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是我,川岛没错!我发现现在话本上ut的校园文开始多了!这很nice。
关键是(推眼镜)ut的校园很少有人/骨写,所以这种新颖的框架会很吸粉的!难点就在于怎么编(没错就是编)不会ooc(怎么可能不会啊…)!不会出现极度相似!不会踩雷!(有天在和同志们聊天的时候发现自己写的inkooc了,Dust写错了,整只羊都不好了…)
算了不说了,反正这篇文的走向你们也没有投票(见沙雕少女的沙雕日常),先停几天看看你们的投票,希望互动活跃一点啊(捶地)活跃一点好吗…我希望下次打开话本是消息爆满(催更什么的也可以,不过本咩理由充足!)
先请几天假好吗?快期中考试了嘤嘤嘤…这张主要讲的是一个支线,可能有点让人迷,不懂的cos可以说,我到时候一一解答~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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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云彩被染上了淡淡的黄晕,夕阳映衬着一条长长的街道。铃铛的脆响在巷子里被扯得很长。
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舞动在石质的街道上,影子被拉在身后,被余晖拖得很长很长。
栗色的长发懒洋洋地趴在白色的书包上,琥珀色的双眼倒映出一座高大的别墅,这里是她的家。
两个宠自己的哥哥,一个暖阳般温暖美丽的母亲,这都是她最爱的家人。除了那个...那个经常“失踪”的父亲?她对这个词很模糊,父亲经常以一身刺激性气味外加白大褂的形象出现在她的记忆里。
“科学家”“天才”“未来的希望”这些都是她在别人口中听到的对父亲的形容词。她只有7岁、并不能很好地理解这些词的意义,不过在她眼中。“神秘”“无聊”“陌生”才是对被称为“父亲”的路人的最好代名词。对了!最重要的忘了——“不负责任”。
钥匙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妈妈?哥哥?我回来了啊!”清脆的童音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只有沙沙的流水声回应着。
“妈妈?你在洗菜吗?哥?你们在吗?”她有些奇怪,因为平时如果她这样叫喊母亲和她两个哥哥都会出现。通常会有的饭菜香并没有从厨房传出来,楼上哥哥们打闹的声音也不见了…
平静的可怕…
但这对一个7岁的女孩来说并不能引起她的警觉,她随手将书包丢在了沙发上。
水的声音停止了,随即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下文极度血腥!!下文极度血腥!!先做好心理准备,免得被吓到)
“妈妈...”她边说边转过身,但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是那个甜甜的微笑,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你...你快出去!妈妈呢?”她迅速地后退了几步,眼睛因惊恐而睁得大大的。
“呵呵呵呵,妈妈?什么妈妈?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杀了你们,对!所有人!你们都是欠我的!哈哈哈哈哈!”有着狰狞表情的人越来越近,而她像被施了魔咒一样无法动弹,她难以置信的回味着他的话,那一个恐怖的字“杀!杀!杀!”
“啊!!!”左臂上传来的剧烈疼痛逼迫她回过神来,原本属于自己的手臂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左臂断面处的血缓缓流下,殷红瞬间侵染了金色的毛绒地毯。神经被这红刺的混乱,耳边又传来男人癫狂的大笑。
“他手里有刀!他真的会杀了我!”瞳孔急剧收缩,在男人砍下第二刀前,她拼命的冲上了二楼!男人并没有紧跟上来,反而保持着举刀欲挥刀姿势楞楞地杵在那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条瘦小的断臂,嘴里嘀咕着什么,空洞的眼睛里闪过无数疯狂。
“呼呼呼呼...”她一口气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顺势锁上了门。心脏在胸膛里疯狂跳动,血也没有一点要止住的现象。她奋力的把自己的衣柜推到门前,死死抵住门,而她则靠在床边。
她太累了,但理智告诉她:不能睡!那个疯子!杀人犯还在外面!
血渐渐止住了,她试着站了起来,却因一阵头晕目眩摔在了床上。她无助的扫视着这个小小的房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放在枕边!
