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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云不散,长久郎相伴文字版

你不能欺负我

你说,你当初就看他的视频,你一遍遍学他的唱腔、身段,一遍遍唱那段《鹬蚌相争》。

你说,初试你唱了那段《鹬蚌相争》,但唱了两句就被叫停了,你以为你就要回家了。

你说,复试你唱了你喜欢的梁静茹的《听不到》,结果你居然奇迹般地被留下了。

你说,终于2009年你考进来了,但那会他还倒仓呢。

你说,终于2011年他回来了,不过那时你只是青年队里一个远远看着他的小师弟。

你说,社里重新安排搭档,但师傅给他的捧哏不是你,给你的逗哏自然也不是他。

你说,他私下主动找过你,问你和他搭档好不好,可当时的你拿冯师哥当挡箭牌,说不好。

你说,他又来找过你,还送了你块表。

你说,后来不多久组织上就安排你和冯师哥散了,和他一场。

你说,那时候你就懂得了“官僚主义”还存在。

所以直到现在,大家都还说,你是你们家角儿用一块手表追来的。

对!是你们角儿倒追的你!

大家都笑了,给足了你面子,不戳穿你。

也是,你应该也清楚:这几年都是他在“祸祸”你。

没办法,你自己亲手宠出来的人,再毛病也得惯着。

于是四年荏苒,你和他,走到了今天。

这期间你对他说过好多好多话。

你对他说:角儿,我对你负责

你对他说:角儿,我早就爱上你了

你对他说:角儿,有人暗算你我保护你

你对他说:角儿,咱俩一起,我陪着你

你对他说:角儿,愿我们俩红尘做伴,活得没羞没臊

你对他说:角儿,此生何幸,风雨同舟,尽吾所能,傍君前行

你对他说:角儿,最近这1095天,特别地、各种各样地、换着花样儿地感谢你

这期间他给你起了好多好多名字。

他爱把手放在眼角,叫你“一线天”,然后走个小辙,“小天儿”“天儿哥”,现在连你自己也会说:我儿子得叫“小线天”。于是他乐此不疲地说你眼睛小,所以后来你又有了“杨小瞎儿”、“小眼巴叉的”这些稀奇古怪的名字。

他爱对你撒娇的时候叫出一大堆名字,“福福”“贝儿贝儿”“小鬼”“宝宝”“宝贝儿”“萌萌”“馕”,然后你也乱七八糟地一痛乱叫,“小钉儿”“腿腿”“磊磊”“老夫”。

他爱在打哏的活之后,帮你抚顺打呛了的头发,然后搭一只胳膊撑在你肩上,唤你“红毛郎”,尽管那一点点的小红毛只维持了不到仨月。

他爱介绍你是他的坐骑,然后喜滋滋地叫你“骑先生”“小骑”,你总是想各种名头不让他这么说,最可怕地一次你居然对他吼:我是你的坐骑?!有坐骑给你生孩子的吗?然后他捂着脸,脸红得像只熟虾似的,从嘴缝儿里给你挤出又一个名字——“污郎”。

他现在还爱叫你给自己起的那个名字——教主夫人。想起杭州那场少帅,他站在台上,看着被九涵拉走的你大喊:把我的夫人还给我!想起青岛那天晚上,他气鼓鼓地转发了那条微博,质问小哥哥:为什么不@杨九郎我夫人!当然你还是无情地嘲笑了他:手抖要治一治了。

而这期间有一个总也避不过去的时间点——2016.08.22凌晨4点

这个时间点前的30个小时,他和你还在南京德云社的台上嬉笑怒骂,他骂你:“大好的日子别找不痛快。”,你笑他:“你那花儿都倒了。”,他嗔你:“今天咱俩三周年,我高兴,你管着吗!”,你拉他靠在身边,回他:“我也高兴。”

这个时间点前的8个小时,你和他还在南京德云社的台上使了一段《学电台》,返场还绕了一段《规矩论》,姑娘心想:省亲专场,你俩还挺卖力气。

这个时间点前的3、4个小时,你自己回去了,他和一群哥儿们喝到天昏地暗,然后他接到了那通他的好朋友的电话,再然后他去了那个叫南京南站的地方给这个好朋友送行李,再然后酒劲上来了他迷迷糊糊地跨过一个又一个栏杆以为那是条近路,再然后他就体验了一把无绳蹦极,再然后他一个人躺在地上,周围围过乌压压的一群人,热心市民给叫了救护车,而他那个好朋友正忙着对着镜头摆手又摇头:他是自己跳下去的,和我没关系……原因感情工作都有。

姑娘不知道现在这个好朋友为什么再也不露面了,却记得封箱时你对着好几千的观众忿忿地说:“是因为感情还是工作啊?!这路杂种话我他妈也会说!”后来他逗你:“我那天是去遛狗的。”

