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场面十分的盛大,来的人也有很多,程喻欢喜静,和王一博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大厅,独自一个人上了三楼。
加拿大的十二月,风总是那么刺骨,寒风凛冽,程喻欢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一个人站在那注视着远方。
宴会是举行在这座别墅里,而这座别墅又是宋家郊外的那套,所以放眼望去,除了远边的点点灯火,基本上什么也看不清。
苏歌程小姐,这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许是程喻欢想事情有点入迷了,都不知道苏歌已经站在她的身旁盯着她,已有许久。
程喻欢舒展开了紧皱的眉头,笑了笑,开口道:
程喻欢苏小姐没有生我的气,我怎么还敢记挂那点小事。
苏歌也笑了,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里的红酒,抿了一口。
苏歌和王一博,只是朋友关系。
至于他们所描述的故事,他们除了只是朋友,就只剩下那么一点点的高中同学和上下级的关系,就再也没有多的了。
那个戒指,苏歌没有说,王一博也没有解释,程喻欢也很识趣的没有再提,应该真的只是她的多疑,程喻欢想,毕竟她也没有足够的资格再去多问。
苏歌已经喝的半醉,但红酒依旧是一杯又一杯的倒,或许,她不愿意再提,应该也是她喝的这么醉的原因之一吧。
程喻欢很想劝她,但她没有,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王一博。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那边很吵,王一博的声音也不大,十分冷清,程喻欢只是说让他来三楼一趟,就挂断了电话。
王一博很出乎她的意料,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三楼,程喻欢站在旁边,苏歌喝的烂醉倒在地上呕吐,一眼就知道是谁需要他。
王一博二话不说就抱起了苏歌冲下了三楼,也没管她身上一股酒味和外面等待多时的记者。
程喻欢苦笑着,只是朋友关系吗?如果换做是她,估计他连来看都不会来看吧。
这酒比程喻欢想象的还要烈,才入口没几秒就顿时感觉烈火焚身,浑身发烫,程喻欢疼的发麻,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手术后的医生就已经警告过她了,不能喝酒,不能吃有刺激性的东西,不能受刺激,程喻欢当时只知道点头,因为病房里还躺着那个比她身体还要重要的人。
医生给她开的药早就没了,她也没想过去买,她觉得,既然他不想问,也不喜欢别人多说,何必让他在知道之前,就对自己已经失去了信心。
虽然事实是,她预料的最糟糕和摆在她面前的,几乎相差无几。
手机振动了很久,程喻欢差点以为这是刚刚打来的电话。
程喻欢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拿出了手机。
她迟疑了很久,这才接通了电话,把手机放在耳旁,却没认真在听。
王一博程喻欢!
她吓了一跳,克制了一下情绪,轻声问道:
程喻欢什么事?
王一博你现在给我来医院,否则你的事情,可别想我再帮你。
王一博匆匆挂断了电话,就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