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们来到主宾席前面,邓布利多高兴地笑着,但卡卡洛夫看到克鲁姆和赫敏越走越近,脸上却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表情。卢多·巴格曼今晚穿着艳紫色的长袍,上面印着大大的黄星星,他和同学们一样热烈地拍着巴掌。马克西姆夫人脱去了她平常的黑缎子制服,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飘逸长袍。
金光闪亮的盘子里还没有食物,但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份小菜单。范刃拿起来仔细看看,接着望向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太宰。
“太宰,要吃点什么吗?”
“那就蟹肉……”
“驳回!”范刃轻轻敲了下太宰的头,不得不说,今天他的头发估计花费了不少时间,就是发型容易想起只配拥有姓名的中也。
“那就布丁吧!”范刃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怎么说呢?总体感觉一般般,倒是焦糖熬得恰到好处,糖大概是放多了,吃起来有点腻。
菜单在范刃的手中翻来倒去,她自己就是开店的,手艺自然也不会差,再加上这是黑暗料理界的圣地,能接受的基本上都吃腻了,她现在只是怀念红A做的砂锅。
东西都吃完了,邓布利多站起身,叫同学们也站起来。然后他一挥魔杖,把有的桌子都嗖地飞到墙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他又变出一个高高的舞台,贴在右墙根边,上面放着一套架子鼓、几把吉他、一把鲁特琴(诗琴)、一把大提琴和几架风琴。
这时,古怪姐妹一起涌上舞台,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热烈掌声。她们的毛发都特别浓密,穿着故意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她们拿起各自的乐器,范刃和太宰缓缓起身,其他的灯笼熄灭了,闪耀的光芒洒了下来。
范刃168cm,算是女性的标准身高,身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忽然挺拔起来,收紧的小腹和挺起的胸膛更让她看起来婀娜多姿。
银色高跟鞋上的水钻折射耀眼的光辉,像是童话里那双水晶鞋。笑声和惊叹声都止住了,真正华丽的舞蹈,这才开始。
他们的舞蹈奔放自如,像是配合演练了多年,银色的舞裙飞扬起来,折射光影缭乱。
“这曲子还挺好玩的,真思念远在天边的皇女殿下,她跳舞真是美得惊心动魄。”范刃与太宰旋转着,沿一条笔直的路线切入了舞圈,直指圆心。
“你说的是叫零的小女孩吧?”太宰小声笑着,“那个俄罗斯女孩看我的眼神可不是那么善良。”
“那是当然,我们都是萌妹子团,你一个大老爷们凑进来还不会被打。”范刃忍不住笑了下,直视着太宰的眼睛,耿直的问:“圣诞节的礼物为什么没给我。”
“小范刃还需要礼物?那我算不算。”太宰治打趣道。
“如果你想平安地跳完这支舞,你尽可能试试。”范刃振振有词地回答,太宰只能微妙地撇撇嘴。
无话可说,只能继续跳舞。
“曲终,我将旋转3600度,拉住我的手!”范刃严肃地下令,高傲的像一个女皇。
太宰治不假思索地照做。终曲的余音中,别的女孩都静止下来,范刃却没有,她以手指按住太宰的掌心开始了旋转,裙摆飞扬,鞋上旋起银光,鞋跟打击地面的声音组成一连串快板。这一瞬间所有的光似乎都集中在她身上了,无论是用柴可夫斯基笔下天鹅之死,或者巫山神女在高唐云散天下的绝唱来形容,都绝不夸张。
范刃从太宰治的手上索取力量,以他作为旋转的支撑,如果太宰忽然哆嗦或者走神或者其他原因而掉了链子,范刃就会成为一个失去平衡的陀螺。不过她似乎将全部的信任给了他,这个舞池中的银色蝴蝶把她自己绝佳的舞技和震动全场的高贵押上了赌桌。赌的似乎是……
太宰的面子。
当事人又忍不住又笑了,这明显是报复自己刚刚的出言不逊,办法唯有全神贯注拢住范刃的手。
他猛地伸手,抓住了范刃纤小的手掌,那是舞蹈的最后一瞬,完成了她3600度的旋转,面对太宰缓缓地蹲下行礼,她散开的舞裙收拢起来贴着腿,像是一朵盛开的花重新收拢为花蕾,时间上不差分毫。
古怪姐妹停止了演奏,礼堂里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时太宰忽然跪了下来,掏出口袋里的小盒子。
人群中先是静默了下,接着发出更猛烈的掌声,中间还夹杂着女孩的尖叫声,灯光绚烂,掌声如雷。
“嗯……”范刃的大脑严重的卡壳了,一时间脑海里飘过的还都是烂话。
这种土到爆的单膝下跪是啥意思,是向我求婚么,那我该怎么办,他是不是故意坑我的。
现在在范刃面前有两个选项,第一是拿起盒子,第二是掉头就跑,并留下水晶鞋……不过第二个选项是什么意思,好像并没有给自己的选择。
范刃拿起小盒子,接着打开,然后沉默,最后笑着说:“这个耳环很漂亮,希望下次送圣诞礼物不要那么惊心动魄。”
刚刚尖叫、鼓掌、准备写本子的众人:“……艹!”