姑娘不知道隔了仅仅十几个小时后你再看见他,他插了满身的管子躺在那里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神情,却记得后来你对我们说:“活到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留下他,我一个人走了。”

那天之后他在医院,你和其他人搭了几场活,他们介绍你是他们的搭档,可是你拦下了

你对他们说:我没有搭档

后来你又对他们说:我以前的搭档是张云雷,现在也是张云雷

他们说你和他们不一样

你对他们说:是,你们赚钱养老婆孩子,我赚钱养病人

他们说你瘦了

你对他们说:我整天演出东跑西颠,南边还要照顾病人,累瘦了

他们继续往下说

捧哏的你却没接包袱,自己低下头小声地嘀咕:要是有我在他出不了事

终于他回来了,你扶着他十指相扣地走上台,他笑着朝大家挥手,你却拿手掩了鼻子红着眼眶。

他回忆说那时候他昏迷了好久,后来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一个没刮胡子,黑着眼圈的你,你就顶着这样一张糟糕的脸贴在他的眼前,他看着你,努力地张着嘴要跟你说话,你说“没事儿,没事儿,我们说你听着就行了,你就别说话了。”可他还是极力地要说,终于他用了好大的力气说了一句话——杨九郎!你压我管儿了!

他讲这段的时候,你笑了,我也笑了,台下好多人都笑了,大概咱们都是在想:瞧,我们角儿多厉害,一醒就抖了个好包袱。

后来你问他:刚醒来的时候师兄弟们来看你,你还记得吗?

他说记得很模糊,你偷偷舒了一口气,他却又说:可你压着我管我记你一辈子。

之后,你还是站在他的左手边,那个熟悉的位置,听着笑着,然后,继续对着他的左耳说好多好多的话。

你对他说:角儿,我等了你五个月。

你对他说:角儿,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你对他说:角儿,22号之后我就再也没吓着过。

你对他说:角儿,你要是再跳,你拉着我,咱俩一起。

你对他说:角儿,不哭了,不哭了,咱们缓一缓。

你对他说:角儿,好多人挑唆我们,可我们好着呢。

你对他说:角儿,你负责好好养伤,我负责把家看好。

你对他说:角儿,感恩让我还能留在你身边的所有力量。

你对他说:角儿,希望我们未来的生活中不再有生离死别。

……

你说了这么多,最后得了个【情话馕】的名号,你喜滋滋地乐,他喜滋滋地脸红。

四年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变过。

哦,不对,也变了一些。

从前你可以在台上和他动手动脚,他一唱白素贞,下一秒就能看见他被饿狼似的你扑倒在台上,他一唱萍聚,下一秒就能看见他被你捂着嘴强行来了个下腰,那时候姑娘还感叹过:他的身子真软啊(抱歉姑娘污了,捂脸,跑了跑了);现在你却不敢了,他一挑下摆想使个身上,你就紧张地一把摁住,吼他:你跟我这儿冒什么险啊!

从前你可以揽着他的肩膀和他肩并肩地走,墨镜也不好好戴,偏要架在后脑勺子上,带着那么点痞坏,尽管事实是他比你还高那么几公分;现在你却不敢了,你得扶着,甭管是扣十指还是抓手腕,反正得仔细地扶着。

从前你可以拦腰一伸手,结结实实地一个公主抱,就把他抱了个满怀,然后喜滋滋地拍下了那张三周年的游轮纪念照;现在你却不敢了,别说是你动手,就是他自己身子一歪,你都吓得赶紧伸手去扶住他的腰。

他们笑了,说在你那儿,他被你宠得像个没长手的孩子

仔细想想,他们说的没错。

返场时,拿过来的纸巾,第一张要先给他擦汗;别人送上来了水杯,你仔细地看着他喝第一口,如果烫,你立马拿下去,换了合适的水温再来给他,然后再假惺惺地嫌弃他泡了你的茶、用了你的杯子。

粉丝送了一兜橘子,帆哥拿过来给他吃,他看了看没剥皮的橘子,扭了头说不吃,你伸手去拿了一个开始剥皮,然后递给他,攥着一手的橘子皮,喜滋滋地看着他接过去。

台下拿来了一个歌词本,本来想让他从上面挑首歌唱,你却拿着歌词本绕过大半个舞台,去他旁边给他扇风用,自己还挂着一脑门子没来得及擦的汗。

他说还热,想脱大褂,你动作倒比他自己还快,溜溜地绕过去,就这样台下的观众们静静地看着——他玉树临风地站在那里,你则弓着身子,认真地给他解着一颗颗盘扣。

下台时,他的手还未抬起,你就已经把手预备好了,他看都不用看,只消伸出手,就有你的手立刻握住,然后十指相扣,向前走去。

吃饭时,麦乐鸡蘸好酱递到他嘴边,看他一口一口吃完,再递第二块,然后再递薯条……他不想吃了,你默默地缩回手自己吃掉。(写到这儿,姑娘想起这个月初连云港返场,他唱曲儿时拿手擦了下眼角的汗,你瞧见了立马就递了帕子给他,可他没接,你也是默默地缩回手给自己拿帕子擦了擦汗,不过这次还附送了个小白眼给他,姑娘当初看时,就觉得画面似曾相识。)

可他真的只是个孩子吗?

