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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江氏虞初安:这贺礼,不如你亲自给他

陈情令:予你一生如初安宁

“喂,小疯子,你去哪儿啊?”

  “去金麟台,不净世,云深不知处,你要去吗?”

  “你树皮还没啃够呢?”

  “……这跟树皮有什么关系,我是去借书的,又不是去吃饭的,云深不知处的饭菜,我就是饿死都不会再吃了。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可走了。”

  “不去,你自己去吧,诺,拿好了,回头可别说小爷没送礼。”

  “这是什么?”

  “贺礼呀,你不是马上就要嫁给江澄那个死骄傲了嘛,这个就算是我送你的大婚贺礼了。”

  “想不到你还挺有心的嘛。”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可再怎么着你也不用送一堆吧,看薛洋塞我怀里这个包袱,这里面包着的应该不止一样吧。

  “这是……驭夫一百八十三式?”

  “怎么样?不错吧?花了很大功夫才写好的。”

  “你写的?”

  “对呀,这东西,市面上也没人敢卖,我只好自己写一本给你了,包袱里还有一些药,绳子,暗器之类的,我书里都写明白怎么用了,你多看看就会了。”

  “呵呵,谢谢啊!”

  这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吧。

  就你这些东西,我刚一拿出来可能就已经被江澄打断腿了。

  “没事多看看,等成了亲就好好管管那个死骄傲,让他别有事没事儿就找我麻烦。”

  就你送我这《驭夫一百八十三式》来看,江澄不打死你就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你这个……这又是什么东西?毛茸茸的,还挺好看的。”

  “那是剑穗,看你的剑上也没个剑穗,就给你弄了一个,不错吧?那可是兔子毛做的,我洗了很久的。”

  “的确不错,等等……你哪儿来的兔子?”

  “云深不知处后山那么多兔子你瞎啊?”

  “云深不知处……那是含光君给魏婴养的兔子,魏婴会跟你拼命的。”

  “来就来呗,正好让他尝尝我尸……我降灾的厉害。”

  “江澄给你铸剑不是让你用来和魏婴打架的,你就消停点吧。再说你这剑也才刚铸造出来,也干不过魏婴手里的陈情。这兔子毛是云深不知处的,那你……你什么时候又回云深不知处去了?”

  “我又不像你脑子不好使,没事去云深不知处做什么。”

  “那你……”

  “听学的时候拔的,正好赶上你要成亲,就送你了。”

  ……听学的时候拔的兔子毛留到现在,这是什么恶趣味?

  薛洋这一包袱的贺礼弄得我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这么重的一个包裹,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不过大多都是给我用来驭夫的。

  唯一一个算得上是合格的贺礼可能就是小木盒子里的那个银镯子了,也不算贵重,但很是精致。

  这镯子小巧精致,倒是很合我胃口,只是不知他买这镯子的时候给钱了没有。

  “敛芳尊”

  “不知虞姑娘找我所谓何事?”

  “听闻敛芳尊藏书很多,不知可否借我一观?”

  “不知虞姑娘借藏书何用?要查些什么?”

  “小问题而已,看完立刻归还。”

  “虞姑娘要看,拿去便是。”

  “那就多谢敛芳尊了。”

  ……

  “聂宗主”

  “虞姑娘”

  “聂宗主好像很怕我啊?怎么见了我就跑呢?”

  “虞姑娘说笑了,聂某只是突然想起来家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聂某就先告辞了。”

  “想必聂宗主是觉得我虞初安无事不登三宝殿,是来找麻烦的吧。”

  “哈哈,虞姑娘你自己知道又何必要说出来呢,上次你让我帮你说服我大哥留薛洋一命,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呢,差点没被我大哥打死。”

  “得了吧,赤峰尊会舍得打你?聂宗主,其实我这次来呢……”

  “虞姑娘,我们不净世现在是我大哥当家,他才是宗主。我……我恐怕是帮不上你什么忙的。”

  “聂二公子,你不要紧张嘛,我不会让你很为难的。”

  “哦,那就好,那我先走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

  “别动手,你说,我不跑。”

  “我就是想借你们不净世的藏书一观。”

  “嗯,啊?藏书?我大哥会打死我的。”

  “没那么严重吧,我就是借个书而已。”

  “你还想借走?我们清河聂氏是屠夫出身,本就不像姑苏蓝氏那般爱书,藏书这种也只许本家弟子可以看。我要是把书借给你,我大哥非活剥了我不可,不行,不行。”

  “本家弟子?那不就只有你和赤峰尊能看。”

  “对呀。”

  “哎呀你就借我看看嘛,实在不行就你替我去看,看完你再告诉我也成。”

  “你要找什么?”

