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3

聂成歌反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阿烟你是清楚的。

蓝烟可怀桑和聂大怎么办？

聂成歌【淡淡一笑，虽然蓝烟看不到】二哥这么聪明的人，自然知晓如何应对。

聂成歌大哥……

蓝烟那你去乱葬岗之后，穷奇道截杀时也一同前往？

聂成歌是。

聂成歌到时我阻拦温宁，修鬼道的事估计就要暴露了。

聂成歌我也……

蓝烟（自此，从前的聂成歌大概一去不复返了）

蓝烟（人们原先可以解释成歌是受夷陵老祖蛊惑，或者威逼利诱，才一同去了乱葬岗，去护所谓的“温狗余孽”）

蓝烟（但如此一来，成歌，就真的不再是名门正派的人了，其它家族的人，也不会再称她“聂三小姐”了罢）

蓝烟知道聂成歌骨子里，一直是与她不同的。

她们都清楚“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聂成歌会毫不犹豫地在“鱼”和“熊掌”间做出选择，她一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想要的是什么，更喜欢的是什么，更不喜欢的是什么。

聂成歌可以做出坚定的选择，一向如此。她说她要追江澄，估计就会到死也不会放手。今天她又说要去乱葬岗……罢了，蓝烟心知聂成歌自有打算。

但蓝烟在“鱼”和“熊掌”之前，做不了这么果断的选择，更别提坚定。

她总会顾虑重重，选“鱼”会有什么后果，选“熊掌”会怎么样，她不知道，也会犹豫许久。

更糟糕的是，如果她实在犹豫得做不出选择，她会选择逃避。

蓝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更喜欢的是什么，更不喜欢的是什么。

因此，若要她做出什么坚定的选择，定是毫无顾虑了罢。

蓝烟之后呢？

聂成歌我想死。

蓝烟做梦吧你。

聂成歌然后是血洗不夜天……

聂成歌对于乱葬岗大围剿，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蓝烟【思索片刻】的确。

蓝烟我休息会儿，你先去用早膳罢。

聂成歌好。【听出了蓝烟话中的倦意】再见。

蓝烟嗯。

蓝烟（有些事……开始不受掌控了呢）

-

一个时辰后。

温情【走出孟诗所在的寝屋，道】孟公子，手术并无差池，令母应无大碍了。【冷着张脸】再好生照看三日孟夫人便会痊愈了。

温情【环视一周】阿烟呢？

孟瑶她去休息了。

温情也是，姑苏蓝氏卯时作，亥时息，也是难为阿烟了。【虽这么说，语间却毫无歉意】

温宁孟公子，你一定很担心孟夫人吧，为什么不进去看看呢？

孟瑶【踌躇一番，似乎想问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起身向屋内走去了】

薛洋【咬唇，若有所思】

温宁【突然问道】阿姐，阿烟姐有没有给你讲过什么故事？

温情……有啊。怎么了？

薛洋什么故事啊？【好奇】

温情师徒恋，俩男人的爱情故事。

温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喜欢这种。

薛洋这种断袖的事？

温情【蹙眉】连你这么小的孩子她也荼毒？

蓝烟是的呢。

温情【微微扭头，看见了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