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李慕玉趁着天黑悄悄的潜入河流中,顺着河流一路游到了玄朝的军营,此时关震正在看巡防图,准备下一步的****,却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出去一问士兵说有敌方的探子,好像往西北方向跑去了,关震下令严加搜索,回到自己的营帐时却看到浑身湿透的李慕玉坐在营帐中,关震立刻出去遣散自己营帐外面的士兵,准备行礼,却被制止,此时李慕玉没带人皮面具,露出来的是自己李清芷的面容,李慕玉道:“在外,不必行这些虚礼。”
关震:“谢,谢,谢公子。”
李慕玉:“我来次只有一个目的,现在双方僵持已久,如果再不能结束战事,等再过两三个月到了新春时将士们思乡心切,气势也会减弱,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关震:“微臣知道,但是现在西秦十万大军都集结在此,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战争他们的兵力也就还有六万左右,但是听说朝中一直在征兵,东庆兵力少,微臣倒不是很担心。”
李慕玉:“我有一个计划,你看可行不可行?”
关震:“您请说。”
李慕玉用手蘸着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后,关震眼前一亮,很高兴:“当然可行,不过为了真实性,以及是否可以实施。”
李慕玉:“好,你确定后直接执行即可,我现在不方便,不能随时过来,你自己小心,如果遇到重大的问题,我会想方设法过来的。”
关震:“您保重。”
李慕玉走后,关震立刻写下一封密折,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五天后,玉风宸收到奏折,和李清羽进行商议
玉风宸把密折递给他:“大哥,你看可行吗?”
李清羽看完后:“现在战事僵持已久,拖下去对大家都没有任何好处,如果破釜沉舟一试,我们玄朝至少可以拿下西秦。”
玉风宸:“但是要牺牲三条人命,难道他们就不是我的子民了吗?”
李清羽:“陛下,这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他们三个的牺牲不是毫无意义的,用他们三个的牺牲换来更多士兵的活命和百姓安居乐业以及我玄朝江山的稳固,有何不可?”
玉风宸有些不忍:“如果是三个罪不可恕的死囚,朕不会有任何不忍心,但是为了这次任务的成功,要挑选三个暗卫去执行就是浪费生命。”
李清羽:“他们会明白的,如果你不忍心,我安排人执行。”
玉风宸:“你执行和我执行有什么区别呢?都一样,还不如我直接执行罢了,不过为了真实性还需要大哥你配合传递消息给他们。”
李清羽:“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半个月后,突然有消息传来,说玉风宸研究了一套作战方案,要八百里加急传递给关震,助他荡平其他两个国家,这让东庆和西秦都高度紧张和敏感,仲鸿煊和陆舒祜商议之后决定派人在边境处拦截。
但是玉风宸也很聪明,安排了十组人同时出城,每组三人,都是一样的士兵装扮,根本不能确定到底哪组是真的,但是好在东庆那边认为李清羽已经投靠了他们,迅速找到了这三个人,将他们团团围住,经过一段时间的厮杀,三人身上都负伤了,只是程度不同,东庆带头的看到后,道:“活捉他们,主上重重有赏。”
不多时,其中两人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身上多处刀伤剑伤,鲜血直流,带头的那个倒是还好,因为被那两人护着,受伤不是太重,为了保全作战方案,保全边境百姓的性命,三人只能继续抵抗,少倾,两人已死,只留下一人还活着,却也被活捉了下来,他想自杀,却被牢牢地绑了起来带走了。
西秦的审讯室中,他们已经拿走了这个暗卫身上的作战图,但是还是不断地对其进行抽打,拷问作战图的真实性,这个暗卫被打的遍体鳞伤,却丝毫不吐露一句话,这让仲鸿煊忍无可忍,离开朝堂时间已久,若不能早些取得一场大的胜利怎么班师回朝,怎么能让文武百官信服,一怒之下仲鸿煊命人砍掉了其手足,挑断其浑身经脉。
这些消息传到玉风宸耳中,玉风宸:“计划成功了一半,他们一定会以为这作战图是真的,找出办法来破解,然而关震并不用这种阵法,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进行反攻,取得大胜。”
李清羽:“是,现在只等战场上传来消息了。”
东庆这边,陆舒玄自从听陆玉书说有可能是陆舒霁杀了陆宁雅,对陆舒霁也没有那么亲密,无论陆舒霁怎么提议派人去边境杀了陆舒祜,陆舒玄都不为所动,陆舒玄:“直接派人去暗杀陆舒祜虽然是好主意,但是你想过没有,会对我们的军心产生什么影响?会让军心浮动,人心不稳?此为下策。”
陆舒霁:“但是,如果让他活着回来,哪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他在军营中一旦有了人脉,我们怎么办,就得束手就擒?”
陆舒玄面上严厉:“那也得战事结束再说,我不允许任何人危害我东庆边境的安危,你可明白?”
陆舒霁:“大哥这样说了,臣弟明白,定不会让大哥为难的,况且,臣弟也希望我东庆边境安定,固若金汤。”
陆舒玄不经意提起:“对了,我听说在宁雅出事的破庙附近有农人看到过陆舒川当时绑架了宁雅后曾经离去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宁雅自己在破庙,你说,杀害宁雅的会不会有他人啊?”
陆舒霁:“这怎么可能,如果说最痛恨我们的就是陆舒川了,他明知是我们设的局让人看到他杀了陆舒庆,肯定要报复我们,再说了那附近人烟稀少,怎么可能有人恰巧看到呢?”
陆舒玄:“说的也是,我派人去找证人了,希望我没有为宁雅报错了仇。”
陆舒霁:“大哥疼爱妹妹,这是天经地义,妹妹泉下有知知道大哥您为她做了那么多,肯定也该瞑目了”陆舒霁说这话的时候,陆舒玄一直看着他,却看不出他脸上表情有任何变化,这只能说明两点,一是陆舒霁真的是被冤枉的,和他无关,二是他的城府太深,伪装的太好,瞒过了陆舒玄,陆舒玄心里暗暗祈祷是第一种,否则的话,自己费心除掉陆舒霁估计就要用些心思了,毕竟他呆在自己身边有一段时间了,了解自己的性情,想下手陆舒霁肯定会有所防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