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鸳鸯错

展昭和岳心晨查出那药是在仁远堂抓的。

奉包拯的命令，他们又把仁远堂的掌柜带到了中牟县衙。

岳心晨“阿昭，如果这方子被人动过手脚，只有两种可能。”

展昭“对，只有药铺或者李家人有这个机会。”

展昭“现如今只有等大人问完仁远堂掌柜的话了。”

看着仁远堂掌柜出来了，展昭和岳心晨才去包拯房间。

展昭“大人，可有问出什么？”

包拯“他说方子拿去抓药的时候，明明上面是一钱，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变成十钱。”

公孙策“大人，为何如此明显的疑点，这刘伯恭却不知晓呢？”

包拯“本府也有疑虑。”

包拯“来人，过了午时，让刘大人到本府房间来一趟。”

岳心晨“大人，如果抓药的时候没有错，那么也就是说从李府到药铺这段距离方子是原来的，那么能做手脚的只能是……”

包拯“药铺里收方的药童！”

包拯“展护卫，你去将仁远堂负责收方的人带来。月娘，你到李府，把当天去抓药的小厮带回县衙。”

展昭“是，属下遵命。”

展昭很快便赶到了仁远堂。

展昭“请问掌柜，你们负责收方的药童在何处？”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大人稍待，我去叫他，他近几日说身体不适，在屋里休息。”

展昭“有劳掌柜。”

这仁远堂外屋是药铺，里面还有一个院子，是供那些药童，学徒住宿的。

展昭还未坐下，只听院子里传来掌柜声音。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五灵！”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真是的，人跑到哪里去了。”

将剑握在手中，展昭闻声而去。

展昭“发生了什么事？”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大人，这五灵失踪了。”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可他今天早上还在呢。”

展昭“我们且在这院子里找找吧。”

展昭心中只怕这五灵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们找遍了院子，都没有发现五灵的踪影。

询问其他的药童与学徒，他们都说早上还见他起来洗漱了，只是后来药铺里抓药的人多，所以没有人到后院去，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也许他并没有出这仁远堂？

展昭想到这里，转身再次去了院子。

这次，展昭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果然，在院中的一口井里发现了端倪。

井中竟然有人！

展昭“快，拿绳子来！”

展昭把人打捞出来，已经没气了。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是，是五灵！”

展昭“掌柜先不要怕，劳烦你到县衙去找些人来，展某要把他带回去。”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是，是大人。”

等县衙来了人，展昭便将五灵的尸体带回去给仵作查验。

包拯“月娘从李府带回来的人说自己当时并没有仔细看方子。”

展昭“大人，如此看来，这五灵的确是改过方子，我也询问了仁远堂掌柜，说他与李府老夫人并无过节和恩怨。”

岳心晨“难道是有人买通了他？”

展昭“我也有此猜测，只是如今死无对证，到底是谁杀人灭口，我们也不得而知。”

岳心晨“大人，属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卷宗上记录的死者，死状如何？”

包拯“说是双唇乌黑，怒目圆睁。”

公孙策“大人，这不对啊。”

包拯“哦？有何不对，公孙先生请说。”

公孙策“如果是砒霜中毒者，死时应还有七窍流血，而不只是这般模样。”

包拯“那如此就说明药没抓错，会不会是中了其他的毒呢？”

公孙策“不排除这种可能。”

岳心晨“大人，属下想我们应该去牢房再问一问那夏龄谦。”

包拯“嗯。”

到了牢房，岳心晨请示了包拯，才问夏龄谦道。

岳心晨“夏大夫说那李老夫人宿有喘疾？”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是，以前吃药尚可控制，只是后来越来越严重，不得已他们才请我去治。”

岳心晨“那她因为什么病情加重？”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草民只听他们府里的人说，她不能吃猪肉，每次一吃就会喘得厉害。”

岳心晨“哦，原来如此。”

岳心晨心里有了些许眉目。

猪肉也许才是这次李老夫人死亡的直接原因，她的喘证应该就是过敏性哮喘。

岳心晨“大人，想这李老夫人可能就是不小心误食了猪肉，以至喘证加重窒息致死。”

公孙策“大人，学生认为月娘说的对，人在窒息之时也会嘴唇发黑。”

包拯“那好，展护卫，张龙赵虎，你们再去李府查查，询问那几日李老夫人是否吃过猪肉。”

展昭“属下领命。”

包拯已经问过刘伯恭，这个案子疑点重重，他为何都视而不见。

刘伯恭说他曾找过仁远堂的掌柜，但李家人非说这掌柜原是夏龄谦的师父，证词并不可信，而方子上白纸黑字的证据让自己不得不信。

而且李家人，尤其是李客言之凿凿说就是夏龄谦害死了李老夫人。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大人，那李客说下官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由于人证物证都有，而且我那师爷也说这案子早结早好，以免落人口舌，所以下官才结了案子。”

包拯“本府知道了，今日本府问你之话，不可与旁人说起。”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是，下官遵命。”

待刘伯恭走后，公孙策关上了门才道。

公孙策“大人，这刘伯恭也是想为民做主，只是一不小心被人牵着鼻子走了错路。”

包拯“嗯，还是让月娘暗中去查查他有没有贪污受贿的行径。”

岳心晨“大人，那属下这就去查。”

包拯“对了，公孙先生近日可多多留意这刘伯恭口中的师爷。”

公孙策“是，大人，学生明白。”

岳心晨大街小巷的询问，这中牟县的人都说刘伯恭是个清官，这十年来，在他的治理下，中牟县的百姓也受益不少。

展昭去到李府，这两次三番的来查案，已经让李客不耐烦了。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几位大人，又来做什么？”

展昭“今日我们又发现了新的线索，就是特来问问，李老夫人生前在吃夏大夫药的那几天，有没有吃猪肉……”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大人，我娘吃猪肉喘证会加重，你这么问，难道是怀疑我这做儿子的害她不成？”

展昭“李公子别误会，我们不是这个……”

其他配角通用头像“几位大人，你们都是吃朝廷俸禄的，为什么凶手已经抓到，却妄想替他翻案，是不是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如果是的话，我给双倍！”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住口！不许你如此污蔑展大人！”

展昭“张龙，无需与他计较。”

展昭“李公子，展某今日念你有丧母之痛，不与你做口舌之争。但你要知道，我们重审此案什么也不为！为的是给一直大喊冤枉的夏龄谦一个交代，更是给你枉死的母亲一个交代！”