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配角通用头像“不要,大人,草民不想坐牢啊!”
包拯“不想坐牢就将实情讲出!”
包拯“说!你与满芳阁的老鸨是何关系?!”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草民,是,满芳阁的常客,也,也是老鸨的相好。”
包拯“那在寒梅,竹雪,烟兰失踪的那天,你为何一天之内点了她们三个?!你做过些什么?!”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这下草民是真的冤枉!我,我不知道那花薄上怎么会有我的名字!”
情急之下,他说出的话,应当不会是假话。
包拯“好,既然你如此配合,本府会放你回去,你走吧。”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多谢,多谢大人!草民告退!”
等文初礼走到了院子,包拯吩咐张龙赵虎道。
包拯“暗中跟着他,有什么异常就回来报于本府!”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是,大人,属下领命!”
张龙赵虎走后,包拯把桌子上的卷宗递给展昭。
包拯“寒梅,竹雪,烟兰,都是在被文初礼点了以后失踪的。按这上面所载,他的嫌疑最大,可本府却觉得哪里不对。”
展昭“大人,属下想,这文初礼有作案的时间,却无作案的动机,这便是不对的地方。”
包拯“正是,若是他杀的,那他因何要杀这三人?要财,他比这三人有钱,要色,这三人都是烟花女子,本府只怕是真正的凶手用他来迷惑官府的视线。”
石有德作为会顺县县令,是全力配合包拯查案。
今天,展昭和岳心晨再去满芳阁查案,里面竟没有一个男子,一方案台前坐着一位女子,以厚纱遮面,正在给排队的妓女一一把脉。
等待女子给妓女诊完病,岳心晨才走上前,开口问道。
岳心晨“敢问姑娘芳名?为何在妓院行医?”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妓女也会生病的。”
女子收起桌子上的东西,准备离开。
展昭“那姑娘为何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小女子相貌丑陋,生怕惊了官爷,也怕惊了众人,故而一直遮面示人。”
背起出诊箱,女子离开了,她说话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听她说话的人仿佛都能感觉到面纱下的她没什么表情。
岳心晨“喂……”
岳心晨想追出去,却被老鸨拦住。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她是这城中的医女,我们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是自愿来给我们诊病的,官爷可别给她吓得不敢来了,要知道,又有多少人愿意给我们妓女看病呢?”
其实老鸨这话说得没错,古代开妓院很常见,这是因为律法的缺失,可在大部分百姓心里,这都是一份不干净的事情,当然会被人家看不起,那人家看不起又怎会来这种烟花柳巷行医呢?更何谈是来此地义诊了。当然也不是没有,比如这个医女就是其中一个。只是老鸨她没资格说这话,古代女子看病是相对较难,因为行医者多为男大夫,又被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禁锢,可多数平常百姓家的女子还是有病可医的,而有些平常百姓家的女子却被她用各种手段逼迫,而致沦落风尘。所以,真正有口难言,有病难医的,是被她逼良为娼的那些无辜女子,害得这些女子有病难医的也是她。
第二天,暗中跟踪文初礼的张龙赵虎突然跑回县衙。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大人,那,那文初礼死了!”
包拯“什么?!”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属下已经命人不准搬动尸体,所有人不准离开!”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而且……”
包拯“而且什么?”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他身上只穿亵衣,死在了,满芳阁老鸨的床上。”
包拯“公孙先生!展护卫!月娘!你们带上县衙仵作由张龙赵虎带路前去验尸!再将那老鸨带至县衙!”
公孙策“学生和刘仵作这就去准备东西。”
路上,张龙赵虎又道。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我们跟着他到了满芳阁,怕被发现,只能在大门外等候,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我们便听到老鸨的惊呼,我们循着声音过去,一脚踢开门,发现文初礼死在了床上,一旁的老鸨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文初礼的脖子上插着一根发簪,直接穿喉而过!”
展昭“能穿喉而过,力度肯定不轻!”
满芳阁,老鸨的房间。
文初礼的尸体横躺在床上,脖子上果然有个簪子,他的裆部一片血红。
公孙策和刘仵作一起验尸。
公孙策“快将窗子打开,这屋里味道不对!”
展昭和岳心晨去开窗户。
展昭“张龙赵虎,你们到楼下去问问,除了这老鸨还有文初礼,可还有人见过什么其他可疑人物上来过。”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是,展大人!”
验过尸体,公孙策和刘仵作对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公孙先生,还是您说吧。”
公孙策“他的致命伤的确是脖子上被簪子所扎的地方,不过,他,被人阉了。”
岳心晨扶起一旁的老鸨,她吓得语无伦次。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是她,是她!可是她已经死了!不可能,不可能!是鬼!是鬼来报仇了!不要,不要杀我!不要,不要……”
岳心晨“你冷静下来!这里没什么鬼!”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不,有鬼,有鬼!”
老鸨好像疯了一般,紧紧掐住了岳心晨的脖子,还用另一只手要去抓她的脸。
岳心晨用力掰住了老鸨掐自己脖子所用那只手的大拇指,稍微一推,老鸨就吃痛地放开了她,还往后退了一步。可是老鸨好像很不甘心,又朝她冲了过来。
展昭本在和公孙策还有刘仵作说话,听到声音不对,他急忙看向岳心晨那边,又在一瞬间挡在岳心晨面前,点了老鸨的穴道。
展昭“月娘,怎么样?你没事吧?”
看到了岳心晨脖子上红色的掐痕,展昭有些心疼了,这个老鸨疯起来力气还真不小。
岳心晨“阿昭,我还好,这老鸨好像疯了似得。”
岳心晨“她的胡言乱语之中,我总觉得她见过凶手,而且还认识。”
展昭“那我们先把她带回县衙,让大人审问。”
岳心晨“嗯。”
这个时候,张龙赵虎回来了。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展大人,楼下的人全问过了,没有人看到过什么可疑人物。”
到了满芳阁楼下,岳心晨和展昭好像发现了昨天的那个来义诊的医女,她面对这种有人死在楼上的场面,居然还能气定神闲,依旧在给妓女们诊病,可是刚刚来之前并没有看见她啊。
回县衙的路上,展昭时不时地看向岳心晨脖子上的掐痕。
展昭“月娘,都是我大意了,还疼吗?”
岳心晨“阿昭,我真没事的,这个过两天就消了。”
公孙策“月娘,你这一点儿小伤就让展护卫紧张的不行,可是他自己受多大的伤倒是从来也不会在意。”
岳心晨“有我在意啊……”
公孙策“好,我们都知道月娘在意展护卫。”
几人相视一笑,苦中作乐,倒也扫去了刚才办案时的不少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