我们都准备好狗盆了,结果你们告诉你们八字还没一捺,谁信啊!
不,实际上连一撇也没有(笑cry.jpg)
古怪姐妹又开始演奏一首新曲子了,节奏比刚才快得多,可是范刃并没有继续跳的想法,转身走到舞池边,换上了一双黑色的小皮鞋,把银色的高跟鞋放回鞋套里,再放回黑色的提箱中,悄悄地跟太宰从后门溜走了。
前门敞开着,他们走下台阶时,玫瑰花园里的仙女之光闪闪烁烁。他们发现周围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和巨大的石雕像。范刃可以听见哗啦哗啦的溅水声,像是一个喷泉,间或可以看见人们坐在镂花的板凳上。
“人真多啊!”范刃小声地感叹道,“在这边……他们不怕冷吗?”
“很显然不怕,再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说不定就有好心的老师会出现赶人。”太宰耸了耸肩,他们顺着一条曲折小径,在玫瑰花丛中穿行。
“我一直都很怀疑一件事。”范刃擦了擦自己的胳膊,那个神秘的红色印记在月光的照射下仔细而又恐怖,“我明明就不是魔法师,更没有魔法回路,那Archer的魔力又是从哪边来的?”
“是睡觉。”红A在黑暗中显现出身影,但明显是很不开心,“要是又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请不要召唤我。”
“不是哦,我召唤你是送给你生日礼物的。”范刃不知道从哪边拿出一沓厚厚地图纸,“这是我无意中捡到的图纸,希望对你有用。布都御魂,天羽羽斩,希望在你的手中能显露出最完美的模样。”
“谢了。”红A拿到图纸有那么一丝的惊讶,不过转瞬即逝地消失了。
“……傲娇毁一生啊!”范刃喃喃道,换做其他人估计都要原地升天爆炸了,看来现在自己的性格还是太好了。
“至于你!”范刃刚想说话,却被太宰紧紧地捂住嘴按到了花丛中。
范刃先是一愣,条件反射地想反抗,结果又被按在他的胸口。
“小声点……”太宰喃喃说,殊不知在他怀里的人几乎要闷死了。
哦,你说难道不应该是害羞,你觉得看到这里还不知道我们文章的尿性吗?!
“……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大惊小怪,伊戈尔。”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卡卡洛夫的声音听上去惶恐而沙哑,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我现在非常担心,我不能否认——”
“那就逃跑吧,”斯内普的声音不耐烦地说,“逃跑吧——我会为你开脱的。但是我想留在霍格沃茨——”
斯内普和卡卡洛夫转过一个弯。斯内普手里拿着魔杖,把玫瑰花丛向两边轰开。他板着脸,表情很难看。许多花丛里传出尖叫声,几个黑乎乎的身影从里面蹿了出来。
“拉文克劳扣去十分,福西特!”斯内普凶狠地说——一个女生从他身边跑过,“赫奇帕奇也扣去十分,斯特宾斯!”又一个男生追着那女生而去。“还有你们俩在做什么?”