  “找……找灵器化形的相关书籍,找可以将人送回来处的办法,找……找能封魂锁灵护将死之人周全的方法。”

  “是谁要死了?”

  “没人要死”是我该离开了,“哎呀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你只用帮我查就可以了,查到了记得抄录一份给我。”

  “还要抄录一份?那我还活不活了?”

  “不然怎么办?让你一个人记那么多你记得住吗?”

  “虞姑娘你可别小看我,我聂怀桑要记住一个东西,不是看它难不难,多不多。”

  “那你看什么?”

  “看我感不感兴趣。”

  “行吧,你先帮我查到了再说吧。”

  “虞姑娘,若是我帮你查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我有什么好处?”

  “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要你帮我拿下小景仪?”

  “小的那个?”云深不知处现在可有两个蓝景仪,一个六七岁左右,一个十八九岁二十出头,我哪儿知道你是要我拿下哪个景仪。

  “不是,和我们一起被法阵带回来的那个。”

  “你直接说话最多嘴最毒那个不就成了,行吧,要怎么拿?绑了送到不净世还是弄晕了吓唬一顿?”

  “你能不能温柔点?什么绑啊吓的,我是让你帮我追景仪。真不知道你这样,江兄是怎么看上你的。”

  “……”

  事实上江澄还真没看上我!

  “最近我大哥看我看得严,小的那个又常常装病往云深不知处跑,一看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我一定要抢在他前面追到景仪,不能让他有机会靠近景仪。”

  “……你俩是同一个人,你是以后的他,他是现在的你,你们都是聂怀桑,严格来说你们是一体的,不分你我。”

  “我知道”

  “……那你自己跟自己较什么劲?他追到景仪了,景仪不就是你的了。”

  “那怎么能一样,万一景仪只喜欢他不喜欢我呢,景仪只能是我的,旁人不能抢,另一个我自己也不行。”

  ……好吧,我服了!

  “聂二公子厉害,我祝你早日拿下景仪,我先走了,你记得帮我查啊。”

  呵,还拿下景仪,你看你大哥不把你生吞活剥了,想什么呢真是的。

  行了,这里搞定了就该去云深不知处了。

  “泽芜君”

  “不知虞姑娘……”

  “又要问我所谓何事是吧?就不能换个词啊?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泽芜君微微一笑,“那虞姑娘此番前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换了跟没换一样,怎么这泽芜君和敛芳尊都这样啊。

  哎呀算了,还是我的正事要紧。

  “我是来借你们藏书一观的。”

  “虞姑娘想看,去藏书室即可。”

  “藏书室里没有我要找的东西,我想看的是你们藏书室暗格里的书。”

  “姑娘怎知……”

  怎知藏书室有暗格是吧?

  没被阵法带到这里之前我不是跟着江澄就是跟着魏婴,未成人形之前我更是天天跟在魏婴身边寸步不离,我还能不知道这个?

  不过这么说可能不太好。

  “呃,泽芜君可是忘了,我来自以后,怎么会有我不知道的事呢。”

  “也是,不过这……”

  不过藏书室暗格里的书除本家弟子外,轻易不可示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泽芜君放心,我可以不进去看,劳烦泽芜君替我看看就行。”

  “不知姑娘要找些什么?”

  “请泽芜君帮我找灵器化形的相关书籍,找可以将人送回来处的办法,找……找能封魂锁灵护将死之人周全的方法。”

  “不知虞姑娘好端端的查这些作甚?”

  “泽芜君,我……”难道我要跟他说我是怕自己有朝一日身死魂消不得善终?

  肯定不行啊!

  虽然说我不得善终是迟早的事,但也没必要说得天下人都知道吧。

  告诉他我要封印予安?

  那也不行,要是如实说了,泽芜君可能会怀疑我是个疯子。

  “若虞姑娘不方便说,那我便不问了。”

  “方便,怎么会不方便呢。我是怕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救不活江澄,泽芜君你也是知道的,在我们的那个时间里,江澄与睚眦同归于尽,魂魄不愿意醒来,我总得想法子救他呀。万一有朝一日我们回到自己的时间里了,又没有办法救江澄,那他不是……”

  “曦臣明白了,虞姑娘放心,我定当尽力。”

  “如此,便谢过泽芜君了。”

  呼,还好,还好泽芜君信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还要怎么往下编了。

  “虞姑娘不必客气。”

  “那,泽芜君,我就先告辞了。”

  “虞姑娘请等一下……”

  “泽芜君还有什么事吗?”

