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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风信子,飘啊飘】

写给十七岁的我们

放学后 学校对面奶茶店

叶梓柒“想喝什么,别客气,我请。”

叶梓柒放下书包,把菜单递给许颜。

   许颜笑道:

许颜“你找我就是请我喝奶茶?”

叶梓柒“事情有点复杂,我们坐下慢慢聊。”

叶梓柒见许颜迟迟没有点单的意思,便要了两杯珍珠奶茶。

叶梓柒“你是Devil吗?”

   许颜坐在了她的对面,点头说道:

许颜“我是。”

许颜“这就是你找我的原因?”

许颜拿起奶茶,用吸管搅拌着杯底一颗颗裹着黑糖的珍珠。

叶梓柒“这不是关键点。”

叶梓柒想了想,时不时看向窗外。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叶梓柒“你知道一家名叫忆倩的花店吗?”

    许颜微微一笑,点头答道:

许颜“我知道。”

   叶梓柒突然静止了下来,一时间,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许颜“叶梓柒,我知道店长爷爷。”

许颜清了清嗓子,说:

许颜“风信子,飘呀飘。”

叶梓柒“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暗号?”

叶梓柒越发奇怪。知道花店,认识周爷爷,说不定她只是个常光临的老顾客。她居然还知道风信子暗号。

   许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许颜“咳咳,你的店长爷爷,是我外公。”

叶梓柒“以前的事,你也都知道?”

许颜“嗯。”

   许颜若有所思,握着叶梓柒的手对她说:

许颜“想必你也知道改店名的原因……”

叶梓柒当然知道,从前住在一个胡同里的时候。她最喜欢往花店跑,那时候店名不叫忆倩,叫风信子物语。那是舒奶奶最喜欢的花,也是叶梓柒最喜欢的。

奶奶过世后,爷爷便将店名改为忆倩了。

回忆

   那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冬天,很冷,天空中飘着鹅毛般的雪。路上的人行色匆匆,朝着不同的方向走着。

   一个老人拄着拐杖,在街上走着,他的毛线帽上,满是洁白的雪。

周爷爷“老板,来碗馄钝。”

老人走进一家馄饨店,在一个空桌前坐下了。

万能龙套“警方表示,近年来的留守儿童逐渐增多……”

老人抬头一看,电视正放着新闻联播。

周爷爷“唉。”

老人一声长叹。

万能龙套(店主)“大爷,您的馄饨好了。”

老板端着热腾腾的馄饨,走向老人。

周爷爷“你这馄饨店,开了多少年了?”

老人拿起勺子,盛起一个馄饨。

周爷爷“这馄饨,还是没变啊。”

万能龙套(店主)“十七年了,我爸年轻的时候开了这家馄饨店。他现在老了,我就接手了。”

老板似乎有些感触,在老人的对面坐下了。

周爷爷“我认识你爸,他呀,脾气可倔了。”

   老人笑道,他吹了吹勺里的馄饨,吃进嘴里,称赞道:

周爷爷“还是回忆里的味道,手艺不错啊。”

   老人忽然不语,一会儿,他声音颤抖地说道:

周爷爷“我儿子啊,最爱吃这馄饨了。”

万能龙套(店主)“您儿子?他是因为工作很忙,才没时间陪您的吧。”

周爷爷“我儿子啊,他再也回不来了。”

老人的眼眶红了。他告诉老板,在儿子很小的时候就走丢了,再也没了音讯。

许颜“爷爷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最难过了。常常一个人夜里看舅舅的照片,一个人偷偷地抹眼泪。”

叶梓柒“确实,这些事儿,还是奶奶跟我说的。”

万能龙套(店主)“大爷,您还有其他亲人吗?”