被发现了?范刃心里一惊,接着内心深处升出那么一丢丢的愧疚,完了,拉文克劳要扣20分了。
“我们在散步。”罗恩不客气地对斯内普说,“这并不犯法吧?”
“那就接着散步吧!”斯内普气呼呼地嚷道,然后大步流星地从他们身边走过,长长的黑袍在身后飘荡,卡卡洛夫也跟着斯内普匆匆走开了。
“我们,算是逃过一劫?”范刃爬了起来,惊魂未定地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说来也奇怪,每次看到斯内普都有种被毒蛇盯着那种感觉,确切说是那种考场作弊老师绕到你面前的样子。
“很显然是,可惜的是我们亲爱的拉文克劳又丢失了10分。”太宰似乎有点莫名的不舍,接着也从草丛里爬出来,“我要是卡卡洛夫可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聊天,或者去去找这个斯内普。”
“是教授,太宰。”范刃认真地反驳,“自从看到你逃课记录最少的是魔药课我就能清楚这位老师的品性了。”
“差不多吧,不过我还是更乐于找寻到没有疼痛的自|杀方式,有时候斯内普会在课上稍微提一下,可惜都是剧痛的。”太宰打了个哈气,接着又揉了揉眼睛,殊不知身旁女孩的脸色逐渐扭曲。
“自|杀?”范刃微笑地伸出拳头,笑容中无不透露出危险,“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自|杀这个词语?”
“……小范刃,你听我解释。”
“去死吧,渣男!!!”
舞会结束后一切步入了正轨,范刃与太宰还是吵吵闹闹的,除去每天的游泳训练,湖面还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色。
星期六,哈利、罗恩和赫敏一起离开城堡,穿过阴冷、潮湿的场地,向学校大门走去。经过停泊在湖面上的德姆斯特朗的大船时,他们看见威克多尔·克鲁姆从船舱里走到甲板上,身上只穿着一条游泳裤。他确实瘦极了,但看起来体格还是挺结实的,只见他敏捷地爬到船舷上,伸开双臂,扑通一声钻进了水里。
“他疯了!”哈利望着克鲁姆乌黑的脑袋在湖中央浮动,说道,“现在是一月,肯定冷得要命!”
“他来的地方比这里冷得多。”赫敏说,“我想,对他来说这里还相当暖和呢。”
“是啊,可是湖里有巨乌贼啊。”罗恩说,但他的口气里并没有担忧的成分——仔细听来,他似乎希望发生点什么呢。赫敏注意到了他的这种口气,皱起了眉头。
“要我说,哈利同学确定不下来训练一下吗?”范刃幽幽的从水底冒出头来,黑色的长发,雪白的皮肤,很容易让人想起某岛国的恐怖片。
“啊!!!”三人组尖叫了起来,伴随着范刃和跑来凑热闹的太宰双重嫌弃的目光下成功憋住。
“看起来你们还没找到金蛋的秘密。”范刃眨了眨眼,从湖里爬出来,“你们不妨带着金蛋去泡个澡,顺便一提,这个人鱼蛋的歌声还不错。”
“啊!谢谢你,不过为什么你会告诉我。”哈利和罗恩明显是兴奋,但是旁边的赫敏却立刻反应过来,恶狠狠地质问。
“啧啧啧,我要是说兴趣使然你们信不信?”范刃笑眯眯地看着赫敏,黄金铁三角中的智商担当总能发现其中的问题。
“是结盟。”旁边的太宰解释道,“我们无法预知比赛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只是希望能友好的结个盟。”
“如果这么说你应该去找另外两名选手,这样胜率更大。”赫敏咄咄逼人的样子活像一位女武神,不过她的确找到了太宰话中的疑点。
“因为我是女生,无论是魔法的掌握程度还是耐力都不如你们男生。”范刃苦笑几声,“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以为我会主动找你结盟吗?”
“……让我想想。”经过圣诞舞会偷听的谈话的确是哈利心头的一根刺,比赛是小,最主要的还是那个神出鬼没的黑魔王,要是这次比赛真是……他可保不准自己会那么幸运。
“我等着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