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再次被人打开时,出现在上官锦眼前的是一个穿着暗红色衣裙的女子。
抬眼看去,那人竟然是早已被驱逐出宫门的云为衫。
云为衫阿锦我来送你回角宫。
云为衫将披风套在她身上,为她打了个结。
上官锦都结束了吗?
云为衫结束了!
上官锦伤亡如何?
云为衫抿唇不语,上官锦问。
上官锦不方便说吗?
云为衫不是,这一战我们重创了无锋,同时宫门也损失惨重。
云为衫雪公子,花墨,花长老都牺牲了。
上官锦脚步一顿,只听云为衫继续说道。
云为衫角公子,徵公子还有雪重子受了伤,如今正在静养,宫门里的无锋细作也清理干净了。
上官锦宫唤羽呢?
上官锦问出了她现在最为关心的一个人,云为衫愣了愣,她下意识看向雪晚,上官锦道。
上官锦不用瞒我,雪晚都已经告诉我了你们的一些计划,如今你也和我说了许多剩下的应该也是能说的,你说便是。
云为衫宫唤羽丧心病狂,他意图夺取无量流火,被执刃发现,念在血脉亲情的份上,执刃大人将他的武功废去,用铁链锁着四肢关在长老院地牢里。
都这样了,宫唤羽还没死,命可真大。
宫子羽不愿意动手,那就只好自己来了。
上官锦冲着云为衫露出一个笑容,关切的问道。
上官锦那云姐姐你可有受伤,若是你感觉身体不适可以让我帮你看看。
云为衫你放心,我没事,小伤而已大夫都已经开过药了。
上官锦那便好。
上官锦回到角宫就看到两个病恹恹的人,正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她越过宫尚角来到宫远徵面前,拆了他的纱布,看着那有些骇人的伤口。
上官锦怎么回事?伤口都裂开了,徴宫的人都是死的吗?连个人都照顾不好!
宫远徵心虚的撇过头去,上官锦连忙让雪晚准备用物替宫远徵重新处理伤口。
上官锦怕疼吗?
宫远徵先是一愣,刚想说不怕,却看到雪晚拿来的东西里有针,料想她是要重新给自己缝合,便点了点头。
上官锦写了个方子,让雪晚去煎药,自己先将伤口处残余的线和血渍清理干净。
上官锦你就庆幸还没生出腐肉,不然有你好受的。
等雪晚把药端来,上官锦这才开始动手。
宫远徵这是什么药啊?
上官锦能暂时让你感觉不到痛楚的药。
上官锦开始缝合,那场面连雪晚这个习武之人看了都有点受不住,若是不喝药,该有多疼啊?
宫远徵嫂嫂,你还在生气吗?
上官锦别叫我嫂嫂,我和你哥还没成亲,于礼不合。
宫远徵可是之前我不叫的时候,你不是还非要我叫吗?
上官锦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宫远徵哦!
宫远徵看了一眼在一旁一直盯着他们二人的宫尚角,那眼神好似再说,‘哥,我尽力了!’
等上官锦缝合好,重新给宫远徵包扎,女孩子的手可能天生就比男人的要巧些,上官锦无论是缝合还是包扎都做得极好,比他宫里那些大夫包扎得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