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手中出现一根银针,拉着她的手指便狠狠地将银针扎了下去。
十指连心,疼得茗香忍不住喊出声来。
绵绵疼吗?
绵绵这还只是开始,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绵绵眼神冰冷语气狠厉,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看得风楚辞和宫远徵都有些头皮发麻。
先用银针,再用夹棍,不要命但折磨人,像茗香这种绿玉侍都有些承受不住,尤其是绵绵还在她的伤口上撒上令人疼痛的药粉,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就知道有多疼。
金复不忍心的别过眼去,风楚辞也扭过头不再去看她,上官浅恨不得抽她百八十鞭子。
这时有个侍卫在金复耳边低语几句,金复来到宫尚角身边说道:“执刃回来了,带着雾姬夫人在执刃厅里,说是要浅夫人给个交代。”
夜已深,但宫门之中却是灯火通明,上官浅暂时被宫尚角扣在角宫,由宫远徵守着,而宫尚角则是和风楚辞一起前往执刃厅面对宫子羽和众长老。
花长老愤怒的看向风楚辞,“上官浅人呢?”
风楚辞我夫人身上有伤,自然是在角宫休养。
花长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风楚辞,“我看你是被美色迷昏头了,她可是无名,应当立即收押入水牢。”
风楚辞此事尚未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光凭雾姬夫人一面之词,便冤枉我夫人是无锋之人,未免有失偏颇。
月长老看着站在中间的二人,说道:“雾姬夫人指证上官浅就是无名,我想雾姬夫人总不会平白诬陷于人?”
宫子羽更何况,她要下手的目标不是姨娘,而是我。
宫尚角只是晚上羽公子刚好溜出宫门,而雾姬夫人又恰好来找羽公子,这才连累了雾姬夫人,羽公子是想这么说吧!
宫子羽难道不是吗?
宫子羽并不在乎宫尚角对自己的不敬,他这次一定要为姨娘讨个公道。
宫子羽姨娘待我如亲子,遭此血光之灾我比任何人都难受,上官浅是竹院之人,也是你角公子的妻姐,你们都难辞其咎。
宫子羽不光是怀疑上官浅,也怀疑上官锦,毕竟这对姐妹花,如果姐姐是无锋之人,那么妹妹肯定也是。
宫尚角你有证据吗?
对于宫子羽的胡乱猜疑,宫尚角内心十分不满但碍于三位长老的面子他不好说而已。
风楚辞羽公子,慎言,按照伤口的时间和花长老让人查受伤女眷的时间来看,浅浅并不是你口中的无名。
风楚辞因为浅浅当时在角宫,与阿锦在一起,她们姐妹不但不是凶手,还是受害人。
风楚辞在侍卫们来角宫之前,浅浅和阿锦也被刺客所伤,浅浅重伤,阿锦至今还未醒。
宫子羽谁知道这是不是她们的计谋,自导自演。
宫子羽难得脑子在线一秒,奈何说出来的话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宫远徵宫子羽你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我徴宫的大夫分不清楚自伤和他伤吗?
宫远徵扶着上官浅缓缓走入执刃厅,对上宫子羽愤怒的眼神,上官浅丝毫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