  突然叫住我,不会是看出来我骗他了吧?

  本来以为泽芜君是发现我骗他了要同我理论理论的,没想到他居然从腰间的锁灵囊里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精致木盒递了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听闻姑娘与江宗主大婚在即,曦臣有要事在身,恐大婚当日不能亲自到场祝贺,还请姑娘替我将这个转交江宗主。曦臣在此……祝姑娘与……江宗主……永结同心,白首不离。”

  白首不离?

  这是……给我和江澄的新婚贺礼?

  可怎么看着这泽芜君的神情不太对劲啊?

  这不太像是真心实意祝福别人的样子,倒有点像是……爱人另嫁的……失落和难过。

  可他对我也没那个意思呀,我虞初安虽说长得还勉强能看,但也完全没……该不会是看上江澄了吧?

  盒子里是枚白玉同心结,玉是好玉,却有微瑕,白玉中掺杂着些许紫色纹路,若是细看也不难看出这白玉之中含有一株盛开的紫莲。

  白玉同心结之下的蓝色流苏里藏着一颗红豆,玉中紫色九瓣莲,同心结下藏红豆,这心思……要说不是对江澄有意我是不会信的。

  都说“黄金无足色,白璧有微瑕。求人不求备,但愿老君家”。

  意倒是好了,可江澄那种直性子,泽芜君你确定他会像我这样仔仔细细的去看这枚玉佩吗?

  我估计,他可能到死都不会发现你在流苏里藏了颗红豆。看到白玉同心结里有瑕疵倒是极有可能的,不过依着江澄的性子,看到你送有瑕疵的玉给他,他估计会觉得你在挑他的毛病向他示威。

  白璧微瑕,估计他可能会理解为你在暗指他脾气不好。

  “泽芜君……不如,这个贺礼还是你亲自给他吧。”

  想了一下,我还是把盒子盖上,又推了回去。

  “这是为何?”

  “泽芜君,不是我不帮你送,我是怕我一旦帮你把这份贺礼送到江澄手里,他会打断我的腿。”

  我可不是金凌,没有那么好的命作死那么多次还能保得住腿。

  “泽芜君你别紧张,我不是那个意思,以江澄那种性子,他是绝对看不出来你对他的心思的。”

  “虞姑娘……我……”

  喔噢,说漏嘴了。

  “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

  “虞姑娘无需抱歉,本就是我存了不该有的心思,这玉……还是请姑娘帮我代为转交吧,这个……请姑娘收好”说着,泽芜君又十分不舍的从怀里拿出另一块同心结玉佩放到我面前。

  这两块玉佩,除了玉下的流苏所有不同之外,其余的地方皆是一样,就连玉中的紫色九瓣莲都是一般无二,可见蓝曦臣是花了大功夫的。

  送江澄的白玉同心结,玉下流苏为蓝色,刚刚从怀里拿出来送我的这个,玉下流苏却是紫色,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枚玉佩应该是他想自己留着的。

  只不过刚刚心思被我猜出来了,所以心中难免觉得愧对于我,故此拿出玉佩赠我,以示决心。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对江澄有那种心思,我又没有。

  “还请姑娘放心,蓝某绝对没有破坏姑娘姻缘之意,日后也绝不会打扰江宗主。赠这个只是……”

  “只是见江澄要大婚了,想把自己精心准备多时却又一直不敢送出的礼物,借这个由头给他是吗?”

  “是”

  “泽芜君倒也坦然。”

  “虞姑娘……”

  说来,我还是头一次见这恍如明珠的泽芜君这般窘迫呢,怎么还有点不忍心呢,我是不是疯了?江澄以后可就是我夫君了,我还在这儿会情敌!江澄不会打死我吧?

  “咳咳,泽芜君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说了我怕江澄会活剥了我的皮!

  “多谢虞姑娘。”

  “你可先别忙着谢我,这礼物我可不敢替你去送。都说‘黄金无足色,白璧有微瑕。求人不求备,但愿老君家’。玉中藏心意,结下纳红豆。泽芜君我知道你有心了,可江澄那是个直肠子,我要真把这个送到他面前,他只会觉得你姑苏蓝氏蓝曦臣有意羞辱于他,说他脾气不好。白璧微瑕,送文人墨客那是佳偶天成美事一桩,送江澄那种人,我怕你最后落得棺材一副绝地求生的下场。”

  “……”

  见泽芜君不语,我赶忙把盒子带玉佩全给他推了回去,“泽芜君,这玉是你的心意,我虞初安断不夺人所好,所以,这玉你还是自己收着吧。至于盒子里这个,还是劳烦你自己送给他吧,我就不掺和了,先走了,不用送了,再会。”

  呼,赶紧跑,这地方待久了会出事端。

  啧,怎么还严重了?

