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见

陆绎和岑福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往边塞。

岑福“大人，天色已晚我们今日就找家客栈歇息吧。”

望着那皓月高高挂在空中，的确晚了，陆绎心里估摸着明早午时就可以到达目的地，就回了声

陆绎“好，你去准备。”

在房里的陆绎并没有因为前几天的赶路而马上歇息，而是站在窗外，望着那月亮思念着那个人。阵阵的风吹的他有些冷，但他依旧站立这，可能是思念的太过于认真了吧。隔壁房的岑福却都已进入梦乡了。

夜已深，外面隐隐传来女子的声响，岑福就翻了个身继续睡。而陆绎听见应该是小户人家的小打小闹也没多管就继续睡。

过了会儿，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偷偷摸摸从窗户爬进了岑福的房间。岑福在床上睡着，原本以为没有人，就点了油灯。

羡儿“躲这些人真不容易”

听声音貌似是个姑娘，突然一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羡儿“你要干什么？”

岑福“这话该我问你吧”

羡儿“对不起，我不知这房有人，我只是进错了屋子罢了。”

岑福“有谁会大半夜的穿着夜行衣来客栈里连自己的屋子都找不到。”

此时外面有人敲了门，“有人吗？”

羡儿“救我”

说完这位穿夜行衣的人就把岑福拉回到床上，岑福还没转过弯来就已经被被褥盖住了，外面敲门的人也闯进来了，岑福探出一个头，望着他们。

“公子，打扰了，请问你可看见一身着夜行衣的女子。”

还未等岑福开口，就有一只藕臂挽住他的脖子，脸背着那伙人紧紧贴在岑福怀里，用着温柔地嗓音说

羡儿“相公，谁呀？”

那伙人看见孤男寡女共处一屋，自然明白“打扰打扰”说完转身离开。岑福在锦衣卫多年，即使男男女女之事也知晓但如此和女子接触也是第一次。他整个人都不敢动，过了会儿，那女子缓缓转过头看已经没人了才放开了岑福。

羡儿“刚才多有打扰。”

说罢一起身，被褥从她后背滑过，她刚才已经在被褥中脱掉了夜行衣，现在只剩着一件薄薄的内衬。岑福害羞了，转过身去不敢看，女子下了床从自己带的包袱里拿出了套女装

羡儿“不准回头”

大大方方地穿起了衣服。整理好着装说了句

羡儿“谢谢”

就要走

岑福立马拿起剑再次架在她脖子上，她慢慢转身，

羡儿“我也没对你干什么，你放过我吧”

她可怜兮兮的说。岑福还处于害羞中过了会儿才说

岑福“你是谁，刚才的又是何人？”

羡儿“老实和你说吧，我是王结胜的四女儿”

岑福“王结胜？他也是边塞战事的主將之一虽不擅武但智在谋，怎么可能教出你这么个敢直呼他名的女儿”

羡儿“我是庶出”

她很失望地说

羡儿“他要将我嫁与西域人，以此来缓解战事。”

岑福不知该不该信，她却又道“

羡儿“我叫羡儿，够了吗可以走了吗？”

岑福想着他也不能一直压着个女子在他的房，放下手中的剑 ，示意她可以走了。

羡儿走后，岑福回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可能因为刚才羡儿离他太紧了还没缓过来，他动了动脚，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是夜行衣。刚才她落在这儿的，床上还留了个玉佩，看这玉佩做工精细，定是上品。他拿着玉佩看呀看，看到了天亮。

陆绎“岑福，昨夜我微微听得有些声响，可有什么是吗？”

岑福“大人，昨夜有名声称是王将军四女儿的人闯入我都房间，且有人在追她。”

陆绎“哦？王将军王结胜？”

岑福“正是”

陆绎“赶路吧，到了王将军那儿在说。”

一路上岑福将羡儿姑娘的玉佩挂在身上，希望可以把玉佩物归原主，也将她的衣服收在自己的包袱中。

　　边塞的战事的确十分紧张，西域的兵将和作战方略都常常都出乎人意，并且西域步兵众多。当陆绎和岑福到达边塞时，看见邻近边塞的村庄里百姓们寥寥无几，土地里栽种的庄稼看上去也许久没人打理了。他们骑在马上，路过的村名们一见到他们都纷纷躲回了家里，甚至有个四五岁左右的孩子被吓哭起来。

　　他们到了备战的军营中，个个小兵都恭恭敬敬的，看起来更像是下人一般。

岑福“大人我打听过了，这军营里的常备军在王将军的旗下。我们现在在陈大帅的军营，所以这些小兵都未曾受过军营的训练。”

陆绎“走，我们去见陈大帅。”

此时的陈大帅正在研究作战方略，因为越往西域去，这地形越怪。而且在这附近多半都是干旱，方圆几十里都没一条河。“大帅，锦衣卫求见”

“锦衣卫…快请进。”陈大帅放下手中的西域地形图，起了身，正准备开口，陆绎却比他快一步

陆绎“大帅，听闻这次边塞战事不利，是否出什么事了呢？”

“这不好说呀。”他示意着别人出去，大家也懂，都一一出了营帐。只剩下陆绎岑福和大帅

“陆经历请坐”

陆绎“大帅，请”

两人坐下，岑福观察到，这营帐里连壶茶水都没有。

“陆经历一路来怕是劳累了，要不要先准备些东西垫垫肚子？”

陆绎“不必了，我想先听听这边塞步步失地的问题”

“你有所不知，以前呀有王将军我们一直快攻打到西域内部，谁知一场雨让我们双方都停了战，还未等我们再次开战时，西域已来宣战。”

陆绎“宣战？这场战打的如何？”

“这场战让我们足足损失了万余名战士，他们大获全胜”

陆绎“怎的会如此？”

“我也不知，虽说那次雨下了快半月，但半月我也没想到他们竟进步如此之大。”

陆绎“雨下了半月？说来着干旱地区雨下半月这里怎么连绿荫都没见到呢？”

“西域干旱已久了，这雨下得再大顶多两三日又开始燥热起来。”

陆绎“我来时看见这附近的村庄人数甚少且多为老弱妇孺是怎的回事。”

“哦，那是因为王将军将我手下多数才将派去了他那儿，所以我才不得已招军，这些都是附近村子里的青年壮汉还未得好好训练他们如何摆弄兵器。”

陆绎“王将军为何要你的兵”

“王将军善用兵但不擅训兵，所以才从我这要了他们去。”

陆绎“我也听闻王将军在军事上的才能，他帮你打赢了多少胜仗呢？”

“在那次雨前他是与我一起的，经常和我商讨如何作战，他说的法子也十有八九都可用，就在那次雨后，法子他还是想的出来但每每在西域攻打我方之后才宣告我们，这也是我们近来败仗的原因。”

陆绎“您能否将西域的地形图和近来的战事给我看看？”

“大人，东西在此了。”

陆绎想自己研究这些东西边说

陆绎“陆某就不麻烦大帅了。”

大帅立刻命人带陆绎去他的营帐中，岑福帮陆绎拿起东西一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