颤抖的手拿起了手机,尽力快地拨打着报警电话。
“喂?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救命!我在城郊别墅区,131号!有人要杀我!妈妈他们都...快来啊!”她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她太累了,她想歇歇...
“明白了!我们会尽快赶到的!!”
手机掉在了地上,光滑的屏幕上出现一道裂痕…她已经没力气再捡起来了。
眼皮越来越沉重,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男人缓缓地走上二楼,“猎物”惊慌逃窜间在实木地板上留下的痕迹格外明显,奇怪的发音渐渐拼凑成类似于颂歌的语段。
“有一种野兽,在狩猎的时候会先将猎物的身体咬出一个不足以致命但会流血不止的伤口。”
“然后它会放跑猎物,任它乱跑。”
“在这时候,它就会闭目养神。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猎物的精力慢慢被耗尽。”
“这时候,它就会站起来,循着血迹找到濒临死亡的虚弱猎物…”
“它会慢慢欣赏猎物眼中的恐惧与绝望,最后一点点撕碎猎物的身体,直到猎物被它吃完。”
“在这个过程中,猎物始终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
“后来这种野兽不知什么原因灭绝了,它们消失的很突然,以至于没人记得起它们的名字,不过因为它们这种残忍的猎杀手法,人们都叫它…”
“killer.artist,屠杀艺术家。”
“没错,屠杀的艺术,就是观赏被屠杀者眼中无尽的绝望…”
门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吵闹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朵,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泪水疯狂的涌流了出来。
“咔哧”
门开了,衣柜轰然倒下,她拼命坐起来,飞快的向窗户的方向奔去。
“就跳下去!跳下去就好了!”泪水划过沾染上一丝血迹的脸颊,她费力的靠在了窗台边。用仅剩的右手去够窗户的锁…
“哈哈哈哈哈哈!你想跑吗?!”
刺耳的声音和背部传来的疼痛感混合在一起,直直的搅乱了她的神经。她支撑不住的倒下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户,眼泪不断的落下,混合着地上逐渐增大的血块,在眼中晕染出一片有层次的阴影,阴影中显露出无尽的恐惧与黑暗。
男人见她不再反抗,上前几步,将刀拔了出来。楞楞地看着那个倒在窗边还有微弱呼吸的人。
他又举起了刀,最后一抹阳光倒映在刀锋上。
一刀,两刀…
她刚开始还可以发出低低的尖叫,后来这些声音就哽咽在了喉咙里。
眼泪从眼角滑落,在润湿了另一只眼睛后掉在了地上…
三刀,四刀…
“爸爸…救我…”
血液快速流失,眼中的神采逐渐暗淡,好冷…
浅蓝色被子的溅上了污渍,神经逐渐麻木,疼痛感消失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来!爸爸!救救我!”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他毫不怜惜的拽起那具小小身躯的头发,像拖着一个破烂不堪的娃娃一样。
拖拽形成的斑驳痕迹延伸到卫生间里。
“爸爸?爸爸!爸爸救我…”
眼泪呆滞的停在眼角,耳边模模糊糊响起水的声音。
“你不会来了…对吧…”
“我恨你!”
迟钝的神经过了好久才发觉到水的凉意,一丝丝的窒息感逼迫着她将自己肺中的空气吐出…
眼睛依然睁着,晦涩的瞳孔里一片死寂…
意识逐渐模糊,四周渐渐安静。心脏虚弱的跳动着,最终慢慢停止…
在意识全部消失殆尽之前,她模模糊糊地听见屋外的警笛声和男人绝望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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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家人…”
“亲爱的?!你们…”
“都是我的错…!”
“我会想办法让一切恢复原状的!无论付出多少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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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报纸上刊登了一起可怕的杀人案
当时闻名全国的科学家被一个精神病患者杀害了自己的妻子和三个孩子。
因为悲伤的缘故,那名科学家选择了退出科学界,只留下了一个研究课题
“人类死亡,后在确保灵魂不受伤害的前提下,是否可以通过某些手段将其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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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可以证明,”
“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不过没人会知道!”
“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