老板思考片刻,说:

万能龙套(店主)“要是您太孤单的话,就来小店找我,我陪您聊聊天。”

周爷爷“小伙子,谢谢你的好心。我有一个能干的女儿,还有一个可爱的外孙女。”

   老人拄着拐杖站起,把钱递给老板。老板没有收,笑着对老人说:

万能龙套(店主)“大爷,这顿饭不收您钱。”

周爷爷“那怎么能行呢,拿着。”

老人把钱塞给了老板,老板没办法,只好收下。

  他扶着老人走出了店,那背影,就像是一对亲父子。

“叮铃铃……”

许颜的电话响了,

许颜“外公打的。”

许颜指了指手机,对叶梓柒说。

   叶梓柒点点头。

许颜“喂,外公,嗯……今天有点事情,马上就回家。”

   许颜把手机递给叶梓柒,说:

许颜“今天遇到柒柒了,外公,手机给柒柒啦。”

叶梓柒“喂,周爷爷。”

#周爷爷“真的是柒柒啊,好久没见你了。”

叶梓柒“爷爷,我周六和哥一起去店里看你。”

#周爷爷“好,好,那我叫你阿姨多做点菜。”

叶梓柒“爷爷还是对我们这么好。”

#周爷爷“哈哈,你们都是爷爷的好孩子。叫颜颜快点回家,饭都快做好了。”

  叶梓柒把手机递给许颜,说:

叶梓柒“爷爷喊颜颜回家吃饭。”

许颜“好,我马上回家。”

   挂了电话,许颜问:

许颜“你们周六真的要来啊?”

叶梓柒“对啊。怎么,不欢迎我啊?”

许颜“欢迎,当然欢迎,你和你哥要来,外公高兴还来不及呢!”

许颜一看时间,6:30。

许颜“六点半了,我们周六再聊。”

许颜背起书包,挥手准备离开。

许颜“拜拜。”

叶梓柒“等等。”

许颜“嗯?”

   叶梓柒拿出手机给叶梓辰发了个微信,对许颜说:

叶梓柒“到花店的公交车不好等,我叫我哥送你吧。” 

许颜“你哥,怎么送我?”

叶梓柒“我跟我哥说我今天放学有事,叫他先回家。他说叫我别坐车,他给我打车。”

许颜“你家不是住在郊区吗?不顺路啊。”

许颜有些奇怪。

叶梓柒“我走读,爸妈买了套学区房,我和我哥住。”

   叶梓柒寻找着叶梓辰发的车牌号,她指着一辆白色的奔驰对许颜说:

叶梓柒“车来了,我们走吧。”

许颜“嗯。”

   在暮色下,两人很快地回到了家。

周五 学校 阶梯教室

未书羽“尊敬的老师们。”

叶梓辰“亲爱的同学们。”

未书羽“大家下午好!”

叶梓辰“大家下午好!”

   正在举行的是学生会竞选,主持人,叶梓辰,未书羽。

陈陌“不参选还要来,烦。”

陈陌作为投票人员,被迫参加了竞选活动。

陈陌“她还是学校主持啊。”

陈陌的目光在未书羽身上,她虽然穿着校服,可这并没有遮掩她的淑女范。

戚七“对啊,书羽初中就是固定校主持。还会弹钢琴,简直是宝藏女孩一枚!”

   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一个人没有上场发言了。

戚七“压轴出场啊,谁呢?”

戚七张望着台上,想知道谁是压轴。

听到台下的掌声和尖叫声,倒是挑起了陈陌的几分兴趣。

陈陌“是他啊,人气真高。”

   在雀跃的欢呼声中,喻念初走上台来。

喻念初“各位老师们,同学们,大家下午好!”

   一个番着核桃的男生站在一处角落,他看着喻念初,想到了什么。

哲学家“明天的校坛热搜。”

叶梓柒“哲学家,播音室那么多人,凭什么就抓我来做记录啊。”

叶梓柒抱怨道。

哲学家“你是播音室唯一一个没经验的啊。”

哲学家不动声色地继续盘着核桃,说:

哲学家“认真。”

叶梓柒“抓我一个就算了,还让这么个讨厌人看着我。”

沈逸泽“你搞得好像我想看着你。”

   叶梓柒不理他,低头记录。

沈逸泽“呵,女人。”

叶梓柒“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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