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

蓝忘机不是。

魏无羡那是什么？

薛洋你脖子上顶的是肿瘤吗？不会想一想？

魏无羡肿瘤？

薛洋【不理魏无羡，转头就被两个蓝氏门生硬压跪在了地上】……

蓝忘机【跪下】

魏无羡（我可以趁这个机会赶快跑掉对不对）

蓝忘机【瞪】

魏无羡（算了算了，打就打，又不是没背打过）【跪】（但我只是夜游，蓝湛只是疾行，应该不会打上次那么重吧？）

魏无羡（说起来，上次也是我害了蓝湛。谁叫他软硬不吃，小古板一个）

蓝忘机打。

-

蓝忘机昨夜薛洋夜游，我罚了他。

蓝烟哦。【漫不经心】

蓝忘机……（你不是很宠他的吗？）

蓝烟做错了事，总要有惩罚的。【笑】打了多少下？

蓝忘机五十。

蓝烟比起你对其他人，还算少了啊。多谢忘机了。（反正打的不是我）

薛洋？……（为什么他让人打我你还要谢他？）【忿忿不平但被禁言的悲哀】

蓝忘机你多管他。

蓝烟我懒得管。

蓝忘机那请叔父管。

蓝烟我管我管。

蓝烟这毕竟是我带回来的孩子，自然要我管才是，对吧忘机？

蓝忘机……对。

蓝忘机过两日考试。

蓝烟大考小考？

蓝忘机中考。

蓝烟？忘机你变了。

蓝忘机……无聊。

薛洋中考考什么？

蓝烟（语数英政史地生物化体）

蓝烟对啊忘机，这次中考考什么？

蓝启仁的考试，分为大考和小考——至少蓝烟之前遇到的都是这两种。大考分琴试、文试、武试，听学子弟们的结业考就属于这一种。小考为琴试、文试或武试其中一种。那中考，以此类推，大概便是考两种罢。

蓝忘机琴，武。

蓝忘机……【瞥了薛洋一眼】（他考吗？）

蓝烟【毫不犹豫】他不考。

蓝烟（你让一个七岁小孩和他们一群十五岁的少年之一打架？开玩笑！洋洋金丹都还没有，过去挨揍吗？而且我们家不仅亲眷子弟可没有一个个洋洋年龄相仿的，连外门弟子也没半个好吗）

蓝烟（至于琴试……忘机，你知道我深切怀疑洋洋连琴都没摸过几次吗）

蓝烟我也不考。

蓝忘机为何？

蓝烟男女大防。

蓝烟而且我又不是那些其它家族的听学子弟。

蓝忘机叔父说你必须考。

蓝烟（蓝启仁你是人吗？）为何？

蓝忘机不知。

可能是看你太闲了。

蓝烟（不是人啊！）好罢。

-

是夜。

云深不知处，霖室。

聂成歌阿烟，请求支援。

蓝烟自身难保，不救。

聂成歌你不是人！

聂怀桑阿烟……【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蓝烟我拒绝。

聂成歌没爱了。怀桑我们走，别理这个可以同甘不可共苦的人类。

聂怀桑【拉衣角】阿烟～

蓝烟（麻烦去掉你这骚气的波浪号啊！）好。

聂成歌见色忘友。

聂成歌你不是人。

蓝烟你是就好。【转移话题】武试的话成歌大抵是可以过的，但怀桑你……

聂怀桑我放弃了。

聂成歌他放弃了。

兄妹俩不约而同地道。

蓝烟……真好。那你们来找我便是为了琴试。对吧？

聂怀桑对。

聂成歌嗯。

蓝烟成歌你知道姑苏蓝氏考试用的琴是几弦的吗？

聂成歌【实诚地摇头】不知。六弦？

蓝烟不，兄弟，是七弦。

聂怀桑（阿烟，你一定要相信，这不是我的妹妹）

-

翌日，兰室，下学后。

蓝烟成歌，你走吧。

蓝烟（别回来了，我都对你的琴音有阴影了）

聂成歌那我的琴试怎么办？

聂成歌要是凉了我的腿估计也凉凉了。

聂怀桑说真的，阿逢，你觉得你的琴音是人能听的吗？

聂成歌是啊。

蓝烟那我不是人。

聂怀桑同。

聂成歌没爱了嘤嘤嘤。怀桑你弹一下啊，说不定也不咋样。

蓝烟（不咋样也比你的不能听好多了罢……）怀桑你试试罢。

聂怀桑啊？好。

一曲终了。

蓝烟怀桑，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