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伤痛

小五当时才八岁，看见母亲被打成这样，真的很心痛，不知为什么他拿起一根树枝，就跑过去抽打了一下父亲，然后转身就跑，这下可坏了！父亲松开母亲向小五冲来。

小五看见醉醺醺的父亲，摇晃这走过来，小五当时都吓傻了，嘴里自然自语的说道：

少年小五“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忘了逃跑。

　　父母的大战引来了许多人，她们趁父亲走向小五的时候，把母亲扶起来，为母亲擦去脸上泪和身上的尘土。

　　有个邻居过来护着小五，他大声说道：

邻居1“大哥你就算了吧！他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却被酒醉的父亲踹到一边，嘴里说道：

小五的爸爸“我家的事你少管，不然连你一块揍！”

然后狠狠地踹了小五一脚！满嘴酒气的说道：

小五的爸爸“小牲口，你竟敢打老子，看我今后不怎么收拾你！”

　　小五当时就感觉肚子刀搅般的疼痛，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母亲急忙跑过来，抱起儿子，大声的呼喊着他的名字，母亲一边喊着，一边按住他的鼻孔下方，小五他神智慢慢的恢复过来，他看见满脸伤痕的母亲说道：

少年小五“妈妈你别哭，儿子不痛！”

　　母亲的脸已经肿了起来，两只眼睛都肿的快看不见了，脸上挂着泪花！

　　八岁刚刚懂事不久，根本就不知道用小树枝，抽打一下父亲是什么概念，但他的行为却在父亲的心里埋下祸根，平时还好，可是只要父亲喝酒后，他就会想起此事，小五就难免……

少年小五“妈妈，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好不好！不想在这个世界上了，刚才我昏迷时的感觉真好，好像去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忽然小五感觉有些不对，母亲的双手在紧缩。小五忍痛脱开母亲的怀抱，只见母亲紧闭双眼，牙齿咬的嘎嘎直响，双腿蜷了，十个手指把手心都抠出血来了，口吐白沫！

　　小五哭喊着，拉着妈妈的手，他那点力气还是无能为力，邻居们都围了上来，大声的呼喊着，哥哥急忙跑去找医生，过了一会村里的医生来了，她给母亲打了强心药！医生拿出银针，给母亲针灸，母亲的手上头上脸上都是银针，可是母亲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最后这一针，要是醒不过来的话、他也没办法了。

　　哥哥姐姐都给医生跪下了，求他救治自己的母亲，那位医生都流泪了！他拿出最后一根针在母亲的人中上针灸。

　　这时母亲发出闷闷的一声喘息，医生的脸上流着汉露出了笑容，母亲渐渐的醒来了。姐姐给母亲端来了一碗水，母亲醒过来，她轻轻的问小五还痛吗，母亲的伟大，当自己醒来时的那一刻，关心的还是她的孩子！

　　小五幼小的心在痛，脸上带着笑容，他告诉母亲自己不痛了，装着没事的样子伸了一下腰，可肚子突然一阵剧痛！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脸上却带笑容。

　　也就是从那一次，母亲留下了病根，每年都要犯几次，特别是生气的时候，小五从那以后也沉默了许多！

　　心里总有个疑问，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还有从那次以后，父亲他是真的看不上小五了，每天都喝的酩酊大醉，他看见小五就骂，有时还随手就给小五一巴掌，什么饭碗、皮带、筷子、勺子、还有装汉烟的木匣等、都是他打小五的工具。

　　时间流逝，光阴似箭，小五已经十五岁了，同时小五在漫骂，欧打中坚难的走过了六七年。在这几年里他的身心，受到了无尽的折磨，对这个所谓的家感到厌倦，感到无奈！更多的是替自己的母亲悲哀，家庭无比的困难，一切家务一切事情，都落在母亲身上，累的母亲腰都弯了！

　　由于家里非常穷，每年收获的粮食又不多，家里人温饱就成了问题。每年秋收之后、小五的母亲都要带着孩子们去捡粮食，早出晚归，天气寒冷母亲的手脚都冻坏了，迈着蹒跚的脚步，背着捡回来的粮食，母亲为儿女们累弯了腰，青丝中也布满了霜花，皱纹里记载着岁月的痕迹！母亲真的是最伟大的人！

　　童年留下美好的回忆，青少年的朋友同学都是最真诚的，永远不能忘记的回忆！

　　小五的爸爸性情大变，他每天都喝的醉醺醺，不是打就是骂，每次都把母亲打的死去活来，他除了骂人之外就在家炕头一坐，吸上几口旱烟、发出呛人又喷嗓子的烟味，然后再骂上几句……

　　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春耕就要开使了。

　　光阴似箭，那时候实施了分耕到户，农民的生活逐渐提高了，十五岁的小五，他和母亲买了一些玉米的种子，他对种子的出芽率不懂，买来的种子出芽率有些低，种子又出了点毛病，父亲就大发脾气，勃然大怒、对小五是又打又骂。

　　那天中午在家刚要吃饭，父亲把桌子掀翻了，小五当时很生气，就随你口说了句气话！

青少年小五“爸爸，你整天喝的醉醺醺的，本来家里就很穷，有点钱就得给你买酒喝，每次喝酒您就打人骂人！”

　　也许是不该说吧！酒醉不清醒的父亲，顺手拿起一把剪刀，就撇了过来。

　　小五急忙一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随着一阵剧痛，剪刀就扎在小五的大腿上。小五看着腿上的剪刀，他整个人都麻木了。他颤抖着拔下剪刀，泪水在无声的流淌，他看了一眼父亲！

青少年小五“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我不是你亲生儿子吗？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分吗？”

　　一阵皮带随着父亲的漫骂、抽打在小五的身上！他一动不动，任皮带落在身上。也许是小五麻木了，也许是小五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抽打，也许是他的父亲打累了，他终于停下来了。

　　父亲摇晃着走到门口的炕边，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然后从腰间解下一个装旱烟的布口袋，双手柔了一会烟口袋，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沓剪裁好的书纸，取一张放在炕沿上，然后从口袋里去取一些旱烟，放在纸上，卷成两端粗细不等旱烟卷，点燃后“吧唧吧唧”的吸上几口，接着在骂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