  “虞姑娘,你怎么了?”

  “没……没事,旧疾而已。”

  本来想跑的,结果刚走没两步就疼得我直不起腰了。

  唉!

  看来……

  终归是躲不过了。

  “虞姑娘,你……我去找医师。”

  “泽芜君,不必了。”

  “可是你……”

  “我都习惯了,一会儿就会好的。”

  “虞姑娘,你是何时受的伤?怎还会留下旧疾?”

  旧疾,哪儿来的什么旧疾,不过是天谴将至罢了。

  强行破晓,欺瞒天地,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泽芜君,你对江澄……究竟是怎样的心思?”

  “我……”

  “还望泽芜君如实相告。”

  “我不知。”

  “不知?我拼命想要护着的人,你一句不知就算了?罢了,那就请泽芜君日后离江澄远些,那贺礼,也不必再送了。”

  看着我强撑着从地上起身后,蓝曦臣显然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变脸吧。

  “虞姑娘,我不知你是何意,可我同样愿意用命护着他。我知他不喜男人,也知他厌恶断袖,我不知他究竟是何时走进我心里的。或许是在金麟台,看他冷言冷语维护于你,我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

  “又或者更早,昔日他于我而言仅是同窗,可那次与金小公子一同前往云梦认亲,坞湖之中戏水逗乐的那抹身影,却在我的心头,再也无法抹去了。”

  “……”就因为看到江澄在坞湖里和魏婴戏水打闹就看上了?

  这也太草率了吧。

  “曾经我只看到他一人撑起云梦,年少有为。却也未曾生出半分不轨之心。可自那次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正经如江宗主,他也会笑。”

  “正经?你是想说他随时摆着一张臭脸吧。”

  “并无此意,我……”

  “得得得”我这都快疼得站不稳了,哪儿还有心思在这儿听你废话。“泽芜君,我且问你,若有一日……若江澄身边没了依靠,独身一人,你可愿多去云梦看看他,陪他说说话。”

  “自是愿意。”

  “若江澄依旧嘴毒不解风情,你可愿等他,就如日后含光君等魏婴那般,等他慢慢知晓你的心意,接纳你。”

  “愿意。”

  “若他一辈子不曾明白你的心意,若他终此一生都无断袖之癖,你……”

  “我不会与他说明的,若他无意,我便像如今这般,将这心思永藏心中,绝不会强迫于他。于我而言,能与他做朋友,已是难得。”

  “那就好……”

  “虞姑娘……你……我还是去给你请个医师吧。”

  “泽芜君,不必劳烦医师了,我现在的状况,医师也救不了我。”

  “那……”

  “泽芜君,这世上本无断袖之癖,只不过是刚好心中所念之人与自己皆为男子罢了。若你真有意,可愿帮我个忙?”

  〔文中出现的诗句“黄金无足赤,白璧有微瑕。求人不求备,但愿老君家。”出自:宋·戴复古《寄兴》,原文为:“长愿人人意,一生无别离。妾当年少日,花似半开时。黄金无足色,白璧有微瑕。求人不求备,妾愿老君家。”

  翻译是:黄金不可能纯色十足,白璧上也会有瑕疵。人无完人,但我愿意在您的家里终老。大概就是指一个女子对婆家,夫君的表白。

  因为原文那个妾指蓝曦臣不好,而且前面几句对我来说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所以被我篡改成了“黄金无足赤,白璧有微瑕。求人不求备,但愿老君家”。看篡改的这几句就行了,带入原诗的话意境就全完蛋了,再次拜托各位较真的小伙伴别来跟我较真,较真我头疼。〕

序一此文已于2020年2月27日完结,目前已签约话本,请勿私自转载,谢谢!

序一我写文纯属兴趣爱好,有人喜欢我的文,我很高兴。但转文的时候,至少请告知我一下。

序一还有,其实在文里我就提到过,初安予安都不是舅舅的良配,转文的时候请不要乱配舅舅和初安。舅舅于初安而言,不是爱人,是亲人。

序一这篇文其实最初是叫《魔道祖师:予你一生如初安宁》,主打曦澄。是篇曦澄同人,并不是原创女主和舅舅。

序一拉郎配严重,曦澄,忘羡,聂瑶,桑仪,追凌,晓薛,不喜欢的现在就可以弃了。

序一配对情况后期就会出来,属于在封书边缘疯狂试探,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封掉。

序一谢谢喜欢这篇文的所有人!☞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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