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国庆长假，秋收正在如火如荼，我在盘算几时动身回学校做校漂，因为本来心思就不在公务员上，同时公务员考试又延期，于是心里就有点长草不太去做题了，但是已经打算参加考试而且在这个时候家里还给了宽松的空间，农忙的时候不用去干活心里感到愧疚甚至羞耻，所以还是努力的做题但是没有那么紧张，更重要是开始认真翻看考研的参考书。

　　那天天气出奇的好，大大的太阳在天上烘烤着这个秋天，万里无云。尽管很热但是没有夏天的闷，这么好的天气浪费在读书做题上一直是我反对的，好天气就要去外面晒晒太阳。人们都去了田里，所以村子很安静，躺一会就能睡着，想起小妹一定在家，晒了会太阳就去了小妹那里。

　　我悄悄地走进房里想吓唬一下她，刚一走进就看小妹本能地向下拽了一下她的裙摆，我才注意原来今天很热小妹穿了她的裙子，躺在炕上看着电视，我只好说：

　　裙子挺好看嘛！

　　她似有似无的笑笑，表示回应。

　　我看了看，走到她跟前逗一逗她，她表示兴致不高。

　　你咋了不高兴。

　　我爸不让我出去玩，讨厌。

　　那挺好，你出去了我找谁玩去。

　　切，人家聚会我都去不了。

　　你们还聚会，那叫聚众还可能闹事，再说搞不准你们真谈个恋爱啥的。

　　诶呀，没有，真讨厌。

　　她还看着电视，突然觉得没什么可说的，顺势坐在她脚的附近，东北的炕是用来睡觉的，所以很大，她顺着炕沿躺着脚对着我，我只能两手在身后支着向后仰，安静，只有电视的声音，小妹又扯了扯她的裙摆，我发觉这双腿很漂亮，圆实紧绷而且修长，16岁的身躯已经有了成熟的线条，裙摆很短裙子合身，看到因呼吸而起伏的腰，玲珑婉曲，然后是匀称的胳膊，隆起的凶，搭着头发的脖子和肩膀，没错，这是个曼妙的神体，引诱着我身体的躁动。

　　我挠了挠她的脚心，她不动神色地躲了一下。

　　我要走了，过两天就走了。

　　她看着电视，没有理我。

　　又静了下来，我看着她的推，她没有看我，我试探着握了握她的脚踝，她没动，我的手慢慢地向上，她没有做声，我慢慢俯下身，我似乎只听到我心跳的声音，紧张让我用力地吞咽着唾沫，我凑到她的脸旁，能闻到她粉底的味道，体温让我感到脸是热的。

　　女孩的身体的气息让我感到疯狂躁动，我听到变粗的呼吸，裙子里的手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抽动扭曲，于是翻身上吗。

　　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我感到像一场没有人性的战争，而她是受害者，战争没有声音没有搏斗，是一场灵与肉，与望与良知的战斗，那温软的身躯是我的战场，第一次闻到血腥的我失去理智，就像撕扯着猎物的野兽，像不懂战略的士兵不顾一切奋力厮杀，直至筋疲力尽，当我慢慢冷静的时候我感到我们俩全身都是汗水，空气混杂着四处的味道，汗水湿透了她的裙子，头发黏在脸上，在起伏的脖颈上闪着微弱的光，急促的呼吸就像刚刚躲避了野兽的追捕，我感到她的身体还在痉挛似地抽动，她没哭，我却忍不住想哭，我感到害怕或后悔，浑身颤抖，我深深地吻了她的唇，吻了很久，当然，这也是我的初吻，最动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