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金凌的关系,
金光瑶很“愉快”的告诉了我阵法的画法。
然而,
人算不如天算这句话真的是说得太准确了,
就在我拿着装有江澄魂魄的锁灵囊,
在江澄的房间里画阵法的时候,
金凌突然流鼻血了,
还滴在了我画了一半的阵法上。
无奈之下,
我画了一半的阵法就只能弃了,
阵法没了再画就行,
可金凌不能出事。
故此,
我放下了手中的朱砂,
将金凌带出了房间,
然而等我们回来的时候,
却见聂怀桑带着蓝景仪,蓝思追和欧阳子真在篡改我的阵法。
看着地上那个被聂怀桑弄得乱七八糟的阵法,
我……
灵器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怎么回事?”
“虞前辈,刚刚魏前辈想到了一个阵法,所以就过来试了一下,但是还没画完。魏前辈觉得还有些问题,所以又回去研究去了。”
“你是说魏婴来画过这个阵法?”
“是”
思追是不会说谎的,
我将金凌交与思追扶着之后便上前查看起地上的阵法来。
我画的那一半也不知是被谁给抹了去,
只剩下一些模糊不清的印记,
而另一边想来应该就是魏婴刚刚画的了,
只是这个阵法我却怎么看都不大舒服。
许是见我眉头微皱吧,
聂怀桑赶紧解释,“这阵法可不是我弄成这样的,我听说江宗主受伤了,特意过来看看。结果一进来这阵法就已经这样了,我只是动手在它模糊的地方添了几笔而已。”
“初,虞前辈,我可以作证,聂怀桑真的只是想来看看江宗主的,他没有破坏阵法,这阵法我们来时就是这样的。”
蓝景仪替聂怀桑辩解,
这倒是有意思了。
不过都这个时候了,
我也没空去管那么多,
反正他们也不是云梦江氏的人。
仔细看了一下地上的阵法,
被抹去的那一半还真有被添过的痕迹。
许是见我不说话,
欧阳子真竟也以为我不相信蓝景仪说的,
急急忙忙接过聂怀桑手里的朱砂就把最后一点模糊的阵法给按着痕迹补全了,
“虞前辈你看,我们真的没有破坏阵法,我们来时就是这样的,现在我们都帮你把阵法补全了,你就别生气了吧。”
我说我生气了吗?
不过,
这阵法怎么总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呢?
莫不是因为魏无羡私自抹了我的阵法改了他的?
可我的阵法并没有画成,
他也不算毁了我的阵法呀。
越看地上的阵法我就越不舒服,
总觉得有一种什么奇怪的东西在牵引着我。
这地上的阵法,
左边一半是我画的,
右边一半是魏婴画的,
我画的一半本是被魏婴抹了去的,
现在却被聂怀桑和欧阳子真给照着原本的痕迹补了起来,
地上的两个残缺不全的阵法也因此被拼成了一个,
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我围着那个阵法转了两圈,
总觉得某些地方好像少了点什么,
突然之间,
我好像突然有了想法。
然而,
等我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两个残阵中间的时候,
阵法突然被启动了。
紧接着,
耳边便响起了许多打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