,他和婉儿的婚约就当无效。
老狐狸果然还是老狐狸。
范闲走的那天,和李承泽见了一面。
李承泽一袭红衣,坐在刚搭的亭子里喝酒。
范闲远远瞧着街道无人,知道李承泽又赶人离开,感叹一句“二皇子真有空。”
李承泽为范闲倒了一杯酒“不骄奢淫逸,怎么算得上是一个皇子呢?”
范闲也不绕圈子,“说吧,什么事?”
“此去北齐,经过峰鸣关,那边有我的人,他们可以护着你。”
范闲摘下葡萄,“谢殿下好意了,不过不顺路,估计不去峰鸣关了。”
李承泽颇为失望,“嗯,那你保重。”
李承泽敬了一杯酒,起身喝完后,对范闲笑了一下。
范闲只觉得李承泽闲的慌,路边搭亭子的人上前拆亭子,范闲赶紧多拿几串葡萄。
范闲回过头,看见轰然而塌的亭子,脸色有点难以言喻。
直觉告诉他,这不是简单的告别会,李承泽应该想告诉他不止是峰鸣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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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走了大半个月,算算时间,大概快到了北齐了。
柳知然每天不是吃喝玩乐睡就是和李承泽耳鬓厮磨。
毕竟府里没有人能管他们,也没有人敢管。
碧水浮莲花,一身淡蓝褶缎裙的姑娘光着玉足在水上划着。
碧水荡起涟漪,姑娘享受夏日中难得的阴凉。
李承泽从背后环住柳知然,“回去吧,我饿了。”
李承泽细心的擦着柳知然腿上的水,抱起姑娘往府里走。
李承泽把柳知然放在被褥上,转身去拿罗袜,深黄被褥更显柳知然皮肤白皙。
玉足攀附着李承泽的小腿上,足弓轻蹭着他的膝盖,用脚趾在他大腿内侧轻轻触碰,风情万种。
李承泽握住玉足,附上柳知然的腰,慢慢向前靠近,一字一句道,“朝华,等来年春天我们去一趟汴州吧。”
她一直盼着去汴州的,那是柳氏的本族地方,她去了几次,可能因为在这的一份情怀吧。
汴州算不上南方,南方多雨,她也不爱湿漉漉的感觉。
她最后迷迷糊糊应一句,因为累。
李承泽醒来时,床边压着一张纸,“去一趟北齐,等我回来,爱你。”
李承泽叹了口气,他知道她早晚要知道的,他们不是一路人。
如果不是互相相爱,他真的不想把她往这条路拉。
她是他怀着梦想和远方奔赴每场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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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知然用了十四日快马骑到北齐的上京城。
范闲可惜不在外使府,柳知然只好翻墙到范闲房间。
柳知然:别害怕,我不馋范闲身子(姐姐只是很久没有吃人了)。
范闲回来时,柳知然躺在榻上睡了过去。
范闲一句“卧槽!”把柳知然惊醒了。
“…你去哪了?”柳知然揉揉眼睛。
“去救言冰云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等会去,毕竟我秘密来的,少点人知道的好。”
范闲听到这话,呦呵一声,“怎么?和老二生气了离家出走?”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