那次机场,你抱着冯爷家的帅轩,要走了,你把帅轩倒到右手单手抱着,左手腾出来想去搀他,他却先一把手拉住了九涵,九涵抬眼瞅了瞅你还没收回去的那只手,调笑道:得了吧,俩孩子不够你忙活的。你本想反击一句九涵,却听见他说:你别,别一个手。为什么?大概他还记得你的胳膊也还不舒服。

如果硬说是,那么他也是一个特感性的孩子。

他有一首一唱起来就泛泪花花的歌,所以没人敢提让他唱。那天你去了巴厘岛,去和咱媳妇儿拍婚纱照。他自己站在台上,认认真真地说:我今天要唱一首歌,自当是还愿了。台下一点儿声都没了,好端端的,为什么又提这首歌?无可避免地,他手按在了心口,无可避免地,他闭了眼皱了眉头,无可避免地,一句词梗在了喉头。可是一转头,帆哥从后台上来举着手机让他看,他笑了,冲着屏幕叫了你一声“九郎”,就这样视频连线着,他继续唱没唱完的那首歌,你在那头听着。后来我们常说那是他唯一一次唱着“风吹云散你我两分明”却笑弯了眼睛。

其实,你知道他很会疼人。

就像一次次打哏的活儿,他落在你身上的那把扇子永远是半展开的,那中间还垫着他的一根手指,与其说是打在你身上的响,倒不如直白地说是落在那根手指上的声音。

就像那口吐莲花的水,他从没有直冲着你喷过一次,但还是在结束正活的第一秒就自然地拿起帕子,为你拭去那些水珠,或许那是汗水。

就像你腰伤又犯了,所以他临场换了活,因为原来的活里有一个身上得弯腰,可他连你也没商量,也忘了自己嗓子还疼着,或许柳活唱起来会更疼。

就像返场时他唱梁静茹的歌,从《问》到《暖暖》到《宁夏》到《听不到》……大概因为你喜欢梁静茹,所以他一首接一首地唱。

他们都说

他张云雷惹你杨九郎生气的方法有一万种,逗你开心的却只要一种。

就像那天他对我们说:确实,我喜欢九郎。

你在一旁听着,笑得连那一条缝儿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跟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他这话说你心缝儿里去了。

只是他怎么会真的喜欢你

他带着星星的眼睛看着你,对你一字一句地说:杨九郎,我不需要了,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下一秒却没出息地皱起眉头,听你说:张云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然后自己再拼命拼命地忍住。

他们都说

你杨九郎逗他张云雷开心的方法有一万种,惹他生气的却只有一种。

就像那天你说他:你看看你现在这张嘴,一点儿都不利索,要不你以后捧哏去得了。他皱着那对小八字眉,气鼓鼓地瞅你:小眼巴叉的,你是不是想要和我分开!

只是你怎么会让他真的生气

你唱着那首《梦醒时分》,拉起一旁的他的手,高高举起,十指相扣,像昭告天下一样宣布他回来了,他还是你的角儿,是你唯一的角儿,唯一是你的角儿。

你对他说了那么多煽情的话,做了那么多煽情的事。

他却还傻乎乎地问你:我怎么就跟了你了呢?

你也配合他:我也纳了闷了。

其实你知道,答案就像你写下的那两个字——“认哏”。

姑娘想起欧阳修有一句: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此一句为何意,只看你与他便尽晓得了。

是啊,不关风与月。

姑娘一直清醒地知道,你可以堂而皇之地接受他的熊抱,还悄咪咪地揉了两把,但杨淏翔不会;你可以明目张胆地揽着他的腰把他从下场门抱回来,但杨淏翔不会。

他可以众目睽睽下吻你的脸颊,但张磊不会;他可以在尖叫声里坐在你的腿上捧着你的脑袋,与你鼻息近在咫尺,但张磊不会。

那又怎样,反正姑娘认识的从来不是杨淏翔和张磊,只是你和他,两个角色里的人而已,所以你们的名字叫【九辫儿】,姑娘不会忘记。

为什么要在大好的日子再说这么几句真话?

怕你曾说的入戏太深。

怕酒太醉人,反惹事端。

有先例,实在怕。

收起刀,还是笑得明艳的姑娘

风吹【云】不散,长久【郎】相伴

作者我当时在快手上,看到这个电台的视频,我真的立马把他一个字一个字抄到了本子上。

作者这个是德云女孩儿们在九辫儿4周年的时候写出来的一篇文字,真的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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