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Voluntary surrender

“刀不刀伤的以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跟我去找一趟导演。”方昊拉起季舒的手，就往隧道外走，季舒条件反射性的使劲甩开了方昊的手，“你干嘛？”

方昊暗暗扯了扯嘴角，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你慌什么啊？我一着急就喜欢牵别人的手，别自作多情啊。”

季舒刚准备发动车子，突然来了电话，“一个叫莫雨涵的人来自首了。”叶青峰在电话里告诉季舒，莫雨涵突然冲到警局里，说自己杀了程悦和林小棠，让警察把他抓起来。

莫雨涵？这个人的名字从来没听到过啊，方昊一脚油门，三分钟开到警局门口。雷天罡早就在门口等他们了，“刚哥，怎么回事？”

雷天罡带着来人一边往审讯室，一边说着，“我也不清楚，就起初以为是闹事的，不过那个叫莫雨涵的，突然冲进来，说自己是凶手，现在正在审讯室里呢。”

“我说了很多遍！人是我杀的！林小棠和程悦都是我杀的！废什么话！要抓便抓，别墨迹！”莫雨涵看上去很焦躁的样子，季舒在莫雨涵面前坐下来，“你说你杀了人，那你有证据吗？”

方昊坐在季舒身侧，盯着莫雨涵的眼睛观察，他的眼神里有恐惧和焦急的情绪，似是在害怕些什么东西。

视线转移到莫雨涵左手手腕上的一道伤口，方昊故作一脸轻松的样子，语气柔和，像是和好朋友聊天一样，“你这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啊？”

莫雨涵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眼睛慌慌张张的四处乱瞟，“切菜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切伤了。”方昊眉毛一挑，“菜刀？而且还是切菜受伤的。我看不像吧？”

因为方昊的话，莫雨涵眼神变得更加慌乱了，“关你什么事！”情绪开始焦躁起来，“我说我杀人了！杀人！为什么不抓我！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抓我啊！抓我！听到没有！啊啊啊！”

听到审讯室里的动静，叶青峰赶快前来救场，“够了！方昊，你给我出来！”叶青峰一脸怒容的把方昊赶出了审讯室，季舒没有跟着一起出来，她想着如果换做是自己来问的话，会不会好一点。

“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你刚刚这么刺激她，要是她情绪崩溃，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叶青峰生气的把方昊怒斥了一顿，方昊撇撇嘴，“我这不是也是着急嘛？”

审讯室内只剩季舒和莫雨涵俩个人了，等莫雨涵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季舒见莫雨涵的衣服领口处，有一块若隐若现的吻痕在脖颈处，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有男朋友吗？”

莫雨涵不安的搓了搓手，样子看上去很紧张，什么也没说。见莫雨涵这副表情，那看来自己说中了。

“我之前也交过一个男朋友，他刚开始呢，很爱我，我一直以为，我们会一起走到婚礼的殿堂，可直到我撞破了他出轨的那天……”季舒把自己和前男友的事情，当故事一样，和莫雨涵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